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还以为他是谦谦君子,转眼他就……宁夏咬了咬牙,内心在纠结。
“真以为我会那么饥不择食?”
“你可说不准。”
“快走吧,再不走,我可要改变主意了。”
宁夏如释重负,拿起外衣。迅速逃离白景天的别墅。心里在想,白景天他就是个疯子。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宁夏走后,白景天拿起电话拨了过去:“白木,怎么样?”
“林明全是被人陷害的,背后指使人是罗珊,实际挪用款项的人是林明全手下的一名财务人员叫路宽!现在我正追查他的下落,不过……”
“不过什么?”
“好像三爷的人也在追查路宽的下落,我们安排在三爷那边的一个人说,三爷下了命令,只要见到那个人,不留活口。”
“我知道了,你们一定要在他们之前找到路宽,而且一定要活口!”
“是!”
“还有,跟公安局打声招呼!好生照顾林明全!”
“是!”
电话切断。白景天危险地眯了眯眼,看来,白斯文已经按捺不住了。
……
宁夏回到住处,六嫂迎了上来。
“宁小姐,您回来了!”六嫂接过宁夏手里的外套。
宁夏浅笑着嗯了一声。坐在沙发上。
“宁小姐,您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六嫂笑着说,倒了一杯水给宁夏。
有吗?她有很高兴?自己倒没觉得!如果说高兴,应该是白景天答应帮林然,她的事情有了着落所以才有些心安。对,就是这样。她这样对自己说。虽然她的大脑里满满都是白景天那张俊脸,她身上似乎还残存着他的味道。宁夏,你在想什么。
“宁小姐,您头疼吗?”六嫂看着她那张羞红的脸,故意问道。
“啊……呃……没事,六嫂,你去休息吧!”宁夏思绪还没回来,支支吾吾地对六嫂说。
“对了,三爷让我告诉您一声,他有事出去了,晚上可能不会回来!”六嫂暗笑,将白斯文的话转给她。
宁夏一顿,以前白斯文出去从来没跟她打过招呼,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出去想办法救林叔叔?
“六嫂,三爷是自己出去的?”宁夏问。
“嗯,你走以后,我看三爷好像有些心神不宁,一直在客厅走来走去,接了个电话后,就出去了!”六嫂如实回答。
宁夏思索着,白斯文很有可能去找白景天,在她出去之前,他就说过。白斯文当真很用心帮她!但他们两个能坐下来安静地谈吗?不可能。这事情是因她而起,如果他们两个谈不来,像上次一样动起手来,那岂不是她的罪过!
六嫂看着宁夏若有所思,本不想打断,但看到她脸上的倦意,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宁小姐,您是个孕妇,要多休息,孩子才能健康!”
宁夏微笑地看着六嫂,知道她是好意,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睡觉,有事情明天再说。
六嫂见宁夏睡下后,才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宁夏刚刚起床,就看到一个丫头走了进来。
“雪儿,你怎么来了?”六嫂问,又转过头向宁夏说:“宁小姐,雪儿是夫人身边的丫头。”
宁夏嗯了一声,罗珊身边的丫头,到这边来干什么?她与罗珊基本没有来往,她这个时候派身边的人过来,宁夏突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宁小姐,林小姐的父亲在监狱里高烧不退,听说是得了鼠疫!”
“什么?”宁夏一惊,身子一个不稳,向后退了两步,扶在身侧的桌子上。
六嫂赶紧上前,扶着宁夏坐下。
“宁小姐,您要保重!夫人说,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闹到现在的程度也不是她想看到的,”雪儿着实有些害怕了,虽然她是奉了罗珊之命来通知宁夏的,但万一她有什么事情,白景天和白斯文肯定不会饶了罗珊,那第一个惩罚的就是她这个下人!
宁夏挥了挥手,让她出去了。
“宁小姐,您要注意身体!”六嫂看着宁夏脸色苍白,当真担心。以前她是服从命令照顾她,但现在,她是发自内心的想好好服侍宁夏。
宁夏缓了缓神,她知道,罗珊派人来告诉她林叔叔生病,一定不是善意的!她的确应该冷静一下,不能让自己受到伤害。
六嫂劝说宁夏,让她休息一下,但她还执意要去看林然。
“夏夏,你来了!”林然眼带泪水还没擦干净,拉着宁夏的手坐了下来。
“然然,你也不要太担心,林叔叔身体硬朗,不会有大碍的!”宁夏安慰着,其实她心里也很担心。
“夏夏,我该怎么办?”役场庄巴。
在宁夏的印象中,林然一直是个有主见,遇事临危不乱的人,她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六神无主。她帮不了林然,心中满是愧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伤心、难过。
“然然,我知道你伤心,但咱们一定要打起精神来,你想想,现在的监狱又不是以前的监狱,怎么会有老鼠?林叔叔又怎么会得鼠疫呢?很明显,是有人故意陷害!”
林然一惊,赶紧收住了眼泪,是啊,她听到父亲生病的消息后,只是伤心难过,却没注意到这些。
“可谁又能陷害父亲呢?罗珊也没有理由啊!”林然问。
宁夏轻轻摇摇头,她一时也想不出谁还有理由陷害林叔叔。
“林小姐,三爷来了!”服侍林然的佣人吴妈说。
白斯文怎么来了?宁夏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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