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简直欺人太甚,等我出来,定会让你们痛不欲生……”
那嬷嬷被她的话气的脸都绿了,和汉珑儿示意了一下,她们一左一右接过了原本搂着汉宓儿的两个人。
被带到大堂的时候,她们把汉宓儿直接扔在地上,要不是她机灵的捧着自己的鼻子,肯定要疼的她又嗷嗷叫了。
此时,那十七皇子正正襟危坐于高堂之上,目光凌冽。
“本宫原本找左丞大人有要事相商,没想到遇到这么精彩的一出……”
他喉结滚动,眉宇之间虽然严肃,那气魄却让人不容小觑,一时之间,竟然叫汉宓儿看傻了眼。
这人长的真英俊,不是小白脸,而且声音还是低音炮,简直完美至极。
“汉宓儿,你又做错了什么?要让你的姐姐这样对你?”
他一个帽子直接扣在汉宓儿头上,汉宓儿也好奇,为什么这十七皇子认为是她做错了什么。
她不急不缓的回话:“禀十七皇子,臣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让姐姐那般对待。”
“奥?三小姐竟然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
这‘奥’的一句极为讽刺,让汉宓儿很不舒服。抬头间,看到他的眼神,心里紧的慌,怎么这眼神看着像是要吃了自己一般。
在她恍惚的间隙,汉珑儿突然开口。
“禀十七皇子,妹妹在我的糖水里放了奎宁,我要是不小心喝下去很有可能就成了瞎子了,幸好前来为我诊脉的郎中闻着气味,觉得不对劲,我才没有喝下去……”
话一出口,她的哭声也伴随着而来。
奎宁是什么汉宓儿自然懂,它可以扰乱汗腺分泌,还会刺激消化道引发内出血,孕妇用了会流产,普通人重则心肺功能衰竭,或者失明。
这么恶毒的事情,她应该不会做吧,不过,之前她还没穿越过来,事情的真相也是不清楚的。
这时,原先为汉珑儿求情的那个妇人也跪在地上:“十七皇子,您想想,前段时间她在观荷池边把珑儿推下水,让珑儿病了很久,做坏事,她游刃有余啊……”
她这句话一出,十七皇子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脸上布满了怒气,眸子里透着波涛。
“本宫倒是忘了之前三小姐的所作所为了。”
汉宓儿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回应,怎么听都像是自己一直在欺负自己的姐姐啊!她不了解情况,如何去反驳,就在此时,一边的老者抢先跪在地上。
“十七皇子恕罪,之前珑儿是不小心自己掉进去了,实在不是宓儿有心而为之……臣相信小女心地善良,断然不会轻易害人。”
十七皇子冷笑着:“丞相真是好生护犊,都是亲生的,为何大小姐哭诉却弃之不顾?三小姐做了错事却仍旧捧在手心里?莫不是老了,糊涂了,这丞相之位,您担不起这个重任?”
他说的十分威严,那隐约的笑容根本就是对老者和汉宓儿的不屑一顾。
老者一句话都不敢多言,双肩也在颤抖着。
他心知这十七皇子乃为皇上最宠的儿子,虽然年纪尚幼,可是行为处事作风犀利,怎一个狠毒了得,所以不敢再去反驳了,以免弄巧成拙。
汉宓儿也收了几分感性,理性的看着这男人。
“十七皇子,一码归一码,现在的事宓儿也不清楚缘由,所以断断不会承认的。姐姐所说无凭无据,这府里的人这么多,毒药谁都可以放,为何偏偏是我,再说了,我会傻到自己去毒害姐姐?是个人都不会这么做吧。”
汉珑儿听罢,瞬间转头向着坐在黄花梨木椅子上的男人:“十七皇子,您看,妹妹这般不能言狡辩。”说着两眼又开始泛着泪光,檀口微咬。
“汉宓儿,本王面前还容不得你放肆,一码归一码?你的性情众人皆知,要不是你爹亲一直护着你,你便是有几条命也不够本王废的。”他话语里透着肃穆,声音也清冷了起来。
稍稍继续开口:“丞相大人教女无方,纵容小女飞扬跋扈,理应当罪责……”
这话一出口,汉宓儿慌了,自己才来,不能平白无故的害人啊,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爹,现代人人都说坑爹,可是这爹这般维护她,她断然不能让他受了苦楚。
同时,她也惊愣于这十七皇子权威之大,不得已,强权面前,她赶紧服软。“臣女知罪,臣女如果冒犯了十七皇子,任凭十七皇子处罚,但求别牵连无辜,所有事乃我一人所为,与爹亲无关,忘十七皇子海涵。”
她目中泛泪,动了情,嚎啕大哭着,那样子百般隐忍,一时看的人心里疼的慌。
只不过这十七皇子一向心地颇高,尤为不懂人情,铁石心肠。
见她哭泣,反而优雅的站起身,走向她,微笑着。
“你平日里不出闺阁半步,空有倾城的美貌……早听说你心系我五哥福王,不过你应该知道,我七哥也尚未娶妻,我与我七哥关系素来交好……现在你有两条路,一,认了罪,自己任凭丞相家大小姐处罚,丞相担你半份罪责,杖责一百,鞭刑五十,二,暮夏之月嫁于我七哥,收收你的性子,你选择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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