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姑娘感叹道:“你们看到侯爷了么?真真是俊美无双啊。”
另有一人即刻道:“我没看到,我只看着虞夫人那件撒花通袖袄好看得紧,还有头上那支海棠花簪子也是……”
太夫人扬声笑道:“是哪两个调皮鬼?还不给我出来?”
郭太夫人则是道:“谁叫你的儿子、儿媳都是这般招人羡慕,换了我是她们这个年纪,也少不得盯着两个人看。”
众人齐声笑了起来。
二夫人携了叶昔昭的手走向一旁,拍着心口道:“总算是放心了。否则,我是真担心有的人打芳菲的主意。这下好了,日后芳菲就由你与侯爷照顾着了,谁不要命了,尽管去惹侯爷发火。”
二夫人平日虽然什么都不说,心里却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叶昔昭反手握了握二夫人的手,笑道:“我与你一样。”
乔安告辞的时候,打趣叶昔昭:“谁比得了你这福气?——半路又多了个小姑,日后想来又是个与你贴心的人。”
叶昔昭失笑,“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乔安笑了笑,又道:“萧旬说你哪日得了闲,就带着忻姐儿去家里坐坐。”
叶昔昭不由想到了那厮用宝石给忻姐儿做玩具的事,便与乔安说了,末了道:“我可是不敢轻易带忻姐儿去了,忻姐儿迟早被他和侯爷惯得无法无天。”
乔安听了笑不可支,“乱担心。女孩子小时候不就是用来宠着的么?大一些自然而然就好了。”
叶昔昭却不敢这么乐观,“但愿如此吧。”
乔安又道:“也知道你忙,眼下天气又冷,等过了年节你再带着忻姐儿过去。”
“一定。”
事实一如乔安所言,除夕之前,叶昔昭要忙着准备过年的大事小情,又派人去了别院将卫先生请到府中,还与太夫人商量着请了个有名的师傅指导芳菲的女红。
芳菲每日上午跟着卫先生学习诗书礼仪,下午则跟着师傅做针线活,得空便去太夫人房里,陪着老人家说话,一日一日的,气色好转许多,人也活泼了一点。
而芳菲对于三位兄长,态度更似对待长辈,不论见到哪个,都会变得恭敬谨慎。
腊月二十三开始,太夫人担心叶昔昭太忙累坏了身子,又见二夫人、三夫人完全做起了甩手闲人,前者是怕被诟病,后者则是跟着前者学,无奈之余,每日都帮着叶昔昭安排大事小情。婆媳两个忙忙碌碌,就都顾不上忻姐儿了,虞绍衡也乐得如此,偶尔去外院的时候,也会带上忻姐儿。
除夕的年夜饭之后,虞绍衡与太夫人、叶昔昭进宫,虞绍衡去皇上那边,太夫人与叶昔昭则是带着忻姐儿去见太后,与一众命妇给太后拜年。
太后哄了忻姐儿好一会儿,被引得呵呵地笑,念及虞绍筠,便又让婆媳两个带着忻姐儿去虞绍筠那里:“皇贵妃身子已调养好了,又是团圆的日子,你们过去坐坐,说说话。”
太夫人与叶昔昭谢恩,转去虞绍筠宫里。
虞绍筠的宫殿装饰得愈发华贵,身子也是真的调养好了,气色一如从前,神采奕奕的。抱着忻姐儿,转身命人将小皇子抱来。
太夫人看到外孙,脸上尽是慈爱的笑容。
虞绍筠则是道:“不知怎地,太爱哭了,我又是一听他哭就心慌……唉,像我们忻姐儿该多好?”
太夫人因着没有宫人在场,笑嗔道:“你小时候就爱哭,没完没了地闹,孩子还不是随了你?”
虞绍筠却是娇媚一笑,道:“娘,那我又是随了谁啊?”
“你啊……”太夫人啼笑皆非。
叶昔昭则是轻笑出声。
顾及着侯府今日也少不得是人来客往,三个人说了会儿话,太夫人与叶昔昭告辞离开。
在宫门外,恰好虞绍衡也过来了,一行人上了马车回府。
回府之后,又是一番迎来送往。打赏下人、给同辈人孩子的红包如雪片一般飞出手去。
初二,夫妻二人回了相府,情形大同小异。
之后多日,每一日都有大小事情,到了晚间,叶昔昭都是沾枕就睡,累得不行。一如往年一样,时常在心里腹诽:这哪里是过年?分明就是遭罪。
到了正月十四,叶昔昭起身时喃喃地道:“再忍一两日,这年节就过去了。”
虞绍衡早已起身,去练剑刚回来,听到她这话,坐在床畔,笑问:“累坏了吧?”
“废话!”叶昔昭倒□去,伸脚轻踢着他,“你也不管我,眼里就剩明忻了。”
虞绍衡把住她脚踝,失笑,“吃醋了?”
“嗯!”叶昔昭一本正经地点头,“你不管我,明忻也不理我,也就娘还关心我。”
虞绍衡开怀而笑,欺身覆在她身上,吮住她的耳垂,语声含糊且暧昧:“今日歇息可好?”
“我歇什么啊?”叶昔昭推他,“我还要准备明日的元宵节。”
“这到底是谁不管谁?”虞绍衡带着些微凉意的手滑入她衣衫,“晾了我多久了你算过么?难为我一心一意要陪着你。”
“虞绍衡,”叶昔昭又气又笑,“你这是倒打一耙,你才不是要陪我,分明是要陪明忻。”
“我错了。”虞绍衡厮磨着她已微微泛红的耳垂,“这就开始陪着你。”
“你这混账,”叶昔昭不耐地扭转身形,语声转低,“不许闹,让我留点儿力气起身。”
“既然你这么说了,”虞绍衡挑开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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