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了以上所有的东西以后,洛水依对老鸨表示她当天晚上就可以表演了。
虽说她是个噬钱如命的主儿,可是老鸨有些犹豫,才三天,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的彻底,担忧地说:“可是你身上的伤怎么办?”
就算她再急也不能不顾忌她的身子,毕竟这身子以后可是要给她挣钱的,要是怎么着了她可得心疼死那些银子。
洛水依毫不在乎地说:“胸前的伤本就不太厉害,现在已经结痂了,没事的,我可以的。”
早就不愿意在这里呆下去了,能早走就早走,摸了摸脸,“虽然脸上的很严重,现在还有些淡淡的淤痕,可是没关系。”
说完她将老鸨单独拉在一边又加了一句,“妈妈,你要是相信我就在今天尽力打出优惠,将客人能引进来多少就引进来多少,而且,我今晚只是卖艺。”
反正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花钱也花的不少了,还不如赌一下,老鸨思索了下,“那你的名字呢?总不能没有个名字吧。”
洛水依看了一眼舞台,“妈妈,你就先别担心了,今晚以后就会有的。”
“你拿什么来保证能给我赚钱?”
洛水依低低的笑了,很不厚道的说:“妈妈,现在已经这样了,反正弄这些已经花了不少的钱了,要是您不答应的话就只能打水漂了,您愿意听水响。我看,您就只好由着我了。”
老鸨没想到在这儿被她将了一军,叹了一口气,“行,就照你的做,要是弄不好的话我决不饶了你。”
我压根儿就没指望你原谅我,谁稀罕。
洛水依将一块钉子按进月亮船上,“妈妈你可不可以借给我一些人?”
“你要什么人?”
洛水依想了想,不慌不忙地说:“要跳舞跳得好的,长得怎样无所谓,只要身子够软就行。”
末了又加了一句,“还要一个弹琴弹的好的,长相也是无所谓。”
嗯,长相什么的才不重要呢,她要的只是实力,要是实力够了什么都好说。
老鸨是彻底搞不清楚了,不要长得漂亮的?这是什么理念?
洛水依知道现在跟她说也说不清楚,就直接说道:“妈妈,你只要信我就够了,我不会让你赔的,你不要忘了我还在你手里呢,我以后可是要好好的过日子的,你以为我会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吗?”
老鸨看着洛水依忙上忙下的样子也打算赌了一把,准了她的要求,不就是够软的姑娘吗,她这里还不少这个。
还听从洛水依的建议打出了广告在外面,“凡今晚进花楼者酒水五折,姑娘七折。”
“我这可是下血本了,你得给我争气点。”妈妈看着洛水依道。
洛水依微微一笑,信心十足地说:“妈妈你就等着吧。”
摸了摸舞台上的柱子,洛水依道:“今天赔的钱我保证你明天就会收回来,而且会赚更多。”
眼睛里闪过阵阵精芒,成败就在今晚了,胜了她就要足够的机会出去,输了,她就只好等着被人救回去了。
怜惜的摸了摸周围的东西,其实心里也有些隐隐的期待,不知道今晚会成怎样的场景。
呵呵的笑了,男人嘛,不还是那么点心思,猜准了就行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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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依被卖进去的花楼的名字就叫做花楼,当初洛水依知道的时候嘴角不免抽搐了一下,这个地方真是省事省到了一定的境界,连个名字也懒得取了。
而她所在的花楼还是这个镇子上为数不多做的比较好的一个,这个镇子是个叫做平安镇的小镇,离着京城不是一般的远,镇子上的人对于京城的事情更是不上心。
她是那天晚上失踪的,从京城到平安镇怎么说也得好几天的路程,再加上在花楼的三天,她几乎已经失踪了将近十天了。
或许夏睿轩到处在追查她的下落,可是平安镇离京城那么远他们一时三刻也是找不到这里的。
今天通过和花楼里的姑娘聊天她已经知道了不少的信息,花楼在一条花街,这条花街是平安镇最好的温柔乡所在地,这条街上最好的要属花楼和翠坊了。
花楼的劲敌自然就是翠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个叫做翠坊的青楼就在哗啦的对面,每天两家的妈妈对着客人迎来送往时不免的相互较量一番。
据说两家是宿敌,几十年来一直明争暗抢,可惜实力却是差不了多少。今年我略胜你一筹,明年他就可能翻身为上,这里面的争斗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说的清的。
花楼在今天傍晚时候就放出了话,酒水五折,姑娘七折,大批的客人听说后立刻奔走相告,那情景,渍渍,真让人目瞪口呆。
平日里的熟客不算,甚至还有客人听说后立即从对面翠坊跑了出来进了花楼。
据说翠坊的当家当时就站在门前狠狠的瞪着花楼的妈妈,那眼神那叫一个怨毒,那愤怒那叫一个高涨。而花楼的妈妈站在自家的门前一边笑脸相迎着客人,一边对她视而不见。
老鸨回去的时候对翠坊的人甩了个白眼,然后进门拍了拍洛水依的肩膀,哈哈大笑,“老娘我跟她斗了那么久,今天是最爽的一天,你没看见她刚刚的表情,哈哈,就像吃了只苍蝇一样。”
身边的姑娘们也是哈哈大笑,只说这今天真是出气。
洛水依从窗下瞥了眼翠坊的门口,也不由的笑出了声,那边现在是一个人也没有。
翠坊的老鸨简直要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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