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要我一起去吗?”
“不用,你去了,她以后就会经常拿你和林然的关系说事,对你和林然都不好。”
难得白斯文处处为她着想,宁夏心里对他的感激难免又加深了几分。
白斯文来到白瀚文和罗姗的别墅,见罗姗正在和白瀚文下棋。
两人有说有笑的,看来罗姗心情不错。
“呦,斯文弟弟真是稀客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罗姗问。
“大哥,爸找你。”白斯文不搭罗姗的茬,转而对白瀚文说道。
“这么晚了,爸还没睡?”
“没睡,可能是要和你谈谈我们亲子鉴定的事吧。”
“好,一起走吧。”白瀚文把棋盘推开,站起身来。
“你先走大哥,我有事和大嫂谈。”
白瀚文于是招呼人给自己弟弟上了茶,才出去了。
“斯文,你要跟大嫂谈什么啊?还用亲自来,让白林带个话不就行了?”罗姗很场面地说。
“明人不说暗话,大嫂最近做了什么,自己应该很清楚吧?”
罗姗微微一笑:“我做什么当然清楚,不过,我没有做伤害林姨的事,也没有妨碍到斯文弟弟的心头肉。其他的事,好像都跟斯文弟弟搭不上什么关系啊?”
“搭不搭得上,不是大嫂说的算的。我就直说了吧,林明全最好放出来。”
“这林明全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走错地方了吧?”
“别兜圈子了,明着跟你说,爸和我妈都很喜欢林然,我大哥也不反对。你非要为难林然的父亲,这是在跟整个白家作对。我劝你,识时务,白家能让你进门,也能让你出去!”
这个黄毛小子,他能比自己儿子大几岁,不过是辈分在这里,才敢这么猖狂的和她说话。
罗姗早不想受他的气了,反正她心里也打定主意要站在白景天一边,索性脸一沉。
“白家能让我进来和能让我出去的,都只是我的丈夫白瀚文。我还就不信,白家为这一点点的事,就赶走我。你要是有能耐,就怂恿老爷子去好了。老爷子岁数也大了,还能左右瀚文的婚姻吗?天晚了,不留你了。”
白斯文面色平静地站起身。
“大嫂,我来和你打声招呼,是给你面子。真以为我要让林明全出来,还得经过你的手吗?就你那点儿小手段,对付一些没头脑的女人还成,跟白家的男人斗……不自量力。”
甩下这句话以后,白斯文就回住处去了。
他说让宁夏早些休息,可宁夏怎么休息的成。
从他离开,她脚步就没停一下,在客厅里不断的来回走。
听到白斯文回来的脚步声,她立即迎上前,焦急地问:“怎么样?”
“放心好了,大嫂那边的工作我做的差不多了。明天我亲自过问这件事,你好好养身体,不用多想。”
“好!那就拜托你了!”
宁夏说完,赶紧去给林然打了个电话,把白斯文要帮她的事一一说了,让她别急。
“夏夏,我心里总觉得不安,这么大的事,三爷真能轻而易举的摆平吗?”
“他的手腕你没听说过吗?放心放心,会没事的,早点儿睡。”
宁夏按断电话,就见白斯文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不错啊,对我这么有信心?”他问。
“只是安慰林然,随便说的。”
“这么说,很伤我的心呐。”
“好了,白斯文,说真心话,我确实非常感谢你。还有,很抱歉。如果以后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就好了。”宁夏诚挚地说。
“你现在不就在帮我的忙吗?养好我的孩子,让他生出来健康又聪明,就是对我最好的感激了。”
“我去洗澡。”宁夏避开了这个话题,白斯文说了一声好,也没有揪住不放。
快了,再有几天,就尘埃落定。
结果一出,宁夏就是有心跟白景天纠缠不清,考虑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也会收敛的。
白景天啊,你就等着受相思之苦吧。
……
第二天,白斯文亲自去帮林明全疏通关系的事,尽人皆知。
宁夏和林然焦急的心总算是看到了一丝希望,可是到了晚上,她们又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集团总裁白景天,亲自知会了办案人员。
涉及到白氏集团的财务问题,是重罪,要尽快办,遵照事实办,绝对不可以徇私舞弊。
“夏夏,难怪我六神无主的,我就预感事情没有这么容易解决。现在怎么办?八千万啊,最少也要判无期,说不定是死刑。”
林然来回踱着步,最后在宁夏身前停下来,坚定地说:“夏夏,我决定了,不能为了我自己的幸福让我爸受连累。那天景浩的母亲说给我一张八千万的支票,我这就去拿。我不嫁景浩了,就当我们有缘无分吧。”役每大亡。
“不行!”宁夏挡在林然面前,“你看看景浩这几天为了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你这么说放弃就放弃,怎么对得起他?别太急,现在越急越乱,我们稍稍冷静两天。我会帮你一起想办法的,相信我!”
林然何尝想放弃,看到这两天白景浩胡子拉碴的样子,她比谁都心疼。
宁夏这么一说,她好不容易坚定的决心又动摇了。
就在这时,听到门外有女佣人焦急的说话声:“不好了,景浩少爷要跳楼。”
宁夏和林然都是心内一惊,林然更是直接冲出了门。
她们赶到白瀚文他们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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