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尽管实话实说,不要谦虚,我是正儿八经的问你。”王三槐解释道。
“十次可以全进,百发不能保证,但至少也可九十九中!”徐天德随意道。
“好,不需百次,也不要十次。两三次这就够了!既然近取不成,咱们就来远攻!”王三槐一拍大腿道。
面对大家的疑惑,王三槐示意三人靠拢,然后小声的说出了自己的计策。
“老爷,少爷。徐天德和王标领们吵了起来,喝了不少酒,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好像还打着什么赌!这王家兄弟还说要是输给了徐天德,马上卷被窝走人。”一个啯噜子匆匆向周二冲父子报告。
“哦,怎么回事?咱们快去看看!”周二冲高兴道,巴不得哪一方输掉走人,尤其是这王家兄弟,早就成自己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随即和周大冲出了山洞,临走还不忘带上牌刀兵护身。
“吹牛吧,徐老弟,那群老鹰少说也离我们有三十四丈远,你说你能射下它们,还说要射下最大的那只,我看你是马尿喝多了吧?”王登朝兄弟和几名手下起着哄,一脸不屑道。
“是呀是呀,老弟,我看你醉了,还是去休息吧!”王三槐劝道。
“不信,你把我那张宝弓取来,我肯定能把老鹰给射下来!”徐天德一把推开王三槐,踉踉跄跄道。
“敢当啊,你回去吧徐兄弟的宝弓抱来!”周二冲将密室钥匙给了儿子,先是一阵嘱咐,然后才在牌刀兵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周大冲转身就回去取弓了。原来这宝弓徐天德找周二冲要了几次,可每次他都推说自己对这把宝弓非常喜爱,再借与他观赏几日,一晃都半月过去了,还不见他归还。今日经王家兄弟这么一激将,周二冲也暂时放松了警惕,来了兴致。
不一会,周大冲自己只是抱着箭袋,两个下属则抬着宝弓,气喘吁吁地来了。这般卖力的活,他自己可不想亲自动手。
“徐老弟,你真能将这老鹰给射下来?”下属将宝弓和箭袋递与徐天德后,周二冲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要是一箭不中,我马上从这断崖上跳下去!”徐天德一把拍着胸脯道。
“严重了,老弟!”周大冲故意讪笑道。
“众人且站在这,那头巨鹰所立杉树的后侧乃是悬崖,我这一箭射去,恐怕中是中了,却拾捡不得,我且走另外一边。”说完,徐天德径直去了另外一边。他也倒不耍滑,刚才本就与杉树有三十余丈的距离,斜跑过去,还是距离杉树三十余丈。徐天德、杉树、其余众人,三者皆是相距三十丈余,恰呈正三角之状。
且说这徐天德搭上箭,曳满弓,觑得亲切,望空中只一箭射去。但见:
说时迟,那时快。似弯月,是亮箭。如流星划天,没入银河;像凤凰升空,一去无影。挽手十全,满弓满弦。鹰呆立如只木鸡,人发矢似惊闪电。箭入云中,声在耳内。嘭嘭嘭、唰唰唰,这一箭,使花荣胆颤,教李广心惊,让后羿叹赞!
当下徐天德一箭,果然正中杉树顶上那只巨鹰,直往下坠。众人看得尽皆骇然,除了王家兄弟外,其余人都称徐天德是神射手。
王家兄弟俩这下脸面可挂不住了,只见王登朝对周二冲嚷道:“乱石岗有了徐兄弟,我二人怕是再无立锥之地了,恭喜周老爷、周少爷,我兄弟俩现在就走人了!”说罢,作势真的要走。
周二冲父子俩巴不得这两人快滚,但还是话语间装着虚情假意。假装回头去拉王家兄弟,众人也一时忘了一边的徐天德,纷纷挽留。
此时的徐天德,恰好看到周大冲跟在周二冲身后。这等天赐良机,岂能错过?
随即呼啦从身后又拔出一箭,张弓就射。
“咻”的一声,人群中突然安静了下来。周大冲跟着周二冲先是在地上立了一下,还未转身,“轰”地一声栽在了地下。
众人皆是惧色,还来不及反应,王登朝兄弟俩几个手起刀落,那二十几个牌刀兵也很快就倒在血泊中。
这徐天德,跑上前来与王登廷等部下拍手道,互相庆贺。
再看这周氏父子,竟被徐天德这一箭给射中脑瓢了,真是“一箭双头”啊!
这几个死去的牌刀兵均是周氏父子心腹,这一下算是基本清除了障碍。
那洞中剩下的周二冲原先的百十来个小喽啰被外面的欢呼声吸引,呼啦全跑出来了。看到眼前一幕,全都明白了,纷纷吓得全数跪倒,直讨饶命。原来他们这些都是一些受灾或是被俘虏的乡下庄稼汉子,并非大恶之徒。
王登朝让这些人站起来后,安慰道:“我们只杀首恶,你们这些既往不咎。”
你以为王家兄弟只是拙口钝腮的汉子吗?只听王登廷又道:“不责人小过,不发人隐私,不念人旧恶,三者可养德,亦可以远害。”
众人这才心安下来,王三槐也不由对王家兄弟刮目相看,暗自赞叹。
这时王登朝兄弟俩竟又朝徐天德跪了下来,说道:“今日我们兄弟俩甘愿归在徐老弟手下,任凭差遣!”
“这可使不得,哥哥!”徐天德急忙也跪了下去,劝道。
“你不接受,我也长跪不起了!”一旁的王三槐也跪下道。
这时,众人也悉数跪倒。
徐天德推迟不过,只好暂时答应下来,道:“众人且回洞内再做商议。”
待众人再回到洞内,议定坐次。徐天德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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