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瑶耳聪目慧,自然是听到了。
然而她却不敢回头看上哪怕一眼。
手心是手感滑软的仙衣,仙衣之下,灼热的温度,硬梆梆的手感,有如脉搏一般跃动的感知。
那不是骨头,那绝对不是骨头……
巫瑶是成过亲的人,一楞之下,立即反应过来。她着实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惊慌之下几乎哭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想要缩回手。
“嘶!”
大概因为用力过猛,手腕处一声脆响,竟是她方才被书卷砸伤的骨头,因为强行用力借以支撑身体而恶化裂开了。真应了世事无常,祸不单行这些古话。
“别……动!”
巫风轻呲一声,一把按住她的手,胸腔里那颗仙人心几欲蹦出。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声音略显嘶哑,隐隐发颤。
“师、师叔……”巫瑶痛得频频抽气,几乎说不出话来,额头渗出汗珠,但她半点也放松不得,还得企图转移巫风的注意力,嗓音带颤,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疼得,“我、我的手骨……好像、好像断了……”
身后好一会没有动静,良久,那具跟她贴得极紧的身体忽然动了动,耳畔的呼吸声更重了。
巫瑶嘴角不由一抽:“师叔不是让我别动么?”
怎么自己却……
话一出口,她便懊恼地咬住嘴唇,眼神有意飘到远处,就是不敢落在巫风身上。
因为她已经清晰无比地感知到,手下的物事正在发生变化。
一种叫人惊慌无比又尴尬无比的变化。
是以后头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一时之间,只能听到巫风努力放平缓的呼吸声,以及间或夹带的介于喟叹和□□之间的喘息,似是愉悦,又似不餍足。
巫瑶浑身绷紧,不敢回头,更加不敢乱动,就连大气也不敢出。
隔了许久许久,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才有了动作,慢慢将她的手抬起。一寸、两寸、三寸……
总算远离了那罪恶之源。
巫瑶心头石头落地,呼吸也通畅了许多,那断骨之处的疼痛也显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小伤,无妨。”
腰上揽住她的手陡然撤走,身后师叔的声音听起来正经了许多,巫瑶仿佛看到了久违的自由在向自己招手。
“可还有哪里不适?”
巫风探过脑袋,目光清明,嗓音清冷,好一副清心寡欲的仙人模样!巫瑶脑子里绷得紧紧的那根弦彻底松懈下来。
“这、这、这,无一处不痛。”为了避免尴尬,她强行忽略掉方才一幕,撑着双眼,假装若无其事,得寸进尺地提要求,“师叔得拿出那风华花,好好给我治治才行。”
“嗯。”
耳畔响起巫风心不在焉的应声,温软的鼻息喷在耳廓上,有些痒,巫瑶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忽而后知后觉地想:师叔怎么又离得这么近了?
她缩了缩脖子,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扭了扭脖子,假装看屋里的摆设。尽管如此,仍能感受到巫风毫不避讳的注视。巫瑶不知为何心跳如雷,面上堆了个笑脸,道:“师叔你看,我的手当如何治?”
“是要好好治治。”
巫瑶闻言瞥去,却见巫风倏尔展颜一笑,这一笑有如清风拂面,冬日暖阳。
听罢,巫瑶只觉锁骨一凉,却见巫风指尖一抬,轻巧地扯开了她的衣带。
这……
巫瑶愣了足足有三息,直到外衣被彻底剥下来,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脸色一沉,呵斥道:“师叔!”
巫风神色如常,毫无作为登徒子的自觉,只抬眼瞥她一眼,便又垂下,落在她□□的锁骨之上。“你不是要疗伤么巫瑶。”
“那、那……”巫瑶被他看得双颊一热,只恨自己弄伤了另一只手,分身乏术,没空去挡住乍泄的春光。“我伤的是手,你、你……”你扯我衣带干嘛!
“你这副躯体用了一千八百年,损伤过盛,难免伤筋动骨的,倒叫本仙为难。”巫风神色冷静,嗓音听起来也极为冷静。
原来是渡仙气啊,早说嘛。
巫瑶双肩微微一垮,松了口气。
“本仙思来想去,唯有一个法子,能教你摆脱这肉身之苦。”
“什么法子?”巫瑶猛然提声,面上喜色只挂了短短一瞬,忽又僵住。
只因那巫风外表虽冷静自持,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她xiè_yī之上,仿佛是在沉思如何宽衣解带一般。
巫瑶为自己这个不着边际的念头吓了一跳,脸上愈发滚烫,见他迟迟不答,便有意抬了抬手腕,挡住他的视线,清咳一声:“师叔?你还没说什么法子呢。”
巫风这才将视线移转到她脸庞上,漂亮的眸子如一汪寒潭,春风拂过,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双修之术。”
说罢,寒潭之中蹿出一团烈焰,一半冰澈入骨,一半赫赫炎炎,两样极为矛盾的心绪毫无遮掩地呈现而出。
巫瑶尚处于他话语带来的震撼之中,冷不防腰上一紧,还没来得及出声呵斥,两片带着凉意的薄唇堵了上来。不同于以前的生涩和方才的急切,这个吻十分克制,蜻蜓点水一般,甚至称得上清淡。
然而巫瑶却无法不紧张,甚至较之方才更为惶恐,因为伴随着这个冷静得过头的亲吻,她肩头一凉,xiè_yī已被褪了下来,露出里边半拉象牙白的抹胸,抹胸之上,一支藕粉色的并蒂莲摇曳生姿。
正经说来,这类暧昧事不是头一次发生,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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