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咳咳~!”银发男子睁开惺忪的睡眼,四周朦胧而迷茫,轻轻的揉揉双眸,掀开被子下了床。
“嘎吱~”他拉开屋门。
身前是一园子,园内有亭台楼阁,池馆水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
这是一个巨大的宅子,呈东南北三角而建。
以东的院落稍大,南北院落在其左右两侧显得矮小。
银发男子所住的正是南院,这里有两排的屋舍,被红墙隔开。
“咦?你怎么跑出来了。”只见来人正是两天前赶马二福,他大约二十几岁,浓眉大眼,鼻梁扁平,头上带着的灰色家丁小帽歪朝一边,一走一动间似乎都快掉了下来。“你感觉好些了没有?”
银发男子看了看他:“这是哪里?你是谁?”
“额~这里是秦府,我是秦府的家丁二福,那天在市集里你被我驶的马车撞晕了,所以才把你带回这里,呵呵。”二福颇有些尴尬,挠了挠头“哦,你叫什么名字?”
银发男子眉头微皱:“我不知道,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二福看见他表情有些扭曲,觉得可怜,有些不舍的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喏,你昏迷后帮你收拾衣物找到的,上面奇怪的字样我看不懂,或许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银发男子接过白玉,此玉色泽如脂,应该是羊脂玉。
玉的两面都刻着繁文,奇怪的是他竟能看懂:“风凌云。沐伈钰~”
“风凌云?沐伈玉?”二福凑了过来,忽的拍了拍额头道:“额,我知道了!风凌云是你的名字!这块玉是沐伈玉!”
银发男子疑惑的看了一眼二福道:“我叫风凌云?这块玉是沐伈玉?”
他又一次低着头打量着白玉,口中来回念着:“沐伈钰,沐伈钰...”
“额,既然你都知道自己名字了,要不,这块玉我先帮你收着吧。”二福黑眼球转了转,伸过手去,正要拿了玉佩。
哪知银发男子忽的转过身去,走向了自己屋内,手中紧握着玉佩,嘴里念叨着:“沐伈钰,沐伈钰...”
留下二福站在原地愣了几秒。
“我,我只是怕你弄丢了。”
......
傍晚,晚霞烧红了天空,夕阳缓缓拉下夜幕。
风凌云吃完二福送来的饭菜。
看似瘦弱的身体有了一丝气力。
他伸展了一下腰肢“嘎吱!”门忽然被推开。
“风凌云,快!我带你去听课!”只见二福喘着粗气,拉着风凌云就往外走。
“听课?听什么课?”随意披散在肩上银白长发被微风拂起,在黄昏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异。
二福稍愣了半秒。
正了正头上的家丁小帽,兴奋的笑道:“前不久夫人请了一位魂者来我们秦府做客,一番请求后,那位魂者终于答应传授一些基础知识。”二福顿了顿,然后眯着眼看向风凌云:“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魂者?”
后者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一问三不知,如果不是我,你怕就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魂者呢就是修炼灵魂的人们,所以就叫魂者,修炼灵魂的人到一定程度那可是能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传说中的魂者可是能徒手打死一头千年魂兽的”二福挥舞着双手比划着,边走边吹夸着魂者怎么怎么的厉害。
“是吗?风凌云看了他一眼“那魂兽又是什么?”
二福脸上有些微红,想了想后笑呵呵的说道:“修炼灵魂的野兽就是魂兽喽。”而他心里却嘀咕着:“应该是这样的吧。”
风凌云似乎是听懂,点点头正色道:“哦,那我们能成为魂者吗?”
二福摸了摸鼻子,轻轻嗯了一声,看了一眼风凌云道:“应该可以的吧!”
没多久两人终于来到祠堂里。
祠堂里站满了人,放眼望去怕也是有五六十人。
“昨天我教的你们可还记得?”祠堂前站着一位年约五六旬的老者,他鹤发童颜,披着一件黑色披风,身体周围似乎有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势,洪亮的声音响彻祠堂内里。
“我...我记得!”祠堂一侧,家丁服饰黝黑的青年举起手叫道。
而风凌云一旁的二福嘴里随之也跟着其余众人一样嘀咕道:“我还不是一样记得。”
黑色披风老者笑呵呵的指了指黝黑青年道:“嗯,好!你来说说。”
“人体内有三魂七魄;三魂,乃为开三魂;七魄,乃为炼七魄;三魂为天魂、地魂、人魂;七魄有天冲,还有,还有...”黝黑青年恼怒的拍了一下自己后脑,再也说不下去了。
“我记得,我记得,我来说!”另一边上的中年家丁举起手,大声叫道。
黑色披风老者微笑着轻轻点点头。
中年家丁清了清嗓子:“人体内有三魂七魄。三魂:乃为开三魂;七魄:乃为炼七魄。三魂有天魂、地魂、人魂;七魄有天冲魄、灵慧魄、中枢魄、精英二魄、气力二魄各七魄。”
“嗯,不错。”老者扯开嘴角,满意的笑着,又道“那只不过是基本常识,我昨天也说了要想成为一名魂者,首先必须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能沟通天地灵气,要能沟通天地灵气呢,那就要“命魂”是开着的。如果命魂是关闭着的,那就无望成为魂者。”老者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了看众人。
“那命魂怎么能打开?”其中一名家丁问道。
老者喝了一口沏好了的浓茶,抿了抿嘴,微笑着看着众人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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