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皖笙殿。”
“好,我让人去收拾一下,明天就带你搬过去。”
“我想给子言和卫忠赐婚....让他们先相处着,若是不合适在取消便是。”
“娘娘...奴婢...”
子言慌忙叫了一声凉屿,然而还不等子言说话安梓墨已经是打断她的话应了声好,凉屿点点头继续开口道
“那便明天在皖笙殿一块办了吧,我想亲自送子言出去。”
“好,我让人去安排。”
“嗯,还有.....”
凉屿猛的吸了几口气才得以继续
“淑妃..姐姐,若是可以放她走吧。”
“好。”
努力说了这么多话,凉屿也觉得自己格外的疲惫了点点头双眼也渐渐的开始合拢又是睡着了,安梓墨看着凉屿渐渐睡着的样子,眼眶不知为何顿时开始变得红红的,不出声的上前扶住凉屿的头将凉屿放平在床上躺好,带着几人出了暖阁。
站在暖阁外几人的心情都显示很是沉重,安梓墨站在门外沉吟片刻
“卫忠,你带人现在就去收拾皖笙殿,另外明日再皖笙殿举行你们二人的订婚宴,人不多温馨些即可。”
卫忠一愣他刚刚一直都站在门外所以不知道刚刚凉屿的话,正要问是什么一回事安梓墨已经是偏头开始跟则渊低语,卫忠只好转头看向子言,原本就有些害羞的子言感受卫忠的目光脸顿时是红扑扑的,声音细细的解释
“方才娘娘请皇上给我们赐婚,说是让咱们先处着不合适退了即可。”
卫忠又是一怔,说实在他对子言倒是从未起过这般的心思,只是现下被人提及又瞧着眼前脸色红扑扑的子言,心中难免一动便也就有些害羞,连忙点点头急匆匆的就出了宿痕斋。
虽说凉屿的话是大半夜才提及的,但是到底宫中人多,安梓墨下了的旨意众人连夜就将皖笙殿收拾了起来,还在偏殿装扮了一个小小的宴席,甚至还给子言做了一身喜庆的衣裳。
凉屿心中记挂着子言的事情晌午的时候便醒了,安梓墨和则渊一直守在凉屿的床前,见凉屿醒了安梓墨直接就是一把抱起凉屿,带着凉屿去了皖笙殿的偏殿里,让凉屿在主位上坐下之后才吩咐人开始,凉屿定下神来看着周围挂着红红的绸带,底下还坐着则渊魏珩以及宿痕斋的人。
门外卫忠牵着子言的手缓缓的走进来,子言一身绯红色的衣裳衬的子言的脸更是粉嫩的可爱,而卫忠原本黑黑的肤色下隐隐也可见一些红色,凉屿扯着嘴角轻轻一笑,开心的看着两人敬茶,凉屿点点头努力撑起力气接过茶碗刚要喝一口,手中的茶碗便无力的跌落,则渊一惊几乎的片刻便放下手中的茶碗冲到了凉屿跟前,坐在旁边的安梓墨看着则渊的动作心里一刺。
眼前跪着的子言更是一惊连忙就要上前,凉屿笑笑的摆手
“无事,不必大惊小怪不过就是突然没了力气罢了,子言日后你便是有了夫家的人了,也不知道本宫还能不能看到您的婚礼,这是本宫给您的嫁妆,也算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凉屿从袖中掏出了一个荷包里面放着一些银票和地契,抓过子言的手摁在子言的手,子言眼眶一红声音带着哽咽的反驳凉屿的话
“娘娘,您说什么呢,奴婢的婚礼可还要娘娘主婚呢。"
凉屿点点头接着对卫忠说道
“卫忠,本宫知道你是个好男儿,子言本宫就托付给您了,日后定不能委屈了她。”
“臣明白。”
“那就好,皇上,臣妾还想求一个旨意,日后若是子言过的不好,可允准子言随时离开。”
“好,朕答应了。”
得到安梓墨的答复,又看着卫忠稳重的样子,凉屿这才放心的点头眼睛缓缓的闭上,声音仿若远处飘过来的一般
“我累了,不许任何人守着。”
说完整个人就便向后扬起,安梓墨一惊下意识就要接住凉屿,然后眼一闪凉屿已经被刚刚就一直守在旁边的则渊一把抱起,还不待安梓墨质问则渊已经是抱着凉屿消失在偏殿门口。
夜半三更安梓墨才疲惫的闭上双眼准备休息,结果眼睛刚闭上正昏昏沉沉要进去梦境时,卫忠便出外面匆匆的进来
“皇上,皖笙殿走水了。”
安梓墨几乎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出了乾清宫,站在皖笙殿前看着众人嘈杂的和扑火的声音,安梓墨觉得眼前的一面火海像是烧进了他的心里,怎么会?怎么可能,安梓墨整个人好像是被迷惑了一般愣愣的就要往里面冲,跟在安梓墨身后的卫忠一把抱住安梓墨
“皇上你不能进去,现在火势太旺了。”
“你放开朕,卫忠你放开朕,朕命令您放在朕。”
安梓墨怒吼的想要甩开卫忠,但是卫忠死死的抱着安梓墨就是不撒手,这场火势持续到破晓前才算扑灭,子言带着宿痕斋等人纷纷跪倒安梓墨跟前
“请皇上降罪,奴婢(奴才)罪该万死。”
安梓墨冷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吃吃的笑了几声用力的将卫忠甩开,人跌跌撞撞的晃动了几步
“罪该万死,没错,你们是罪该万死,说,为什么会走水,你们明明知道她的身体不好,当时为什么没有人守着她为什么会这种事情。”
“皇上,昨夜您跟公子离开之后是奴婢守在娘娘跟前的,后面娘娘又醒过来一次,命奴婢不许任何人守着,奴婢这才离开去了偏殿休息,谁知刚躺下不久就听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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