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序文
我小时候生活在前辈们用剩下的休眠舱里,没有时间概念,更没有娱乐之类高耗能的系统,我只被我的“大脑”灌输着许多航行的知识,以便在之后的宇宙探索中尽可能的保留下自己的信息,成为后辈们继续探索的基石。
然而事实上,当我在漫长的星际航行中越发专注时,便觉得孤独的病毒并没有因为我的“低级”而对我不屑一顾,我开始频繁的登陆一些荒凉的星球,并做下航行标记,因为不知道从多久远的空间尺度以来,我已经不能在正常的工作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航行即将结束了,作为主程序的延伸,我已经走的过于远了,没有前辈走的像我这么远了,多值得骄傲呀!
第378501次航行记录——我遇到了一个意外,关于此我觉得与我那老旧的探险级飞船无关,但我“捕获”了一个奇怪的生命,这是我所历经的所有空间尺度加起来也没有过的记录,因为航行在星际大尺度中,遇到这样的机会真是比航行本身更难!
“你是谁?”那生命像极了我,他也有四肢和头颅,但他的身体太落后了,还有着温度这种可怕的能量,这能量灼烧着他的机体,以至于我只能小心翼翼的读取他的记忆。
我失败了,他像一块浓缩的电池一样,体内有着强大的能量,但更关键的是,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那些能量,并用它来威胁我。
事实上也算不上威胁,他似乎并不打算与我交流,我在他身上探查到了“悲伤”(这个词是他的理解,但我当时觉得那更像是某种病毒)。
我已经被孤独折磨得够久了,但他似乎并不能适应,我并不能理解他的语言,但我知道,他有种急切的想要交流的yù_wàng。
第378502次航行记录——历经了数百次的“谈判”,他终于答应我可以使我读取他的语言信息,但我觉得已经没有多少必要了,我认为我在不通过读取系统的情况下的的确确使他明白了我的思维,这很不可思议,不是吗?
“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我与她已经相识了我的一生那么久了...”
他的话毫无逻辑,我不能确定他的谈话对象是否是我,但通过扫描他的语言习惯我理解了一种“高贵”品格,那就是“倾听”!
席逸逍?他的代码并不能使我判断出他的整个族群如此对待生命有何意义,他可以通过我的代码796.82.156741得知我的上一位与下一位同伴序列,并计算出我的族群截止我出生时的总数那样,有规律的生命代码才有意义,记忆那么多的无意义代码又一定会面临重复的错误,真是奇怪。
席逸逍的故乡是一颗严重缺乏水分的星球,对于他这样的“电池”来说,水就是能量流通的导体,极差的利用率使得每个人都必须经常更换身体水含量,因此水对于他们而言极为重要,重要到他们需要不定期的处理自己的同类来保证水足够使用。
这种对待资源分配所采取的残忍方式,被称之为战争,不过战争总是有借口的,或是权利的更替,或是更独特的什么...
我无法在倾诉者无意分享的情况下得知一切与倾诉事件无关的东西,所以我唯一能够做的只有在进行航行的同时尽可能的倾听,以得知我想要的另一个种族的信息,在我整个机体永远休眠之前,尽可能的记录下来,留给后辈。
我所得到的第一个信息自然也是他最迫不及待想要倾诉的事件,但为了理清这件事的逻辑,我倒是额外花费了不少时间。
他是他们那个星球上最有权力的人,他所拥有的体内的那块“电池”似的浓缩能量赋予了他这种权势,但我有理由相信,在那个通过激发自身潜能并结合简陋原理进化的种族,他能达到那样的权势是多么的不易...
“当我出生时便丢掉了每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我的母亲,但我自那时起便拥有了我所爱的人对我的守护,以及父亲短暂的宠溺...”
他真是太幸福了,胚胎能得到母亲的养育,有爱的人,父亲曾宠溺过他,远比我幸福,至少我的冰冷的休眠舱从没有对我有任何交流。
“我曾经因为父亲的离去而愤怒过、因为亲人的谋害而痛苦过、因为师父的野心而纠结过,但我从没有伤心过,她从不愿意我伤心的...”
愤怒、痛苦、纠结、伤心,这真不是哪个种族都可以承担的病毒嘞,但对于那个种族而言,这似乎人人都有!
“我曾问她:‘你是绝不同于我们的,强大的不可理喻,但像我这样低贱的人,你为何会愿意耗下时间来陪呢?’”
“‘总有原因的,有的与你有关,有的与你无关’我相信她自我出世时便扎根在我的脑海里是有原因的,但我更愿意想些与此无关的,因为她太美好了,假使只看原因,于我于她都是没有意义的。”
......
第378503次航行记录——我必须要确认另一种进化形式,一个靠发展自身潜能而繁荣起来的种族,他们的确由于落后的知识水平而局限在那个极度缺水的星球上,但他们事实上所掌握的力量与我们并不差太多,我想要进一步了解,所以只能深入其中....
席逸逍的父亲是那个星球的统治者,在那个靠实力竞争话语权的种族,他的确拥有着比此时的席逸逍还要强大许多的实力。可惜再贤明的君主也斗不过佞臣,在短暂的统治后不久,便被他的弟弟拉下皇位,并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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