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全让人看见了?哪儿哪儿都看见了?”旁边的人还要在这个问题上仔细追问。
“一-丝-不-挂的,你说是不是全看见了?那脸蛋儿、那胸、那腰、那腿、那……哎哟你们知道的!嘿嘿嘿……”
旁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还遗憾道:“真是后悔,当时白家也把请帖发到了我手里,我想着没意思,就没去!早知道能看到这么一出,我肯定得去呀!”
也有个把有良心的叹道:“我见过那个白玫瑰,跟她母亲很像,……这下子她的名声算是全完了。和秦家的婚事也作罢了吧?”
“当然了,谁家愿意娶一个被人看光,而且还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媳妇呢?”
“那她现在怎样了?”
“听说当时订婚的时候就怀上秦家儿子的种,现在估计是快生了。反正躲起来,好几个月没见着了。”
“……”
站在桌边的齐牧人愣了有好几分钟。他想起那个在大街上顾盼生姿、明艳无双的女子,那么生气勃勃,那么窈窕迷人,竟然会遭遇如此不堪的丑闻。可以说,她的一生,都毁了……
齐牧人思绪纷繁,心念郁结。灌了一口烈酒,猛烈咳呛了片刻。
……
四年之后,齐牧人准备收购a市的一个大型地产企业,带着智囊团和助理一行人造访a市。这个收购案是齐家对他的考验,事成之后,他将成为齐家正式的总裁。
恰逢某企业成立二十周年庆,邀请了一批社会名流举行晚宴,齐牧人走进会场,坐下没多久,竟然看见白玫瑰走了进来!
他当时的心情真的如同坐着热气球升上了天空,心脏忽的提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女人看。
瘦了,可是更美了。前几年是少女的娇艳,此时是少妇的美艳。标志性的波浪长卷发挽成了一个斜斜的发髻,几粒寒星般的碎钻发饰,衬得鸦青发蓬松而富贵。她穿着黑色的旗袍式礼服,略显老成,手上带着一串钻石手链,其余再无配饰。尽管各处都包得好好的,却要命地散发出了夺目的性感。
她的脸上非常冷淡,几乎目不斜视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既不主动看周围的人,也不主动跟他们多说什么。除非有人上前打招呼,她才会微微笑着答一两句。
一看就知道是被伤害得太深,周身形成了一层保护膜。
她那一桌的人很少,也不知道是不是主办方特别安排的。可是整个大厅里关注她的人,却不在少数,多半都是男人,也有几个贵妇人,离得远远的,面上带着高她一等的揶揄笑容,悉悉索索地聊些什么,大概就是在说她那些绯闻轶事吧。
她一个晚上都高抬着头,矜持而自傲。这一刻,齐牧人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当时见到她的那一幕,她依旧如此的桀骜不驯。
晚宴快到尾声,齐牧人起身到洗手间。刚一出门,就听见拐弯处吵吵闹闹。
一个女声道:“请你自重!”
一个油滑的男声道:“我可是一诺千金,若是你答应了我,只要一晚,我马上和你签合同……嘿嘿嘿……不知道你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一亲芳泽呢?”
“你做梦!”女声非常的愤怒。
齐牧人碰见这种事情感觉略微尴尬,进退不是。他想,这男人也忒大胆不要脸了些,怎么能在公众场合就询问这样的事情。
“你又不是什么清纯佳人,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你那里长什么样,何必这么虚假呢?”男声说的话难听之极。
齐牧人听着都很不顺耳,更别说那位女性。
“啪!”
明显是抽耳光的响声。
“白玫瑰!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男声恼羞成怒。
齐牧人停了半晌,正准备从另一边绕行,听到这句话却猛然停下。
白玫瑰!
原来遭遇这种恶心调戏的人竟然是那个高贵的女人!
他从来没有跟白玫瑰说过话,之前自然听不出白玫瑰的声音。
他转身想回去帮助白玫瑰,却听见走廊上传来了许多人的脚步声,仿佛都是从宴会厅里出来,闹闹嚷嚷,“怎么回事啊?”
“哟,李先生、白小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啊?”
那李先生恶人先告状,倒打了白玫瑰一耙,“没什么啊,只是白小姐挡着我的路,缠着我说话呢,还约我今晚到酒店去‘做而论道。”
“这么风雅的事啊?”这些声音一听就不怀好意,贼贼坏笑。
“白小姐,你也约我一同前往如何?”
“在下也喜欢做而论道呢。”
齐牧人越听越觉得难以忍受,他疾走了几步,赶到了拐角处,却只见白玫瑰怒气勃发道:“你们不要胡说八道,含血喷人!”
她没有再辩解几句,因为辩解也无用,在这些人的心里,她早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了。
她转身便走,脚步不停,冲进了宴会厅,拿出自己的包和衣服,二话没说,连电梯都等不得,走下了楼梯去。
在这过程中,她粉面含怒,却始终没哭。
齐牧人没能替她说上话,只回头瞧了一眼那个调戏白玫瑰的李先生和对她落井下石的那帮人,迎面正好来了他的助理,他吩咐道:“把后面那几个人的来历弄清楚,看是什么企业什么公司。”他打定主意要对他们的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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