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夜色下,一个魁梧的大汉,此时正像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的向着一旁的修长身影叙说着什么。
“医生,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窝金兴致冲冲的扭过头来向着太白问道。“啊?”走神中的太白一脸不解的问道“什么提议”
不怀好意的窝金伸出了沙锅大的拳头,狞笑着说道“就是这个啊……哈哈!”话音刚落,一记右直拳就朝太白脸上印去。
屋子里,新来的蜘蛛们正在好奇的向着老队员们打听这个突然出现的所谓医生。虽然是才加入没多久的成员,但从参加的几次任务所相处的时间来说,旅团众虽算不上生人务进,但也不是什么人见人爱的类型,除了队员之外,还从未见过居然有人能够以非团员的身份跟这群老团员相处融洽。
团长的话,众人还是没这个胆量去询问的,所以看起来跟窝金比较好,又更容易说话的信长就成了众人询问的对象了。
看着围将上来的新旅团众,信长转头看了看库洛洛,见自顾自的看着书,没有丝毫反应的库洛洛,信长只当自己是做为一个老团员的义务,详尽的向着众人介绍了与医生认识的经过,其中,说到某个矮子被太白呆打时,信长感到了背后一股刀尖子的气息,吓得信长立马停下嘴来。
就在窝金抬起拳头时,太白就已经预感到不详了,果不其然。有所准备的太白只是一个青蛙蹲,就闪过了这记威力十足的拳头。蹲下身的太白双腿绷紧,一个后跃,再接着双手撑地,轻轻松松的就退开了窝金周围十米的距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太白退让到自认为安全的距离时。一阵仿佛山崩地裂般的巨响响彻天地,紧接着一阵阵由巨响所引起的劲风夹杂着碎石向太白喷涌而来,这一切都出乎了太白的意料之外。理所当然的太白也在这一招的余力下尽显狼狈。
虽然太白的速度足够快,反应也足够灵敏,但轻敌所带来的代价也不是这些能够抵消的。劲风散去,灰尘忌尽之后,只见站在原地的太白衣衫褴褛,除了双手护住的头部之外,身上多多少少的挂了点彩,虽不严重,但也不怎么好看便是了。
屋外传来的巨响,打断了正在好奇八卦的旅团众,众人都站在身子好奇的向外掠去。包括手不释卷的库洛洛,此时也放下了手里的书,紧随团员而去。
入眼所见,站在原地的窝金此时正处于一个半径十米左右的巨坑之中的圆心里。而在巨坑不远的边上,此时的太白正灰头土脸的半蹲着。
见到这一幕的芬克斯嗤笑了一声对着信长的脸上喷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实力可能不下于团长的家伙,哈哈,像这种连窝金一拳都接得这么狼狈的人,我一个可以打三个。”未了,好像是为了加强自己的信服力,芬克斯还信心满满的像猩猩一样,锤了锤自己的胸膛。
新加入的侠客,库哔,以及剥落列夫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期望着被反驳的信长能像往常一样发飙,然后又进入喜闻乐见的内哄之中。只是信长并没有像往日那样破口大骂,而是像看着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芬克斯。
虽然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太白却不以为意“哈哈,两年不见,没想到你的实力已经增长了这么多,看来这次想要取胜是没那么简单了。”
站在坑边的太白看着坑底的窝金心里第一次有了些底气不足。虽然这一拳的威力,没有了以前看起来的那样动辄十几米,几十米的范围,但却更加的凝炼了。从那余波所携带的威力就可以看出,即使自己第一时间就用上了硬,但还是被划出了不少伤口,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光是这碎石,方圆十几米内就可以要了这些人的命了。
“哈哈,医生,这次可要小心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了,一拳就把你轰成渣了。”碎石不停的被窝金那魔性的笑声所震动从而簌簌不断的从坑顶掉落下来。欣喜若狂的窝金就像是急于跟朋友分享自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迫切的希望自己的能力能够被看重的人所认同。而太白的肯定就像是那国产金戈一样,给了窝金无穷的动力。
兴奋起来的窝金,就像狼见到了猎物一般,眼冒红光,而场中的太白无疑就是那疲于奔命的兔子一样。“轰……轰……”一声声巨响不停的响起,窝金就是那完美的拆迁工,一下又一下的轰击着太白的每一个落脚点。不一会儿,就见刚刚还算平整的土地转眼间就跟月球表面一样,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圆坑。
场中的情景虽然看起来是窝金占据了上风,太白只能是狼狈不堪的闪躲着,但观看的旅团众都明白,这场战斗还没那么快能够下定论。看着面目狂喜,还体力充沛的窝金以及看起来危险万分,但每次紧要关头都能堪堪躲过的太白,这个观点就更加的深入人心了。
只有芬克斯不愿承认这一点,还在一旁不停的向着旅团众人嘲笑着说太白就像一只夹着尾巴逃跑的癞皮狗。这次,就连侠客也看不下去了,打断了还想死鸭子嘴硬的芬克斯“团长,我们就这样看着不管吗?”
淡淡的点了点头,库洛洛面无表情的说道“嗯,没关系的,对方是医生,等一下不用怕窝金的伤势会影响到这次的任务。”
话音刚落,芬克斯就不满的嘟囔起来了“团长,那有这样的,那种对手,窝金怎么可能会输。”
信长抱着双手替没有回答的库洛洛解释道“窝金一向不喜欢与这种到处逃窜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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