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ne ar wilde
我勉强的睁开眼睛,视线很模糊,只能模模糊糊的看清楚个大概的轮廓。大脑昏沉沉的,脖子不断传来阵阵酥麻,唯一明显的感觉便是手腕被绳子勒得生疼,绳子的纹路狠狠地扎进肉里。我咬紧了牙关,使出我全身的力气,试图抬起头观察一下四周的环境。
“你终于醒了。”
我被吓了一跳,发现眼前有一个恍惚的影子。渐渐地,虹膜调整了瞳孔的扩张,我适应了这个环境里的光线,紧张地盯着肯尼·温斯顿坐在我面前的一张椅子上,但他却专心地看着华尔街日报,头也没抬一下。
看来我是被绑架了,这种情形下肯尼无疑暴露了自己便是完美扼杀者的身份,但是我相当怀疑我还是否有机会活着回去告诉墨菲。
“很有趣,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肯尼继续将视线聚集在报纸上,问道。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仔细观察着四周的环境,目前我正被绳子挂在一个类似于木棚的地方,空气很潮湿,甚至传来一些发霉的味道,不远处传来水流动的声音,我应该身处于森林之中,而泽卡赖亚城的南部便是一片占地面积相当的树林,我所在之处应该靠近着一条小溪。窗户被厚重的面部遮掩住了,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光亮只是顶上那盏老旧的电灯,我抬头看了看手腕,发现我的手表被摘掉了,看来肯尼并不希望我知道现在的时间,更不用提我的手机了,估计早就粉身碎骨。
“你不愿意回答吗?”肯尼放下报纸,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带有锯齿的刀子玩弄着,锋利的刀刃在木质的小桌上刻下道道痕迹,很容易想象这把刀子要是架在我的脖子上会是什么样子。
“因为你太笨了,留下的痕迹太多。”如此讽刺的语气,我知道我现在完全是在找死,但是对于肯尼这种喜欢控制受害者的杀手,适当的反抗可以让他认为他还没有获得完全控制,这样我还有一些生存的余地。
“哼,是这样吗?”肯尼再次拿起报纸,“具体是哪些痕迹?”
“你的任务导向太严重了,暴露了你的很多信息。”我的手腕不断在紧缚的绳子中挣扎,但绳子绑得实在是太紧了,除了酸痛的手腕,我的身体依旧被悬挂在空中。
“别试图挣扎了,”肯尼翻了一页报纸,“你逃不掉的。”
说着,肯尼的视线终于从报纸上抬了起来,但是我却认为这是个不好的兆头。他拿起刀子,缓缓的向我走了过来,在昏黄的灯光下,银白色的刀片反射着死亡的威胁。我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为什么我在fbi时从未做过体能训练?比如说练练腹肌什么的,至少还可以学一下电影电视剧里面的男主角引体向上伸。
“现在,我们来玩个游戏,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答案不是我所想要的——”肯尼停顿了一下,抬起了僵硬的嘴角,使用肉毒杆菌过多的脸颊像橡胶一样,“——我就用刀子,在你身上——”
锋利的刀尖贴服在了我的脖子动脉上,只要肯尼稍稍用力,我的动脉就会被刺穿,最终我就会流血不止而死亡。
“你说的任务导向,到底指的是什么?”肯尼似乎很好奇我的回答,他放下了比在我脖子上的刀子,有一种你很有趣的眼神打量着我。
看来我逃脱的机会完全是微乎其微,不知道墨菲能不能发现我失踪了啊,目前,他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你对莉莉和艾米·郎博格、蒂莫西·纽曼明显带有一定程度的憎恨,只需要稍稍查一下他们的情况,就知道他们都是不负责任的母亲,加以推测,你对你的母亲……”我说不下去了,刺激正绑架你做人质的杀手的神经并不是什么好选择。
“呵,我的母亲……”肯尼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甚至开始失去了聚焦点,似乎引发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肯尼突然转向我,用刀子挑起我的下巴,问道:“你想知道我母亲和我的故事吗,心理医生?”
除非我脑残了,我才不会再这种时候答应听杀手讲述刺激他杀人的导火线,说不定说着说着我就头身分家了。
“不……我不想——”
话还没说完,刹那间,一种刺痛感从我的胃部传来,刀子刺穿皮肤通过血管时发出的那种粘稠声传入我的耳膜。
“这是个错误的答案。”肯尼就这么笑着,慢慢的拔出了沾血的刀子。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血液从伤口处蔓延出来,染湿了我的衬衫和羊毛背心。瞬间,死亡的威慑力怔住了我,之前我还能勉强保持着镇定,但现在我完全惶恐了,一想到我会死,死得不明不白,然后又被匆匆掩埋在荒山野岭里,用不着天日,然后慢慢地在泥土里腐烂,最后只剩一具光秃秃的骨架。想到这里,我的心脏仿佛在不断肿大,压挤住了我的肺泡,让我难以呼吸。
“我……我听,你随便讲。”肯尼是一名有组织的罪犯,他的逻辑思维相较于无组织罪犯来说要相对慎密一些,但也正因为如此,当他执意时,想和他这种人讲道理,或者使用心理技巧来控制他,简直比登天还难。
肯尼舔了舔嘴唇,咂嘴的声音搞得我以为他会想像汉尼拔致敬,把我分食了,但他却继续说道:“这才是正确的答案。而我的母亲呢,她是个婊子。”
肯尼开始在狭窄的房间里踱步着,手里的刀子在指尖翻转,我尽量平缓住了我的心跳,减慢血液流动的速度,不知道这样是否能给我
喜欢恶魔崇拜/Devil Worship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