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
安承少语气冰冷不善。
武墨进了屋子,好整以暇的落了做,看着面红耳赤的许绣忆,再看看脸色阴沉的安承少,痞痞的开口:“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许绣忆微微对他福身,努力镇定下来:“五王爷。”
“免了,以后见着我不必多礼,都是一家人,你说是吗,安兄?”
“滚。”安承少冷漠一句,没有感情,与方才对待许绣忆时候的温柔和热情,截然不同。
因为亲热被武墨撞见,许绣忆多少有几分尴尬,便随便寻了个理由要离开房间,却被武墨一把拦住:“绣忆,你可不能走,不然保不齐他把我杀了灭口。”
她叫她绣忆,其实,早几天她就已经这样叫她了,那是许绣忆实在没忍住,上山找许岚清的那天。
第一次上山,走到一半她觉得实在不妥就下了山。
后来回来后,她实在觉得这件事情她作为亲妹妹,有必要开诚布公的和许岚清谈一次,所以隔日她又上了山,在武墨那间禅房,她见到了许岚清,也知道了许岚清和武墨之间,是真心相爱情投意合,她完全无话可说。
爱,本就没有国界性别年龄身份之分,他们珍之重之这份真爱,许绣忆又能说什么,她只是劝了许岚清如何也给家里扯个谎,不要再凭空消失,家里已经急疯。
从那日起,她和武墨之间的关系也有几分微妙,武墨不再称她一声三奶奶,而是亲亲热热的喊她绣忆,言辞间,也总是把一家人放在嘴边,弄的许绣忆偶尔都有几分的尴尬。
“我不会灭了你的口,我只会戳瞎你的眼,以后不该看的,就不要看,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许绣忆还没开口呢,床上的安承少已经冷冷的开口警告了。
武墨故作受教的模样,道:“得安兄忠告,真是我三生荣幸,下次再看到安兄和绣忆亲热,我保证就当作没看到,不对,我今日其实也没看到,我没看到安兄你把绣忆的腰带解开,我也没看到……”
“闭嘴。”安承少一声冷喝,几分羞恼。
许绣忆真是服了武墨,这会儿真是巴不得有条地缝给她,她好遁走。
“我走了,我保宁堂还有事。”
没有地缝,她就只能寻别的由头。
好在武墨也没有继续玩笑她,只是道:“绣忆,隔几日宫里有个荷花节,你可有兴趣,我领你去看看。”
“进宫?”
“你以前也不是没去过,你还没出嫁的时候,不总随着你父亲进宫吗,太后还记得你,我这次说要带你进宫赏花,她老人家还说起了你当年送她的一副刺绣的荷花,赞不绝口呢。”
皇宫,许绣忆是该不陌生的,她还是许家小姐的时候,逢年过节的也能随同祖父和父亲进宫过节。
至于武墨说的荷花刺绣,确实是她的手艺,不过这身子换了灵魂后,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她,还当真许久没有动过针线了,连安承少的荷包她都一直欠着。
听武墨这意思,倒不是来寻求她的意见的,而是早就给她拿了主意,禀明了太后,她是不想去也得去了。
于是,她微微一笑:“好。”
忽然就想到了那日秦续的话,于是又询问道:“可否把秦续带上,他想进宫见识见识。”
武墨笑的大方:“我来安排。”
“那有劳五王爷了,我先告辞了。”
“路上小心,如果遇见你哥哥,同我问你哥哥好。”
武墨说到许岚清的时候,脸上显了几分温柔似水的神色。
许绣忆点点头,转身走了。
*
许绣忆方做,武墨就忍不住的狂笑起来,方才她是给足了许绣忆面子,才没取消的太过分,这会儿她是再压抑不住,想到方才安承少的猴急,就觉着安承少是真人不露相啊,平素里那样严谨不苟言笑的人。
“哈哈哈哈,承少,青天白日,你也未免太过狂野,真正是想不到,你这冰山的内心,藏了一团烈火啊,要是我不进来,是不是干柴烈火的,你们就要成就好事了。”
武墨并不知道安承少和许绣忆其实早就成了美事,所以笑话的更是厉害,直到安承少眼底一道冷光扫过来,她才瘪瘪嘴止住了笑。
“凶什么,都是女人,对绣忆好的那般,我们好歹也认识了几年了,对我是露个笑脸都难得,亏得我不放心你,特地来看看你。”
“有事快说。”
安承少冷冷一句。
武墨有些受打击:“我没事就不能来看你,我真就是来关心一下你,看你死了没有。”
“再不说,我就不听了。”
安承少自顾自要躺下,武墨忙讨饶一样冲过来,走了几步看到地上换下的绷带,就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忙止住了脚步,见鬼似的往后频频退去,直到靠到了墙壁方休,大口喘气。
“我求求你了,把这些东西遮住吧。”
这可怜的小模样,倒是完全没有了方才取消他时候的欠扁相了。
安承少随后一拉被子,被子掉了地上,正好将那一堆绷带遮着,武墨这才大喘了几口气,抚平了跳跃不定的心脏,小心翼翼靠了过来。
“嘿嘿,是有事要找你。”
“说。”
“我想送岚清一件东西,可是……”
她欲言又止。
安承少不耐烦的看着她:“可是什么?”
“我没有那样东西。”
“难道我有?”
“聪明,不然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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