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吗?对于一些事,小念确实是有些迟钝,不只是周钦,她还忽视了其他事,突然想起那天徐婧珊情绪激动时说过的一些话,犹疑片刻,还是开口问:“培培,徐婧珊那天说,你对周钦...”
“真是的,都过去了,过去了….”培培羞赧的挥挥手:“小时候的事,早就混合进记忆的搅拌机里了,周钦那时候可是新野高中百分之八十的女生的梦中情人,我会随大流也很正啊。”义正言辞地警告小念:“郑浩斌是个醋坛子,小心眼,我跟他说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这件事你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不然又要对我碎碎念。”
原来真有这件事,小念竟然不知道,她这个朋友做的真的不合格。
培培沉思一番,又道,“小念,徐婧珊那天说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吴…孝辰的事,我也是刚刚知道不久,他的事是巧合,是意外,你….不要有心结,徐婧珊她只是…只是把这件事压在心里太久,绕不过来弯…..”似乎在酝酿辞色,停顿一下,接着道:“还有一件事我也不想再瞒着你,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徐婧珊突然去蓝色海湾找你做蛋糕?她那回去找你,其实是想找机会往你做的蛋糕里下药,好让你被投诉,还好最后没得逞。这件事也是胖才那天说漏嘴,被我逼问出来的,这个胖才,只知道护着徐婧珊,他应该早点提醒你的。”
小念想起了那日徐婧珊的突兀到访和胖才那时头冒冷汗、行止怪异的场景,一切都不觉得奇怪了,只是胖才夹在她和徐婧珊中间,只能暗中化解,不能明言….
“其实,我应该谢谢胖才的,做蛋糕那回多亏了他半路出现,才帮我挡住了一场祸事。”
“你还要谢他?”培培大叫:“他知情不报,等同于帮凶!”轻叹一声,用同情的口气说:“其实胖才也挺不容易的……徐婧珊那样对他有事招前来,无事排后站的态度,他都能忍这么多年,不过胖才总算醒过来了,听说最近交了一个蛮不错的女朋友,好啦,不说这个了”培培一把揽住小念的肩膀:“现在说点开心的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郑浩斌,要结婚啦!”
小念的情绪瞬间高涨“真的吗?什么时候?”
“等郑浩斌从美国回来吧,到明年的...7、8月份了应该”
“你们什么时候决定的?郑浩斌不是不在家吗?这么重要的事,难道是打个电话就定下来的?太不正式了,他有没有求婚,虽然你们在一起很多年,但是也不能这么将就的。”
“放心吧,大妈!”培培抬手晃一下手上闪闪亮的钻戒,止住小念的唠叨:“求婚,钻戒,一样都不能少!郑浩斌过圣诞的时候飞回来两天,当时就决定啦,反正我们父母都已经见过面,订婚仪式就省了,等到他回来,直接领证,办婚礼。”
“好漂亮”小念把她带着钻戒的手拉过来看,满脸羡慕:“不管,我要当伴娘,还要很漂亮的伴娘服。”
“你想赖也赖不掉!你是我的首席伴娘!”
为了坚决不让周钦带着未知的病症晦气过春节,聂淮催了卢院长几次,周钦的各种检查结果终于在他住院的第三天全部出来了,除了左臂骨折和轻微的脑震荡之外,周大少的各项身体指标都超出常人的合格。
负责周钦的林医生很惊讶得向聂淮赞美:“另公子的身体素质非常好,简直可以媲美飞行员,他左臂的骨折,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也会比一般人好的快。”
周钦住院的这几天,聂淮整日闷闷不乐,听见林医生这样夸奖,也算是忧中见喜,心里难得高兴了一下:“是吗?我们钦钦小时候就身体好,很少生病,不是我吹牛,别的妈妈在孩子5岁之前,进医院就跟逛街似得,时不时的要转一遭,我就很少来医院,我们家孩子都这样,在身体状况这方面,从小就皮实,让人省心。就是钦钦他太淘气了,总给自己找不自在。”
“年轻人吗,总要闹腾几年的。”林医生把检查报告递给聂淮:“没什么大碍了,您可以让人收拾一下东西带他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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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春运大战早已进入白热化状态,陆运、空运的交通早已爆满。年二十八,对于原本没有返程打算,更没有提前定票的小念来说,回家更是难上加难。
聂淮想办法帮小念订到一张回家的头等舱机票,大年二十九上午十点起飞,下午就可以到家。
小念捡起压在公寓门口绿植花盆下的一封信,是孔志新留下的,信上说他们一家人已经乘飞机飞往加拿大了,国外的家人催得紧,所以不能当面道别,提前祝小念和聂琛新年快乐。
看一下落款的日期,是周钦出车祸的那天晚上,小念恍然想起好像在手机上看到过孔志新的未接来电,但这几天她的脑子都是乱糟糟的,所以大意地没有把电话回过去,原本答应过要送行的,现在却只能看着这张落了灰尘的信笺发呆...
对面的公寓里冷冷清清的,自从宣布分手,聂琛就没在蓝色海湾出现过。小念用聂琛给她的备用钥匙打开601室的门,地板、沙发、橱柜,都异常整洁,干净冷清到好像很久都没有人住过,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小念把备用钥匙放在茶几上,关上房门,拉着沉重的大行李箱下楼,原本打算邮寄回家的年货,现在压得行李箱的滑动后轮翻滚吃力。
聂淮早已安排了司机把小念送到机场,刚走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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