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扬,你从哪里捡来一只小花猫。”端着刚煮好红茶的女人带着和煦的笑容,说着流利的中文,脸上的表情似她的话语一般温柔,只不过即使掩饰得很好,还是不难看出一丝淡淡的惊讶。
“以后再说吧。楼上那间空房让给她。”齐朝扬看了一眼身后稍显胆怯的小女孩,伸手将她拉到那个东方女人眼前,向着她介绍:“这是渠咏乐。”
清澈的蓝眸闪了闪,最终决定伸出手摆在女人面前,“你好,我是ire,中文名是乔羽萱。”一贯不曾变过的台词,说得不次于中国人的中文让渠咏乐更为惊奇,眼中也不自觉抹上一丝防备。
那个时候,她明知这个地方不是她所看起来那般安宁和平,但对于那个时候的乔羽萱来说,无论这里是龙潭虎穴或是无底深渊,她都只能一探到底。她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并且,永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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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发达的t市就如泰国的芭提雅是个彻底的不夜城,无论是否现在的气候已是深冬,尽管已近正常人休息时间,这个城市还是如同烈日当照的午后一般,热闹非常。
或许是出于职业习惯,乔羽萱并不喜欢这样的城市,太过繁华,繁华到太过虚假。
那些在酒店进进出出的大老板都是一副利益优先的嘴脸,他们在一整天的工作之后直奔的是自己所心仪的夜总会,生怕错过了哪一场精彩的演出。有些人约了其他公司的老板,说是聚餐,实是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润,都在勾心斗角着。那些已经获得极大享受的大老板,便搂着穿着暴露打扮妖冶的女人毫不顾忌的进入酒店,似乎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
乔羽萱倚着栏杆,十八楼的高度恰恰是她最心仪的,一眼望去,所有的车辆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能尽收眼底。抬头便可以看到一两架飞机飞过的亮光,绕着细小的月牙。
握在手掌心里的手机不停地闪着亮光,屏幕是一个穿着蓝色礼裙的外国女人,身后是一个亭子,亭子中央站着一个身着整套白色西服的男人,温情地看着那个对着摄像头笑得灿烂的女人。
屏幕最终暗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条信息——
ire,missyou。
此时的她理应不出现在这里,可是偏偏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蓝星因为不适应t市过于干燥的天气生了病,事实上,没有蓝星的话,她并没有把握自己一个人能够安全地拿到黑曜石。
替蓝星测好了体温,又连哄带骗的让他吃下药后,乔羽萱才驱车回到季胤琛家里。从车库望去,整个房子笼罩在一片异常的黑暗之中,乔羽萱皱皱眉,有些不习惯地走了进去。
季胤琛家里向来灯火通明,今天却一盏灯都没有开,即便是平常客厅里的声控感应灯,在她故意发出的脚步声之下也毫无反应。
但季胤琛家里戒备森严,她实在想象不出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在玄关处换了棉拖,乔羽萱走进去,准备绕到门后看看有什么出故障了,感觉身后有人接近,她猛地一转身,拽住那只伸来的手,迅速地旋身,把来者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顺势打开应急灯。
“姑奶奶饶命啊!”眼前的男人状作受惊的看着她,双手举起,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是你啊,色胚子!你是嫌命太长了?”她松手,拉上电闸,整个屋子顿时明亮了许多。
“我只不过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罢了。”肖默跟在乔羽萱身后坐在沙发上,很是无辜的说。
惊喜?惊吓倒还差不多。
几年未见,他的变化并没有多到她认不出来。身上特有的那股骚气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更何况,能在季胤琛家里出入自由的人,也就那么一两个。
“胤琛哥哥呢?”她倒了一杯温水,就窝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好歹我们也七年没有见过面了,你能多关心一下我吗,不要开口闭口都是胤琛哥哥,你都忘记了以前是谁每天都给你送爱心早餐的吗?”肖默略带抱怨,似一个深闺怨妇。
七年了,这个从小被人手心捧着长大的七七妹妹越长大越好看,那双蓝得亮晶晶的大眼睛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样,会让人着魔。可是好像自许多年前开始,她就渐渐的,贴上了老大的标签了。就算他有那个色心,也没有色胆。
乔羽萱并不打算搭理他,所以肖默就只能一个人在那里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肖默,是不是帝都,又出现什么人了。”她突然问道,打断了肖默的自言自语。
肖默显然没有预料到乔羽萱会开始关心起帝都的事情来,陷入了思考。
这时,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打开,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面色冷峻的走了下来,朝肖默点了点头,准备出门,却看到了肖默身后默默喝水的乔羽萱,全数愣住。
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然后离开了。
“是不是在季家,出现一个女人很奇怪?”乔羽萱突然勾起唇角,饶有兴趣地问。
“当然,你也不考虑一下老大的身份。”肖默自豪的点点头,若不是他本身就认识乔羽萱而且对乔羽萱与老大的关系有着深入的了解,他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出现在老大家里时,反应肯定不止刚才那群人那样简单。
“肖默,上来。”季允琛站在房门前,目光淡淡的扫过肖默,明明是对着他说话,却一直看着乔羽萱。
肖默上去后,客厅又是一片寂静。
乔羽萱机械性地又抿了一口白开水,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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