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并没有想像中的激烈,几个回合之后,伊尔迷就毫无抵抗的被束缚住了。
浊黄的火光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争斗而熄灭,依然努力的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茫。怡然不动而坐在沙发上的‘太白’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身在半空中的伊尔迷则看着束缚住自己全身的头发,心里满是不解。不说自己输得不明不白。就单单是这能力也跟医生所说的根本就不符。
“医生骗我?”不知为什么,此时浮起这个念头的伊尔迷心里异常失落,虽然不想承认,但潜意识里,伊尔迷已经把太白放在一个很重要的位置上了。
“是啊,从始至终,都是自己在一厢情愿而已。像我这种……像我这种人怎么会……怎么会有人想跟我做朋友呢。更何况,杀手与医生这两种风马牛不相及的身份。”黝黑的眼框里。眼神依旧空洞洞的。只是与往日相比,似乎少了一点光彩。
“果然,自己还是一个人好了。不需要别人的认同,更加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做一个可以在任何环境下都保持冷静的人。这才是属于杀手的归途。就像家里教导的那样,杀手不需要朋友。”
陷入极端思维里的伊尔迷已然忘了之前的推测:眼前之人已经不算是医生了。
抬起头来。审视着自己捕捉来的猎物“杀掉,把所有觊觎我的人全部杀掉……”既然想不通索性就不想,先把眼前闯入自家领地的人杀掉。这是‘太白’此时心里所想的。
身上的头发越勒越紧,慢慢地全身开始溢出鲜血“嘀嗒……嘀嗒……”顺着头发渗透而下,在伊尔迷的脚下很快汇成一滩血渍。
夜色越来越深,窗外的世界在胶洁的月光照耀下亮如白昼。洁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亮了整个小屋,这时,伊尔迷才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容易就被束缚住。
只见几十平方里的房间里布满了亮滑如缎的头发,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黑色的光芒,一部分头发所结成的发鞭还在不停的蠕动着。
对视着坐在那里的‘太白’伊尔迷语气平淡道“医生,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吗?”
尽管努力做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语气也十分平静。但急速流湍的血液出卖了他。哪怕只是一个,一个就好,朋友、同伴。
呆愣了一下‘太白’神色不解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医生?我?”
没有正面回答,但这个答案就已经让伊尔迷欣喜若狂了。看着眼前的‘太白’仿佛失去记忆的样子,虽然不解,但揪着的心此刻也放了下来。
心脏重新恢复跳动,伊尔迷面瘫似的脸上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还未笑出声来“呕……”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此时伊尔迷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
加大了头发上的力量,‘太白’略带不爽的说道“快说,我究竟是谁?似乎你并没有搞清楚你现在的……”等等,眼前这家伙知道我,也就是说有可能是熟悉我的人,要杀了吗?总感觉让他这样说下去会有危险!不,还是等等看看,这样会比较好玩。
“太白,医生的名字叫太白……”并不清楚自己在死亡线上徘徊了一趟的伊尔迷张嘴说道。
听罢,‘太白’站起身来,跺步来到被放下的伊尔迷面前。紧盯着伊尔迷的眼睛“太白,这是我的名字,你认识我。是敌人?”说到最后,太白又加紧了头发上的力量。
鲜血透过发丝,不停的滴落着。摇了摇头,伊尔迷费劲的说道“不是……”话音刚落,裹在身上的头发立马松开来。没做好准备的伊尔迷一下子从半空跌落在地。看着走出房门的‘太白’,伊尔迷喘了口气。接着寻着太白的背影追出门去。
夜空中的月亮看起来似乎比外面的大得多,也亮堂得多。追出房门,只见前脚刚出去的太白此时已站在了树顶。
幽静的夜晚里,玉盘似的月亮高悬在天空中,清凉的微风吹来,拂动了夜色里的树叶。树叶上残存的雨滴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丝丝光芒。“叮咚……”在这充满宁静的夜晚里,伊尔迷好似听到了来自心灵的清澈声。
缓步来到树下,伊尔迷脚下一点,轻轻一跃。就这样,点了几点,伊尔迷来到了树顶。
“这夜色很美吧……”
“啊?”注视着‘太白’背影的伊尔迷一时半会没缓过神来。
迎面吹来的晚风舒服的‘太白’眯起了双眼。许是心情好,‘太白’并不介意伊尔迷的反应。
双手张开,眯着眼睛的‘太白’嘴角微微弯起“这夜色很美吧。在这样的夜色下,就连原本的头疼也似乎减轻了很多……”
“头疼?”
不理会身后伊尔迷的疑惑,似乎沉浸在自我世界里‘太白’接着说道“在我的记忆里,这样的美景可是第一次感受到哦……可是脑子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告诉我,这一切,都很平常。它还告诉我比这更美、更迷人的景色不知凡几……”
‘人格分裂?’此时伊尔迷的脑海里浮出了这个想法。尽管还有很多不解,但伊尔迷却不出一丝声响,静静的听着眼前之人的倾诉。
双手上抬,深深吸了几口气的太白停下了嘴里的念叨。一瞬间,又仿佛过了很久。放下双手的‘太白’转过身来,双眼直直的平视着伊尔迷“那么,告诉我吧,所有关于我的情况……”
对视了许久见‘太白’并没有不耐,伊尔迷心里迅速的打了几个转:从眼前的情况来推测,医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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