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啊,年轻人,不要这么僵持下去了吧,你们之间必须有一个人跨出第一步,虽然第一个道歉的人总有些吃亏,但是总比迟了好。”彭斯小姐将背倚在餐椅上,细细的打量着自己咖啡馆的装横,微笑着说:“这家咖啡馆是我们年轻的时候的约定,不过现在就只有我一人了,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我的手掌紧紧的握着装有柠檬汁的杯子,把头埋得低低的,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年轻人,去道歉吧,趁现在还来得及。”彭斯小姐的脸朝着着窗外,微弱的光芒映照在她的脸上,因岁月皱纹蔓延爬上她的脸颊,但她看上去很宁静。
“也许,我该让一步吧。”我独自默默道,毕竟墨菲正在经历一段很压抑的过程,出格的行为是可以解释的。再或许,他是在关心我,他不希望我受到伤害。
“彭斯小姐,我可以借一下你的电话吗?”
“当然可以。”彭斯小姐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指了指在吧台后面的电话。
我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向她致谢后,快步走向了电话。电话很老旧,还是那种转盘式电话,拨动着转盘时,我的心情有些紧张,右手使劲的握着电话手柄,等待着接通的那一瞬间。
“喂?”是墨菲的声音,不知怎么的,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我激动道: “喂,墨菲,我是艾菲!”
电话另一端的墨菲听到我的话后,长长吐了一口气,然后挂断了我的电话。
我傻傻的听着电话听筒传来的嘟嘟声,整个人僵住了。
“怎么样?”彭斯小姐关切地问道。
“他把我的电话挂了……”
彭斯小姐讪讪的笑了笑,道:“有些时候,并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的。”
妈的,墨菲你不要这么不领人情好不好!?
“我是不是该做出点补偿什么的?”我郁闷的放下电话,默默地回到座位,内心中将墨菲骂了个千百遍。
“如果他真的是你的好友的话,他是不会贪婪于你的,好朋友都会为对方照想。”彭斯小姐把薯条往我面前推了推,“吃点东西吧,孩子。”
我开始闷声不吭的欺负起了薯条,后来我干脆把薯条当做墨菲,一口咬断。
没过多久,彭斯小姐叫醒了正在发呆的我,告诉我进货商的车子已经到了,可以搭我一程,送我到最近的公交车站。
我赶忙用纸巾擦了擦油腻的嘴唇,又向彭斯小姐道了谢,准备搭个顺风车。
离开时,彭斯小姐对我比了个打的电话的手势,并微笑着招手与我道别。
坐在运货的货车上,我回头望了一眼那隐藏在烟雨中的小咖啡馆,看见咖啡馆上方那显眼的霓虹灯招牌——car(及时行乐),不由得会心一笑。
货车司机让我在湖湾区附近的一处巴士站下,向他道谢了后,我站在巴士站的雨棚内,躲避着愈下愈大的雨。
因为临近湖泊,这里的温度比市区内要低很多,四周还围绕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总而言之,冷得我都感受不到我的脚趾头了。据货车司机说,距离下一班巴士还有十分钟,所以我安慰着自己只需要在这寒冷中呆十分钟就可以了。
我索索发抖的张望着四周,期待着下一秒就会有一辆巴士开过来,晃眼间,一幢华盛顿时期的建筑映入我的眼帘。
肯尼·温斯顿,一想到这里,我就不禁皱了皱眉头。虽然五个嫌疑人中肯尼·温斯顿是第三人,还有两人的询问我并没有参与,还不是因为墨菲。我啐了一口,闷闷不乐的揉着我的脸。不过,目前为止,肯尼·温斯顿给我带来的感觉就是很微妙。他符合我所侧写的内容,并且他的行为的确有些奇怪,但是我老是隐约觉得他并不是完美扼杀者,我需要确凿的证据,这样,我就可以给墨菲证明。无论是证明肯尼的嫌疑,还是证明我的能力。
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我的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墨菲,但是手机上却显示着一个加密的号码:
我知道你怀疑我,过来,但是只有你一人。
我立马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不远处的白色建筑,隐约间看见那厚重的红色窗帘掀起了一角。虽然我的心跳正在不断加快,但是我勉强沉住了气,快速的回复了一条信息:
凭什么?
凭着如果你不来的话,伊恩·海默的命就会被收回,记住,我并不是一人。
伊恩·海默是墨菲的弟弟,自从他经历了父母的谋杀后,便换上了解离性障碍,自此一直居住在疗养院里。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感到惊恐万分,不仅仅如此,因为我还发现了一个红点正瞄准了我的心脏位置。于我西北方向,大约200米的距离内,一名阻击手盯上了我。
我操!这时候除了骂脏话我没有任何选择。
我会过来的。
我朝着阻击手的方向抬起双手,举到肩膀的高度,缓缓的朝着那幢白色别墅前行,移动的过程中,那个致命的红点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它的目标。
越来越近,高大的别墅在这一片阴霾下看上去像可怕的野兽盘踞在这扇铁门之后,黑洞洞的大门如同野兽的血盆大口,想要吞噬一切。
当我走到了门前,铁门突然在吱呀的一声后打开了,萧瑟的秋风顺着雨水袭击在我身上,地面上落满的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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