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诚哑然失笑,“干嘛说得这么严重。”
“你只是习惯了我的喜欢,所以,当我说喜欢别人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所以你总是关注我,你像是被夺走玩具的小孩,不见得多喜欢,只是那之前是属于你的。”
落夕说得头头是道,但程诚却直摇头,“不要用你的思维去理解整个世界,你为什么不想我是真的有点儿喜欢你。”
“那你这就是在追我了?”
落夕紧追不舍地提问,令程诚有些难以招架。
“你连是不是追我都确定不了,我不过是你寂寞之后可以找到的感情寄托。所以,既然这么不和谐,我们干嘛还总是见面,你我都不知道彼此在干什么。”
“落夕,你为什么要这么极端。”
“这就是我的个性,我喜欢就算头破血流也会争取,我不喜欢最好的方法就是分道扬镳。程诚,不要再这样来找我,想到你就会想到高中时最不堪的岁月。”
落夕接过程诚手中的拉杆箱,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弱小的身体扛两件东西真的很不方便。但她还是固执地一个人走,程诚没有再跟上来,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终于再也相互看不见。
落夕给宿管阿姨塞了一百块钱,外加买了一颗红瓤西瓜,最终在一间空着的宿舍里安顿了下来,铺床整理衣物,忙完了已经是凌晨一点。她擦着额前的汗,看看四周,这里虽然没有公寓的条件好,但好在有独立卫生间,也有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她累得睡不着,坐在椅子上看天空,微风吹进来,散去了额上渗出的细汗。这么晚了,落夕竟然接到了樊舒的电话。
“报纸上有你的报道,在长浮都传开了,最近……不要回家了。”
说到底,她和樊舒只见没有深仇大恨,关键的时候,樊舒还是会想着她。虽然樊舒的声音依然如故的无所谓与冷淡,但落夕听着还是抿起了唇角,“我又给家里丢人现眼了吧。”
“没有,这不怪你。你把让我告诉你,照顾好自己。别做傻事,大不了回家,他还想着让你回来做理发学徒呢。”
落夕从没有觉得落父会这么可爱,即便没有亲自打电话给她,可那冷冷地不近乎人情的态度,还是让她读出了温暖。这么晚了,电话里还有小宝贝依依呀呀的声音,落夕听着心底就温柔不少,“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
樊舒沉默几秒,回答道,“还好,慢慢就习惯了。”
“姐夫是赚大钱的人,难免不着家。”
樊舒哼笑两声,“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的日子过成什么样都是我自己选的,把你自己的事处理好就行了。”
两人再无多余的话可说,落夕心情压抑,也不想这么耗费时间,“姐,快睡吧。孩子也要休息了。”
“落夕,骄阳……还好吧。”
落夕没有回答,所幸樊舒是个知趣的人,便又说道,“睡吧,钱不够了张口问我要,暂时借给你,以后日子松了再还给我。”
“姐,楚老师是很好很好的人,我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
通话的最后,还是谈论到了问题的核心,落夕听到电话里长长的那声叹息,樊舒好像很疲倦,“你自己看着办吧。”
结束通话不过两分钟,姐妹俩一向话不多。不管樊舒心里怎样想,而落夕永远都很在乎这个异姓姐姐。不管怎样,都要一天一天的挨。即便知道前途未料的可怕,但落夕还是的踏上了前往北京的路,火车站熙熙攘攘,落夕出了站,却接到了顾诺一的电话。
“落夕姐你在哪儿呢,我怎么找不到你。”
原本以为没有人来接她,谁知竟然这个小童星还记得自己。顾诺一有专门的车和司机,让落夕的心稍稍安宁了不少,坐上那辆轿车,落夕才渐渐凉快下来。因为顾诺一的帮忙,落夕有了住的地方。
“陆常飞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小心他在比赛的时候让你难堪。”
这是落夕早就想过的事情,但没有哪一次比这次坚强,“小一,我想好了,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站在那个舞台上唱歌。”
“怎么突然又改变注意了?”
“因为我不知道喜欢的那个人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即便我找不到他,但他总能用最简单的方式就能看见我,这样不是也很好吗?”
顾诺一呵呵地笑着,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想拜把子的人啊,连想法都和我一样。”
落夕好像忽然知道了什么,讪讪地笑着,“小帅哥,难不成你也有喜欢的人,是谁呢?不会是那个……总和你搭档的阎小朵吧?”
顾诺一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收回了竖起的大拇指,“多管闲事。”
落夕借住在顾诺一的家里,她拿出那条花五百块钱新买的裙子穿好,不管即将发生的是什么,她都要勇敢地去面对,不愿长大的她,终于尝到了成长的滋味。
星期六的上午,落夕第一次彩排,才深深地觉出那是一场蓄意已久的阴谋。三十强的选手排了集体舞,还有助唱的环节,可惜落夕并没有要帮唱的选手,她冷眼看着台上的人,才知道今天原来有淘汰选手场外复活的环节。
她扎起了马尾辫,拒绝了化妆师的浓妆,因为她记得楚骄阳说过,他不喜欢妆容乱糟糟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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