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帅,你就想想办法吧。我们这些老家伙怎么去攻城啊?彭渠帅把精壮都调走了,就留下我们这些老弱,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么?”一名老者道。
“可是不去也是死啊。到时候,张渠帅给我们安一个抗命的罪责,不一样要去被力士们做活靶子吗?唉……横竖都是一个死啊……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命吗?”
“各位大叔大哥们,当初入道之时,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与村里几个同伴一道,被世家子追打,幸好被几位救起,要不然,化怕是早不在人世了。后又得您等几位教导武艺,并推举为渠帅,如此恩情,化怎能不感激在心?当前局势如此,请诸位容化好好想想。一定不负诸位期望,领着方中兄弟走出一条大路。”少年渠帅回答道。
“元俭,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们也不太见外。今日帐中都是昔日兄弟,有啥就说啥吧。要是实在为难,我等也绝不是怕死之辈。若是元俭脱得升天,还请照顾好我们的小子……”有一人说道,言语虽然豪迈,但是也有些无奈。
“各位不要心急,现在战斗主动权还是在我等手中,只要我们不进攻,城里的官军还是不会冲出来的,再说,咱们只是佯攻。伤亡不会很大,化只是在想一个万全之策,减少伤亡,尽量带大家完好地离开这里……”
蜀汉后期有这么一句话:“蜀中无大将,廖化做先锋。”名字叫做化,字元俭的,相信大家不用多想就知道这名小渠帅正是蜀汉大将廖化。随着袁术的穿越,廖化的历史是不是也跟着变化了呢?
良久,大家注视着主位上的廖化,眼睛里充满了希望。良久,廖化起身:
“看来只能这样了,既不违背渠帅的意思,也能尽量减少伤亡。”听到廖化的话,大家两眼放光,盯着廖化,等着廖化的安排:
“陈二哥,明天攻城,你带二千人去左边埋伏,李三哥,你带二千人去右边埋伏。我领五千人去攻城。赵大哥,你们兄弟五人每人领一千人,明天攻城时,冲到距离城墙百步的位置,往城墙上射一箭就走。不要恋战就好。如果有人追出,那就引进我们的埋伏圈。剩下一千人坚守营寨,埋锅造饭,制造箭矢。都明白了没?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既完成任务,又能尽量保住大家的性命。但是,我也不能完全保证。生死由命吧。”
这样的安排算是很不错的了,往城上放一箭就走,走不走得掉,就看自己的速度了……当夜无话。大家各自准备去了。
天亮了,廖化整队出战,两下自去埋伏。
城墙上,戏志才亲自督战,原本他觉得既然敌人是佯攻,那就会比较轻松。可是他发现城下的黄巾军虽然人数不多,而且不少老弱,可是,似乎士气不弱,甚至比彭脱在时还要强。见此情景,戏志才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应对,同样是一万人攻城,但是戏志才觉得这些老弱更像真的攻城。立即收起轻视心思:
“全部听好了,将敌人放到距离城墙五十步的距离开始放箭,看准了射,不论死活,命中就行。后面的,准备石头,开水。动作要快。”
戏志才在城墙上密切的注视着眼前的情况,将右手举起,只等敌人进入攻击范围就发令。可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所有黄巾士卒在距离城墙百余步的地方就开始放箭,由于距离太远,射上城墙的并不多,射完箭,也不多停留,转身就跑。戏志才愣住了,这是干什么?
不多一会功夫,戏志才才想起,敌人是佯攻啊,自己那么紧张做什么,往额头上虚擦一下汗,自言自语道:“丢人!瞎紧张。”
可没等戏志才松一口气,张既喊道:“志才兄,他们又来了!”
晕,刚走又来,玩的什么啊?此时戏志才认定的是黄巾来是要攻城的,没想到廖化打的是保守战。只是跟他玩玩的……
不到一个时辰,廖化就“攻击”了三次,每次都是在同一个位置,就撒丫子跑了……
戏志才有些头大,庞德上前请命道:
“志才兄,让德领三千人出城一战。必定斩旗夺将而回。”
“糊涂,明明一万人,却只有五千人在动。还有五千人在做什么?这都看不明白?”
看到戏志才有些发火,张既庞德自然不再多话。默默地看着戏志才。
“志才兄弟,这是他们攻城啊,你急什么?他们不要登城,我们就在城墙上看着就是了啊。他们到了攻击范围,我们再动手不迟啊。”张既试探着道。
“对啊,又不是我进攻。我操什么心啊?”戏志才似乎想通了……
结果,一个上午半天的时间,廖化就攻击了两个时辰,前后攻五次攻击。每次都是一样,放一箭就跑。似乎还没完没了一般……
转眼,用午膳了,戏志才有些吃不下……这时,西门的战报传来,袁术把彭脱干掉了……
这可是个好消息,戏志才连忙将消息写了几百张,绑在箭矢上射出去。这样等他军心涣散。看着很多人都将消息拣回去,戏志才微微笑起来。张既连连夸赞戏志才妙计。可是,不多会,又开始进攻了,阵形,队伍,人数还是老样子,然后,射一箭又跑:
看到这个情景,戏志才傻了眼,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彭脱部将么?原来廖化将消息压住了,告诉他们是城内的诡计,彭脱死了,他的旧部会来投靠他的,但是,现在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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