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强烈的怨念!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想知道吗?那我就带你们去看看吧。”
“在你们临死之前,我会告诉你们事情的真相的。”
女人冰冷刺骨的话语触动了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她居然能够看穿我的想法,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吗?她又为何她会从一开始就缠着我呢?
紧接着,我只感到身体一阵剧烈的晃动,伴随着脑袋的眩晕,眼前骤然一黑,当我们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我们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一个村庄。
天空中下着大雨,夜色很黑,可是雨水落在我们身上却没有任何感觉,仿佛我们的身体是透明的一样。
杨璐茫然的环顾着四周,惊呼道:“这是哪儿!”
席丹好像发现了什么,指着村头的牌坊大喊:“看,是邱山村!”
“邱山村,这里真的是邱山村……”
“阿弥陀佛,我们被卷入了她的记忆漩涡。”
杨璐不解地问道:“大师,什么是记忆漩涡?”
“就是记忆重现时产生的一种幻境,即使我们身临其境,也无法做任何事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就在我万分疑惑之时,泥泞的路上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踏着水滩的脚步声。
“那边有人!”席丹边说着边挥手呼喊:“喂,大哥。”
我随即将他拉到了一边:“别喊了,席丹,他们听不见,我们也摸不着,在幻境里面我们是虚无飘渺的。”
“那我们跟上去看看!”
在雨中奔跑的,是一个身材佝偻的男子,漆黑的雨衣帽遮掩了他的面容,让我们看不清他的模样。
他气喘吁吁地跑进了村子,身上沾满了稀泥,双手颤抖着,甚至还带着血迹。
我们看见他慌慌张张地跑进了一个房间,接着便从那房间里传来了他哆哆嗦嗦的声音:“阿……阿婆,我……杀……杀人了,救我!”
片刻之后,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妪跟着他从房间里出来了,一路疾行,我们跟随着他们来到了一个破烂不堪而且相当隐秘的屋子,那屋子的房门打开后又瞬间关闭。
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我们几人相视一眼,纷纷穿透墙壁,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惨不忍睹的尸体。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是……是那个被铁链锁住的女人。
尸体一丝不挂,死状格外凄惨。
看到如此惨状,我几乎快忘了呼吸。
“该死的混账!你……你……”
老妪怒不可遏的声音使我们浑身打了个激灵,那男子瞬间跪倒在老妪的脚下:“阿婆,我……我没想杀她的,可是她不顺从,一直在挣扎,我……我只是一时失手,阿婆啊,求您了,救救我!”
“失手?你这个变?态,居然‘女干’尸,畜生啊,畜生!”
“不……不,阿婆,我没有,我以为她只是晕过去了,我……我……”
“废话少说,这丫头就是那个下乡的知青吧!”
男子唯唯诺诺地点点头。
说着,那老妪从尸体头上剪了一缕长发用一根红色的丝带系上:“去找些铁链来,尸体必须处理掉,而且还要神不知鬼不觉!”
月黑风高杀人夜,大雨滂沱埋尸时。
男子不知从哪里推来了一辆木板车,裹着床单的尸体被两人抬到了车上,趁着雨夜这两人一尸一路向村子外面行径着。
大雨无情的落着,远处的邱山隧道,像是张开的血盆大口,冷风灌进去,宛若在痛苦地哀嚎。
此时的邱山隧道的正处于重修期,隧道两边的墙壁残留的人工凹凿依旧清晰可见,雨夜的光线异常黯淡,两人将尸体置于地上,那老妪正对尸体做着什么手脚。
我正皱着眉揣测着,这时耳边传来了铁链在地上拖行时发出的‘咯啷,咯啷’的声音,我循声望去,却见那老妪的脸上突然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我望着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老妪阴沉的脸,她到底要干什么?
席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呀,我知道了,这是要毁尸灭迹啊!”
“没有那么简单,这老妪怕是要下什么恐怖的诅咒了……”
“诅咒?”
“就是利用黑暗或者邪恶的力量来达到自己的愿望与目的。”说着,我转头盯了麻妙琳一眼,“苗疆的虫蛊就属于诅咒的范畴,还有所谓的南洋降头术……”
麻妙琳不满地冷哼一声:“哼,别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栽赃到我们头上,她这种情况分明就是召邪术,就是祈祷鬼神降祸于所恨之人,拘泥于此,没有光明,没有声音,不能移动,不能倾诉,不能自我……”
谈话间,那老妪拿出了许多环状的铁质物品,细看之后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那东西竟然是环状的铁锁链,那样子像极了手铐,又如人的脊椎骨般环环相扣。
老妪将那女人的尸体背部朝上,接着伸出一双干枯如树枝、惨白褶皱的双手,颤抖着抓过环状铁锁链,猛地一用力硬生生的将锁链沿着尸体背脊的轮廓嵌了进去。
铁链穿过女人的四肢,心脏,以及口腔与头颅,手段毒辣,残忍,场面无比血腥。
而那佝偻的杀人凶手,则一个劲地凿着隧道两边的墙壁,直到墙壁被凿出了一个很深的人形坑洞。
接着两人便将女人的尸体牢牢地锁在了墙壁里面,再用混泥土将坑洞填了起来。
最后,老妪穿针引线似的将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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