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不拐弯抹角了。”荣亓关掉电视,随着飞机的起飞懒懒地窝进座椅,一双充满魅惑的眼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脸,而后才说道,“影子对于wi,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司昂似乎没有预料到她如此直接,想必也是自己查得太过明显,但是,并不影响他的计划。
“既然是影子的人,那应该是认识渠咏乐的吧?”他云淡风轻地带过,看到荣亓突然警备的眼神,又很自然地笑了笑,“说起来,我跟渠咏乐,还算是老朋友呢。”
此话确实不假,跟渠咏乐认识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普通小组织的领导,并未曾想象过有一天wi会发展得如此强大,也未曾想过,等到他真正强大起来了,那个一直鼓励他的人却去世了。
“老朋友?”荣亓有些恍然大悟,难怪觉得司昂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早些时候,渠咏乐的确提过一两次,但是内容都不太重要,她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以为是渠咏乐在中国的老朋友而已。
“听说她出意外去世了,一直想找个机会完,便被荣亓无情地打断了。
“艾斯公墓,56号。”说完,她便扯下眼罩,头歪到另一边休息了。
遭受拒绝的男人也不气恼,只是一直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看着她。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两人是情侣呢。
下飞机的时候,司昂又不死心的再问了一次,荣亓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才缓缓道:“看渠咏乐,不是非得要我带着。”
“毕竟,我对中国还不是很熟悉。”司昂话一说完,荣亓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机场了。那双忽明忽暗的眼睛一直看着她打的离开他的视线,才转身看了一眼身边站着的人。
“boss,ire,是影子的当家人。”
当家人?司昂意味深长地笑了,事情似乎会变得有趣得多。司昂无比庆幸,认识了渠咏乐这么一个朋友。既然是当家人,那么跟渠咏乐的关系,也势必匪浅。
他似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到家的时候,蓝星并不在,夏卷卷惬意地窝在沙发上跟齐朝扬聊天喝茶,见她来,也只是淡淡地抬一下眼皮,一点儿也不想动。荣亓也不介意,反正已经习惯了她懒懒的样子,其实有时候两人也是相像的,总是喜欢窝在沙发上不动,因此当初渠咏乐总是喜欢偷拍她们两个这副模样,笑她们一丁点也不维护女性形象。
渠咏乐,司昂。现在,她已经自觉的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了。其实渠咏乐跟她说过的事情很多,但是已经这么久了,该没有印象的,早就没有印象了,影子近年来忙得让她完全忘记了渠咏乐到底跟她说过什么,也忘记了渠咏乐原本的朋友圈到底包括着谁。她只知道,渠咏乐有一个喜欢了十六年的人,也只知道,渠咏乐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她在影子之前,遇见过许许多多现在或许飞黄腾达的人,但是那些人,她也早就忘记了名字。
真是可悲,她才去世三年,她就已经这么健忘了。
“对了,这是刚刚收到的任务。”夏卷卷从旁边的抽屉里抽出一张纸,“真是奇葩的人,居然要求面谈,还特定人呢,不过酬劳不错,我已经接下来了。”夏卷卷挑挑眉,贼兮兮地说道。
“见钱眼开。”荣亓哧了一声,粗略地看了一眼纸上的内容。什么任务并没有标记,要求只是面谈。
“面谈这种事情有些危险,我不太同意你去。”齐朝扬皱眉,有些无可奈何地看了夏卷卷一眼。夏卷卷喜欢冒险,荣亓也喜欢冒险,可不代表他们所有人都同意她们去冒险。
况且这个任务是荣亓刚到英国就接了的,未免也太过蹊跷。雇主为什么会知道这个事情,而且特定要ire去,说是巧合,他觉得几率太小,唯一可能的是,他掌握了ire的行踪。
“可是welly已经答应人家啦,总不能让影子失信吧。”荣亓扬扬手里的纸张,笑着道,“我的能力你还不放心么,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保护好自己?齐朝扬凄凉一笑,摇摇头,并未再说什么。他一向尊重她的选择的,不管以前,还是现在。
荣亓换好了衣服便出去了,齐朝扬看了夏卷卷一眼,有些责怪地说:“你最好祈祷只是面谈而已。”
夏卷卷依旧是笑,伸手揽住齐朝扬的手臂,“哎呀你就别担心ire了,她的能力,你还不清楚么。”
荣亓打车到了市中心,便径直走向附近的电话亭。她戴着口罩,头发也是扎成一条马尾,并无多大特殊,也没有多少人会去注意到。
拨通了刚才那个背下来的电话号码,在接通的那一刻,荣亓就按下了随身携带的录音器,耳朵那边戴着蓝牙耳机,随时与夏卷卷保持联络。
“你好,布兰德先生。”荣亓顿了顿,才又说道,“我是负责接手的人……”
“我知道。”对面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似乎有些笑意地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在贸易中心顶层的办公室里,有一幅骆驼画,我需要这副画。”
“既然委托了我们,就应该知道我们的规则。”话一说完,荣亓就挂了电话,状作若无其事地走出电话亭。
“骆驼画?据我所知,那幅画价值也不是很高。”夏卷卷嚼着东西,荣亓似乎听到她伸懒腰的声音,然后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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