“你呢?”
陆见习指着琥子道;“我守着他,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钟晨确实也累了,就着琥子边上的床睡了过去。似睡非睡的时候,她想,她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琥子病了,她这个做娘的居然还能睡得着。若让琥子他奶奶和外婆知道了……
这样想着,大脑还没清醒,人已经坐起来。
见她刚睡没几分钟,又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陆见习奇怪:“怎么了?”
“你睡一会儿吧,我来守着。”
陆见习无语,“我不困。昨晚你没睡好,先躺一会儿也好。这小子皮实,放心吧。”
钟晨没听他的话,守了个把钟头,最后却是困了,不再坚持,小睡了一觉。
钟晨醒来的时候,琥子已经活泼乱跳了。
陆见习有些疲惫,她说:“你吃了吗,去休息吧,我来看着。”
他说:“也好。”
没瞧见琥子奶奶和外婆,钟晨好奇:“他奶奶呢。”
“回去了。”
钟晨奇怪,琥子还没好他们就回去?简直不符合逻辑。转念一想,回去也好。琥子一不舒服就以来她们也不是个事儿。
然而,她现在小瞧了琥子。一觉醒来,把保姆累得够呛,钟晨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不但要陪着玩耍,还要不停地陪着说话。待琥子玩累了,她也累得不想动了。保姆要抱着琥子去休息,钟晨拦住了,“今晚就睡我那儿。”
保姆笑笑。
陆见习说:“你不累?晚上他可要喝三次奶。”
想着晚上要起来三次,她也想退缩。可也总不能撒手不管,她感叹:“养儿方知父母恩,以前没觉得……”
陆见习建议:“还是让他自己睡吧,和你睡了,小心养成粘人的习惯。”
钟晨也担心:“应该不会,偶尔一次,也不是天天这样。”
这个晚上,钟晨被折腾得没了脾气,第二天精神气儿差。
陆见习笑她:“就说你没这个精力了吧。”
钟晨说:“才这么大点儿,折腾劲儿倒十足。”
“像我。”
钟晨上下打量他,怀疑:“我没听错吧。”
陆见习不接话,反而问:“你呢,小时候也皮着吧。”
钟晨否认:“怎么会?”
陆见习只笑笑,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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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琥子就一周岁了。
钟晨的工作也早上正轨,可谓早九晚五。
陆母说周岁要大办一场,钟晨不大情愿,也知道,这事已经是铁板铮铮的事,她没办法去说服这位婆婆。
陆见习也不大同意大办,但想着说不定这一生也就这一次就由着折腾了。
钟晨嘀咕:“这么小就让他开始铺张浪费,等他长大了,小心把你挣下的全败光。”
陆见习笑:“我信你。”
钟晨哼道:“你没听说吗,千万别信女人。”
陆见习淡淡地,“我信我老婆。”
钟晨无语。她想,说情话也会上瘾的吧,不然这个男人总会冷不防说上一句。
办酒那天来了很多人,钟晨和陆见习带着琥子回去。七姑八婆们,都说琥子像陆见习小时候。
钟晨郁闷,她想琥子也是她儿子吧,怎么没见人说琥子像她?
钟晨说:“既然更像你,那你以后多陪陪他吧。”
陆见习压低声音笑意盈盈地问:“吃醋了?”
钟晨故作无谓:“哪能啊,像你还不好啊,你还希望像别人?”
陆见习古怪地瞧她,磨牙道:“你敢。”
钟晨嘿嘿地笑,“这要看你的态度啦。”
今天琥子太活泼了,钟晨招架不住。晚上,陆母把今天的礼款拿给他们小夫妻。钟晨还客气了一番,“妈,留在你那也一样。”
陆母说:“这哪能一样?你收着吧。”
钟晨回头看陆见习,他说:“妈说的对,你替琥子收着吧。”
钟晨也就不客气了,“回头我去开个户头给琥子存起来。”
陆母:“……”
待陆母出去,钟晨这才细看礼单,竟然的数字让她觉得财大气粗,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见习奇怪:“笑什么?”
想了想,钟晨说:“哎,难怪那些明星挤破脑袋也要嫁进豪门,今天我总算明白了。”
陆见习问:“明白什么?”
钟晨理所当然:“不管男女老少,都抵抗不了金钱的诱惑。”
陆见习提议:“喜欢钱还不如多喜欢我。”
“为什么啊?”
“我可以再生钱。”
钟晨被他逗乐了,附和:“有道理。”
不管在陆家还是钟家,琥子都是十足的小霸王。有一次,钟晨恼了,对陆见习说:“管管你的琥子。”
这句话把琥子伤了,他眨着眼,委屈兮兮地纠正:“我也是你的琥子。”
钟晨:“……”
陆见习轻轻咳了声:“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斤斤计较。”
琥子委屈,埋着头小声说:“妈妈总说我是爸爸的琥子,可我也是妈妈的琥子呀。”
陆见习瞧着钟晨,没打算为钟晨解围。
钟晨绞尽脑汁,也不知道小小屁孩儿哪儿来地想法。她只得好言好语,老半天琥子也不理她。钟晨伤心,她想,自己也就无意说错句话啊,还和她计较上了。
钟晨向陶贝贝求助,陶贝贝说:“小屁孩儿,你别理他,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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