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目己闻到的时候,其实已经中毒了,李目己没有解药,好在出门的时候带着一瓶三清丹,这东西虽然不能解毒,但是却能延缓发作的时间,从行李里找到三清丹快速服了一颗,李目己翻身从窗口跃上房顶,顺着香味寻了过去。
李目己的轻功很好,所以脚步很快,在晋安城里左转右转变消失在夜色之中了。当李目己的身影再出线的时候,已经停在了一间院子的外面了。这间院子和往常那些富贵人家住的院子外面上看去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香味却在这里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一阵的窸窣脚步声传来,李目己赶紧闪身躲上了一颗茂密的树上面。
李目己刚藏好身形,来人已经到了。只见此人一身白衣,头发简单的用一根白色的丝带束了起来,眼睛很明亮,很大,睫毛很长,嘴唇很红,很好看。
“嗯嗯~啊~”一声微弱的救命声从院子里传来,最后一声“啊”却显得特别撕心裂肺。李目己听到了,白衣女子也听到了。
只见白衣女子脚下一点便来到了院里,透过光还能看见屋里两个人还纠缠在一起的。
还来不及仔细打量,一个身着黑色绸缎,微胖,秃顶,山羊胡的老人突然出现在了白衣女子面前。挡住了白衣女子的视线。白衣女子微微皱眉。老人满眼怜爱的看着白衣女子微微一欠身行礼道:“老朽,给项姑娘请安,天色已不早了,项姑娘请回吧。”白衣女子看着老人,那本来皱起的眉头皱的越发深刻了,张嘴欲问,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自己先自嘲的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是呢,你都在这里,他怎么可能不在呢。”看着屋里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听着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项姓女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一咬牙转身便走了。走的是那么的伤心,那么的决绝。
看着白衣女子远去,老头对着李目己藏身的树说道:“少侠也请回吧,一些家事到是让少侠见笑了,今晚的事还请少侠保密,免得到时候惹得我主家难堪,这里有点小钱,请你帮个忙。”说吧,手一抖,一锭银子向李目己射去。李目己心下一惊,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暴露了。当下也不言语,收了银子,脚下一点,也走了。
看着李目己的背影远去,老头沉思了许久方才转身回屋。
屋里,桌前。坐着一黑衣男子,男子长得很好看,笑起来也很温暖。说起话来声音更是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男子坐在桌前喝茶,旁边茶桌后更是站着一名绝色女子伺候着。老头走到桌前的时候,身子已经不像在外面一样舒展了,身子微微佝偻,略显拘谨的向着把玩着茶杯的黑衣男子行礼道:“公子,她走了,看样子她已经死心了。”黑衣男子并不答话,把玩着茶杯,教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反而是茶桌后面那个女子闻言微微一喜,那被她握在手里的紫砂壶里的茶水本来是均匀的倒进杯里,却因为她那一丝情绪微微一顿,倒进杯子里的水少了一丝。待到绝色女子把新冲泡出来的茶水端到桌前的时候,黑衣男子才问了一句。“他呢?”老头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略一思索整理好话语方才答道:“那位少侠,杀他不难,但是他使得轻功叫做“醉欲乘风”,接银子的手法叫做“见龙卸甲”。”黑子男子从女子手中接过那杯新茶,放在鼻下轻轻的嗅着。听完老头的话,并没有任何情绪,轻轻的抿了一口茶,很是享受的“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对茶满意还是对老头办事很满意。
虽然头一天晚上睡得很晚,但是常年保持的作息还是让李目己在清晨准时醒来。简单的洗漱之后,在楼下简单的用过早饭后,李目己便退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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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一匹健硕的大黑马缓慢的走在官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无不侧目,因为此时这匹大黑马的马背上,正趴着一个人,马背上的人,自然是李目己,马是那晚上的那锭银子买的,李目己本来想买一匹白马的,只可惜那些马贩都不知道打理,看着那一片白一片黑的白马。李目己最终选择了一匹黑马,至少耐脏,李目己是这样觉得的。李目己从小就没有骑过马,但是却又特别想骑,刚好那夜发了一笔横财,于是李目己便买了一匹。马还不错,就是坐久了屁股疼。按照现在的速度,午时之前便能到达巴木镇,到了巴木镇做好最后的补给准备,穿越一片荒无人烟的沙漠,他就能到此行的目的地---安阳城。
李目己到达巴木镇的时候是晌午了,这个边陲小镇上的人平时并不多,李目己用了最快的速度做好补给后就发现了,因为他现在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向导。
在没有向导,没有同伴,没有地图的情况下,横越一片沙漠听起来就挺让人头疼的。而且这片沙漠还有一个名字---阿基玛。在当地土著语里面是指,通往地狱的火海。
阿基玛沙漠是赫赫有名的杀人沙漠,因为地理情况特殊,他不会像普通沙漠一样只会让人感到炎热,它是闷热,就像把人丢进蒸笼里面用小火慢慢蒸煮一样。再加上成片像丘陵一样的沙丘,天空中随时都弥漫着黄沙,能见度极度。很容易走着走着就迷失在沙漠里了、在没有向导的情况下,就算有同伴,有地图都很少有人愿意涉足其中。更何况是像现在李目己这样的“三无”人员。
其实巴木镇是有向导的,而且这里的人主要是以向导为生,那些想要去边境贸易的商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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