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败如山倒。
当诺曼的飞碟迅速撤离时,所有的飞碟如残云般紧随其后。地面战车也像一群斗败的野狗,垂头丧气的在飞碟的照应下,灰溜溜地向巴颜喀拉峡谷右翼撤去。
当诺曼把在腾冲沙漠的遭遇战向彼得将军汇报时,彼得将军吸了口凉气。据目前的各种战报分析,一直骚扰帝国大本营的是一小股部队,根本不是什么地球军团的大部队。只不过他们造成的声势极其猛烈罢了。
当他得到诺曼一部遭到地球军团的猛烈袭击损失惨重的消息后,才明白这是地球人早已布好的一个局呀。
他象帝企鹅一样扭动着身躯,在帝国的司令部来回踱着步子。“失策,失策。。。”一连串懊悔的声音,从他肥厚的嘴唇冒出来。
对于自己甚至凉王,都错误地估计了形势,让地球人声东击西钻了一个大空子。当然,他不敢把责任推在凉王身上。对于自己来说,若是把责任全揽过去,凉王要是明白其中怎么回事,也就罢了。如若完全悟不到,自己这个黑锅可是背得太冤了。
他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不能大包大揽。因而,他假装生气地说:“你们指挥失误,才造成如此后果,自己想想如何交待吧。一群蠢笨的家伙。”
彼得骂完了诺曼,见诺曼没有吱声,眼珠一转又换了口气,他也不想把责任让部下完全承担下来,那以后谁还肯替自己卖命呢?象诺曼这样的对自己还算有些忠心。所以,他缓和一下口气:“诺曼你想想,是不是有什么遗漏的事情没有向我报告呢?”
诺曼刚才挨将军的一顿训,心里正七上八下地想:此役是福是祸?突然又听到彼得万夫长此话,弦外之音,他早已听出了**。
心里按住狂喜,蓝脑壳一转,满脸奸笑地说:“启禀将军,我有一个重要的发现向你汇报。”
“什么情况?快说。”
“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秘密情报。”
“怎么这么多废话?”彼得有些不耐烦了。
诺曼这才神秘地说:“将军,我得到情报,桑迪上阶长有通地球人的嫌疑。”
“呃?桑迪?”
“对,桑迪。”
“是不是那个有着地球通之称的桑迪。”
“你也知道他。”
“当然,他曾谏书于我和凉王。虽然,我没有采纳他的意见。但是,他的想法是蛮有见地的。至于凉王,也没有采纳,但是私下说,这个人是个人才。”
听到彼得将军对桑迪的如此赞誉,诺曼心里当然不是滋味,嫉妒心让他充满醋意。他感紧说:“将军,就是那几次上书以后,他就对你们产生了怨恨与不满,内心产生了反叛的心思。将军此人是个祸害,我们不得不防呀。”
“呃,你如此说,有什么证据吗?”
“难道那些还不是证据吗?还有一件事,我们在遭遇袭击时,我部一直在冲锋,而桑迪部却拼命往后撤,这是什么行为?这不是退缩,叛国行为吗?”
见彼得在视频里沉思,诺曼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将军,我是有证据的。我有战时的一段视频为证。”
“真的。”
“是的,将军。”
“好。这就是一张牌。对了是一张王牌。在必要时,它会对我们起重要作用的。”
听到彼得的夸奖,诺曼心里既兴奋,也有了底。至于刚才那场战役和那些死去的兄弟,破碎的飞碟好象同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时,他又听到彼得说:“诺曼,你迅速回城吧,否则会有一场军事审判等待着你。”
“是,将军”。诺曼又听到了将军的弦外音。
在火星冰人帝国,若是打了重大败仗,因指挥官的决策指挥失误,将会根据情况的严重,被免职,甚至有牢狱之灾。除非你拿出不是人为的证据。
冰人帝**事法庭。
当诺曼站在被告席上,尽管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但是内心还是有些紧张。
军事法**除了脸上冰冷的**官和审判员外,就是一些肃立威严的军人。
他看了看穹窿型的大厅,上面壁灯闪亮,由于比较高,竟象许多星星嵌在上面。
高高在上的审判席上面,冰人帝国的徽章,奥林比斯山顶着太阳被悬挂在中央。
旁听席上稀疏地坐着军人,其中贵宾席有一位非常惹眼,肥硕的身躯把军服绷得紧紧的,肩章上的将军星格外引人注目。
他就是彼得将军。对于这个有可能关系到自己的审判,他是不能不关注的。
当公诉人以响亮的声音响起:“诺曼上阶长出生于2030年,9月11日,公元2050年入伍。曾历任帝国第一军团下阶长,中阶长,直至现在的上阶长。
公元2061年8月1日在回援帝国大本营时,因指挥不利,使我军遭受重大损失。损失飞碟上百架,战车数百辆,人员伤亡数以千计。因此根据帝**律第十三条规定,追究诺曼的军法责任,望审判员及审判长明察。”
当公诉人的话音刚落,底下就响起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这时,**官拍了下惊堂木,说:“肃静,肃静。下面请辩护律师发言。”
这时,一个瘦弱的带有黑边眼镜的人站了起来:“对于国家的法律我是怀着崇敬的心情,对于我的当事人——”他指了指诺曼,因为人比较瘦,制服袖子象唱戏的宽袖一样,“同样是怀着报效国家,为国出力的热忱,去参加每一场战役。”
他扶了下眼镜,又说:“当然,战争是残酷的,有胜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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