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言若醒来的时候,翡翠已经不在房间里面。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换掉了,昨晚的事情他隐约还记得一点点,他记得自己好像把慕容颖茵吃了,这是梦?还是把翡翠当成慕容颖茵了?
言若努力地辉县个,却想不起有用的东西;他想要在床上寻找一些信息,只是这床单已经换了新的,难道他昨晚真的跟翡翠那个了?
“醒来啦,头痛吗?把这碗醒酒汤喝了吧,很快就吃饭了。”
言若看到翡翠反而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难道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想那么多也没用,要知道答案最好就是问她。
“那个……那个……昨晚我们……你……”话到嘴边却打结了。
“想要说什么直说,吞吞吐吐地像个小媳妇儿一样,我告诉你,经过昨晚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啊?你的意思是我们那个了?”
“什么这个那个的,昨晚你爽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呀,怎么了?**的是我,爽的人是你,现在你却一副吃了大便的样子算是什么意思?”翡翠故意说得云淡风轻,她很仔细地观察言若的表情,如她所料真的是后悔加难过。
“我……我……”言若一下子接受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对面。
“哈哈----你还当真了?”翡翠故意大笑,可眼角还是有不争气的泪水在打转,“看你这个样子真好笑,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你知不知道昨晚你吐得有多厉害?还没有回到房间就吐了,我以为你已经吐完了所以才会把你丢到床上,结果不但吐得自己全身都是,连床单、被子都无一幸免。别人都说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我的洞房花烛夜却要侍候你这大爷。”
“辛苦你了。”言若大大松了一口气,端起解酒汤一饮而尽。
看到言若一脸解脱的样子,翡翠的心狠狠刺痛,昨晚的事情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就行。
吃饭的时候,杜夏瑶看着今天翡翠的不一样的装扮觉得很新奇,“翡翠姐姐你今天的头发怎么弄成包子了?”
“因为翡翠嫁人了,所以头发就要盘起来。”雀儿解释。
“翡翠姐姐你什么时候生一个弟弟给我玩呀?”
“啊!”杜夏瑶这句话把翡翠吓了一大跳,差点把手中的菜打翻,还好言若动作快接住。
“杜夏瑶你这是什么话!”慕容颖茵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是陪你玩,不是给你玩,你还把宝宝当玩具呀。”
“哦。”被打了或者受到委屈了,杜夏瑶都是第一时间去找言若,现在她很自然地走到言若那里,可怜兮兮地说:“言叔叔你给我生一个哥哥好不好?让哥哥来保护我。”
“这个有点难度。”生弟弟或者生妹妹都可以,可是生一个哥哥这件事谁能做得到?
提到生孩子的话题,翡翠就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脸不由主地红了。
“哎呀,翡翠害羞了,都别研究这个话题了,快点吃饭。”慕容颖茵一发话,大家都纷纷坐下来,雀儿特意霸占了原本翡翠的位置,现在翡翠跟言若就坐在一起。
吃饭的时候,言若给翡翠夹了一块鸡肉,她便笑靥如花。
“桓枫给你写的信看了没有?我这两天要去京城一趟,顺便帮你把信带过去。”
“看了,不过没有打算回。”
“为什么?”翡翠问。
“都是一些看不懂的诗词,也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好好的说几句人话会死呀,而且你不说我也差点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听说他现在都已经是皇帝了,每天都会有那么事情处理,他会记得我才怪,这些信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想去改变什么。”
“看看你做的好事!”翡翠用力地踩了旁边的言若一脚。
“哪些诗词不懂的拿过来,我帮你翻译一下。”那些信件言若都看了,都是一些寄予深情的诗,正是因为这样言若才把信件都藏起来。
“吃饭吃饭,哪来这么多废话。”慕容颖茵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娘亲,是不是又有人想要当我的爹爹呀?他有钱吗?会讲故事吗?长得好看吗?凶不凶?”杜夏瑶连忙问。
“吃饭!”慕容颖茵直接拿了一个鸡腿塞到杜夏瑶最里面。
夜深人静的时候,慕容颖茵拿出了那些她“很不在乎”的信件,打开来看,“凤尾香罗薄几重,碧文圆顶夜深缝。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曾是寂寥金烬暗,断无消息石榴红。斑骓只系垂杨岸,何处西南待好风。”
无论看多少次还是看不明白,算了算了,管他什么意思,自古历来皇帝多女人,以前王爷府里面区区的十二名歌舞她都受不了,何况他现在后官佳丽三千?
既然知道不适合皇宫的生活,慕容颖茵才不会那么傻为了桓枫一头扎进去,她已经不是小女生了,早就过了那么个为爱疯狂的年纪。如果是六年前的话,她或许会为了桓枫画地为牢,只是现在她更向往自由的生活。爱情这东西把它藏在心里面就好。
今晚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慕容颖茵抬头看着明月,想起了那次在皇宫中桓枫给她伴奏的画面。
讨厌!原本已经心如止水,却偏偏因为这些她看不懂的情诗弄得失眠了。
这都是那言若的错,既然要把信件藏起来,为什么现在却要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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