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墨菲交谈吗?”我现在很关注这个问题,我真的很想和墨菲说几句话。
“不行,”门罗先生硬生生的拒绝了我,“海默探员作为你的被捕警官以及你的上级,目前正字接受内务局的调查,不能与你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流。”
“我操!”我颓废的一头倒向了枕头,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我的记忆全部已经混乱了吗?
等等,肯尼发给我的信息,这是一个有力的证据。我赶忙问道:“警方有没有在现场找到一部手机?”
“有,但是当实验室检查手机时,发现手机的数据已经从内部损坏。”
妈的,这真是想要把我逼入绝路。
“我也算是受害者,难道我们就不能利用这一点吗?”
“我们的确可以在你的伤情上做文章,但是我不能确保你会被无罪释放。”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但是这个办法在我这名有些不负责任的律师面前最好不要展示出来,现在我能相信的人并不多,就连我自己,我都有些将信将疑。
“请问,你能不能把巡警叫进来,我想去一趟洗手间,而不是——”我指了指床边的机器,“——用输尿管。”
门罗先生皱了皱鼻子,起身出去将巡警和护士叫了进来。总而言之,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移除输尿管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但我至少还是说服了巡警让我去洗手间。
我有些磨磨蹭蹭的将腿移下了床,腿很松软无力,当我站起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无法支撑住,朝着前方扑了过去,还好,巡警算是有点良心扶了我一把。
护士递给我一根拐杖,我处在拐杖上,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手腕,慢悠悠地走向了洗手间的方向,当然,巡警在我后面紧跟不放。
“你真的不用盯着我去洗手间,你觉得凭我现在这体能还能逃走吗?再说了,又怎么逃,难道从厕所里冲下去?”我非常诚恳地对巡警说道。
巡警的嘴角有些抽搐,但是他还是守在了洗手间门口,并没有跟进去。
我心中暗自窃喜着,以我最快的速度摆脱了巡警,走进了洗手间,又立马躲在一个隔间里,从病人的制服里拿出刚刚顺手从狱警身上溜出来的手机。
“艾米莉,你在吗?”
“艾菲!我靠,我担心死了!”电话另一端的艾米莉听上去十分焦急。
“我需要你到泽卡赖亚城中央医院来一趟,尽快。”
“很不幸的,我不能以任何形式有联系。”艾米莉无奈道。
“你用不着通过正常渠道来见我,目前只有一名巡警守着我,我需要我的手机gps路线和法院录像。”
“哦?我明白了,你要是不把我排在你的好友榜第一名我绝对整死你。”艾米莉挂掉了电话。
我紧紧的握住手机,放在心口,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如果有人在刻意阻扰案件调查,那么我就必须自己去调查。
回病床的路上,我趁巡警不注意,将他的手机丢在了一个角落,心中同时默念道我很抱歉,希望等会会有人将手机交到失物招领处。
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手腕又被禁锢着,整个隔间里就我一人,律师也离开了,而巡警依旧守在外面。
我默默沉思着,我觉得我应该相信我自己,即使记忆很多时候会被误导,但是,我为什么必须相信我是被误导的那个人,而不是他人?
肯尼透露过自己并不是一人,这个人并不是他的同伙,这个人的等级应该比他高,类似于管理人员一样,肯尼口中的“他”究竟是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肯尼一直都用手机和他在进行沟通,而他会下达指令让肯尼去实行。我是不将这件事情提出来的,因为没有人会相信,毕竟唯一的只能证据已经被销毁了。
现在,我只能做出一个假设,有一个人,在背后策划出了这场闹剧,不论从威胁我进入肯尼的住宅,还是伪造我前往法院的事情。
我知道这听起来一定会荒诞,可是这也有一定的可行性,但是除非那个人相当聪明,并且有着极其详细的计划,而且应变能力也很强才行。
有一个很知名的实验,就是当一名街上的行人为一名旅者提供方向时,两名实验人员拿着一块板子粗鲁的经过,而在这一瞬间,旅人被替换为了实验人员,但是行人却没有注意的变化。最搞笑的是,即使对面的人换了性别或是人种,行人依旧也没有注意到,这就是所谓的选择性注意力中的变化盲点。再加上我与史密斯法官并没有见过几次面,只需要一个和我打扮相似的人拿着我的证件就可以轻易糊弄过去。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失踪的手机,如果那个伪造我的人,携带着我的手机前往了法院,我还真的被栽了。
我到底惹上谁了?值得他这样陷害我。
门帘被掀开,一名护士走了进来,端着一个放满药的托盘放在桌子上面。
“我要吃药?”我将手伸向托盘,但是护士却将我的手打了回去。
“我随便拿的一盘药,小心吃死你,”穿着护士服的艾米莉从托盘底下抽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我至少得想办法混进来吧,放心,摄像头捕捉不到我的画面的。”
“下次林恩过生日,你可以穿护士服来庆祝一下。”虽然我的心情遭到了极点,但是看到艾米莉我还是很高兴。
“还有空开玩笑,你知不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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