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楚珏,祁辰和祁阳还有好不容易抽到时间的潇风一如既往的聚在天香楼里,天香楼的地理位置真是一个看风景的好地方。
这时来了个人,这个茶楼里从没见过的陌生人,高高的发髻束起,脸上似微微笑着,一身白袍更显得潇洒,坐在对面桌上,和楚珏正好面对面,不经意一眼看了去。
楚珏本来斜撑在窗边,手里一只萧玩弄着,头发随意一根簪子别着,衣服也松松夸夸的,青色衣服尽显浪子摸样,这白衣公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也不说话。
楚珏本来就浪荡不羁,行为作风仅凭心情,此时看到这一丝厌恶,顿时把这个人拉进了自己的黑名单上,
“祁阳,还记得昨天咱们在翠云轩中看到的青倌头牌吗?那相貌,打扮,简直比女子犹有之而无不及啊,也是,长得太过清秀,过于扭捏,可不就只是做青倌的命吗?”祁阳他们一顿,也不搭话。
楚珏似无意说到,这白衣公子手中斟茶姿势一顿,笑开口说“这俗话说,恶有恶报,这嘴巴恶,最大的报应就是惹人恨,有的人啊,总是仗着自己几分容貌,自以为是,喜欢独树一帜还觉得成就感十足,尤其是美人堆里,也不知比青倌高尚在何处?”
“呵呵,自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愿意去欣赏美得人或事物,也有人愿意喜欢我这独树一帜,有何不可?至少堂堂正正,古有人曾说,女子是水做的,男子是泥做的,倘若这男子泥不再是泥,也水不成水的,哈哈,不知这古人回不回从棺中跳出来,”。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这茶楼中人本就是闲来无事出门找乐子的,此时见有好戏,当然乐的捧场了,众人见楚珏笑的不羁,也跟着附和。
有人说“那可是连青倌都做不了了?”也有人说“只能进宫了,哎……”说着还叹了声气。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好不热闹。
“哼,人说口吐莲花我是没见着,今天却见了什么叫口吐黄连,都说太和民风最好,今日一见真是让我不敢恭维,不想一颗老鼠屎却坏了好好一锅汤。”,这白衣公子说着有些气愤,
“对高风亮节之人自然而然就口吐莲花,对那些庸人,口吐黄连都算是恩赐了,有些人就是连自知自明都没有,有缺陷偏不在家中好好呆着,出门不是自找不痛快吗?本来这身体就受不的打击,可别到时候哭鼻子,大家快找找看是否有地洞,”说完又是一阵哄笑。
“混蛋”白衣公子说完,一个茶壶就向楚珏飞来,然后手中一把剑凭空出现就向楚珏刺来,祁辰心中一凛,“软剑。”。楚珏见状拿起手中的萧,两人就在茶楼中打斗起来,祁辰他们也不去帮忙。
很快楚珏就感到有些吃力,祁辰不得不参与,从中协调,白衣少年顿感到火冒三丈般,剑尖一甩,竟绕过了祁辰,刺向楚珏脖子,楚珏身子一闪,从肩上划过。
祁辰见状,右手一发力,就把这少年手中之剑震落在地,左手成刀状劈在他脖子间,见都停了手,才赶忙去看楚珏伤势,
“没事,只不过是划破看点皮,渗出点血,”楚珏站起身就骂道,“你有病啊?有病回家吃药去,身手好了不起吗?”。这白衣公子怒目一哼,也不说话,祁辰不爱说话,祁阳也难得去理他。
也只有太子起身对着公子一抱拳“在下潇风”。“祁辰”。“祁阳”。楚珏冷哼一声,不说话,劲直回到窗边坐下,太子温和一笑“他是我们的朋友,名为楚珏,刚才冒犯之处,还请公子看在这一剑的份上,见谅,”
“在下南风,虽然伤了他一剑,但我也不会说对不起,”说完捡起剑,看了一眼楚珏,再看了一眼祁辰,然后转身离开这个地方,心里嘀咕到,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楚珏见这个南风离去,马上开启长江模式,不停的数落他们三个,看他受伤也不帮忙,祁辰他们就笑笑,然后沉默。
过了一会,太子率先开口,“那人的身手……?”。“是蛮疆人”。祁辰用肯定的口气说到。最震惊的属祁阳了,他从没有出过这大都,在家也是过得无忧无虑的。
。“你怎么肯定的?”楚珏开口问道,他和这南风交过手,和潇风一样,只是对对方身手有所疑虑,也不确定,
“剑,你们发现他的剑是从哪来的吗?”祁辰问道,大家都摇头,
“腰上,那是软剑。他进来之时,我们都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任何异样,这软剑很薄,很软,我和蛮疆人打过不止一次交道,用武器的少之又少,软剑,对他们来说,是剑,可用的好也可是鞭子,”
。。祁辰说完,众人想到刚刚南风伤楚珏的一幕,刚开始还觉得奇怪,现在听祁辰这么说,才明白,
“可蛮疆人不是不用武器的吗?”祁阳不解道,“他们那是不屑用,身体就是最好的武器,再用武器反而显得累赘,但那只是对男人而言,女人吗,你还指望她用身体和你打吗?”楚珏非常无语道。
丢了一锭银子在桌上,就陆续出了茶楼,众人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家,走了一会,祁辰找借口和祁阳分开了,然后循着刚走过得街道买了很多东西,才慢悠慢悠的转回家中。
楚珏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看着这样傻子似的祁辰,不由皱起了眉头,每次派去跟踪祁辰的人都说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楚珏又觉得不对。
本来他是去药店买了一些药,顺便包扎了一下,正准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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