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濯与多娅大婚前五日,北胡王,呼元筑,老王妃,波拓等一行人抵达了燕城。
波拓为多娅带来了丰厚的嫁妆,送到藩王府的时候,见到夏沐瑶,波拓有些说不清的感激之情,多娅以夏沐瑶结拜姐妹的身份住在藩王府,也正因如此,才有机会接触到五王爷,不然,多娅只怕真的要一生孤寂了。
波拓也为呼尔赫与夏沐瑶带来许多礼品,得知夏沐瑶有身孕,更是备了许多珍贵的补品。
这些东西,夏沐瑶知道都是波拓的心意,便也不推辞,一一收了,让管家记账入库。
当晚,藩王府明灯高悬,众位贵宾齐聚一堂,甚是热闹。
见夏沐瑶又有身孕,老王妃更是欢喜不已,又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孙子活泼可爱,欣慰不已。用膳的时候,老王妃更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让征还和仁继坐在她的身旁。
征还是见过老王妃的,仁继虽然没见过,但也不怕生,坐在老王妃边上,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满屋子的人。
夏沐瑶挺着身量,坐在蒲团上,呼尔赫低声问她觉不觉得辛苦?夏沐瑶低声回道,不碍事。
低声一问一答间,二人眉眼间的默契与深情,尽数展现。
宴堂里,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推杯换盏高声阔论,又有歌舞伎歌舞助兴,当真是热闹非凡。
但是晚宴过半,夏沐瑶到底是坐的辛苦,便低声对呼尔赫说了,一个人悄悄退了出去。
燕玲在门廊处扶过夏沐瑶,陪她回腾冲院歇着。
走了一段路,自宴堂传来的欢声笑语仍能听得见,夏沐瑶停住,回头看了看,大红灯笼映衬下,宴堂灯火通明,此情此景甚是熟悉。
她13岁那年,也曾见过这样热闹的晚宴。
“恍如隔世啊。”夏沐瑶叹了一声,怅然一笑。
回到腾冲院,夏沐瑶清洗之后,便上床歇着。
而呼尔赫与北胡王,呼元筑,呼濯等人一直在喝着。
兄弟几人久未见,当真是痛饮了一番,兴致高涨之时,竟还出府去戏园子去听了一出戏。安公子得知来了这么多贵客,忙安排了一出好戏,又奉上他珍藏的美酒,与这兄弟几个一同饮了几杯。
允灵已经嫁人,安公子与呼濯之间虽然淡淡的,但到底不似从前那般芥蒂颇深。
安公子仍是独自一人,或许是一个人独身久了,渐渐的,他竟习惯了一个人。
北胡王难得出宫,又喝得开心,一时竟有些乐不思蜀,便在戏园子里一直闹腾到深夜才散。
回到藩王府,兄弟几个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
呼尔赫则去温泉简单沐浴了一番,他不想自己的一身酒气让夏沐瑶闻着难受。
回到腾冲院,夏沐瑶早已睡得实了。呼尔赫轻轻上床,将夏沐瑶往自己怀里楼了搂,夏沐瑶的小手摸到呼尔赫身上的热气,便下意识地往他身上靠了靠,继续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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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藩王府里一直是热闹不已的,最兴奋的便是征还与仁继了,他们还从未见过府里这样热闹过,每天在府里窜来蹿去,开心得像什么似的。
夏沐瑶则白天陪着女眷一道儿用膳,说说话,又帮多娅做出嫁前的准备,每日里也是难得闲着,因为府里的用度之类,管家都要过来征求她的同意。
她挺着大肚子,又操劳,每天夜里便早早睡得实成。
而呼尔赫,则夜夜与他的这些兄弟们豪饮,每每回到腾冲院,夏沐瑶都已睡着。
待第二日夏沐瑶醒来,呼尔赫则早已去了军营,所以他们夫妻二人,竟好似许久没有说过话了。
待多娅大婚那日,众宾客便换到幽台去了。
幽台经呼濯的扩建,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而当初幽禁过夏沐瑶的那座阁楼,呼濯却半分未动,夏沐瑶当日住过的那间屋子,也按照原样保存着。
呼濯与多娅的新居,在另外的院子里。
宾客从午后陆续进入幽台,呼濯去藩王府将多娅迎娶到幽台,待暮色四合,幽台便进入宾主齐欢的氛围。
多娅独自坐在新房,心里是一派欢喜与紧张。
夜深之后,宾客散尽,呼濯这才回了新房。
新房里,多娅已等待良久,听到呼濯进屋的声音,多娅不由用手攥紧了喜服。
呼濯挑了红盖头,弯身看着多娅,她脸上擦着粉色的胭脂,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娇羞不已。
“你害怕吗?”呼濯轻声问道。一说话,便是满嘴的酒气。
多娅抬头看着呼濯,鼓足了勇气,摇了摇头。
见多娅摇头,呼濯不禁笑了,而后将多娅拉起来,“来,与我喝一杯交杯酒。”
多娅顺从地跟着呼濯走到桌子前,按照呼濯的意思,与呼濯饮了交杯酒。
因着紧张与羞怯,又因着喝了酒,多娅的面色绯红,她站在呼濯面前,有些不知所措。呼濯低头看了她一会儿,而后往她面前靠了靠,低声说了句:“别怕。”
言毕,呼濯摘了多娅头上的凤冠,又褪去她的喜服,而后将她打横抱了,往床边走去。
多娅紧张的连呼吸都不畅了,她将头埋在呼濯的怀里,双手紧紧抓着呼濯的衣裳,紧到骨节发白。
待呼濯将多娅放到床上,多娅便闭上眼睛,不敢看呼濯。
呼濯打量了多娅一会儿,她娇羞的模样令他生出些许怜惜之情,而后他站在床边,褪了自己的衣衫,而后上了床,一件件将多娅的衣衫褪去,拉上被子,温柔地吻了上去。
多娅只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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