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她望着那个黄澄澄的杯子,有种自己老婆被偷了的感觉。
“这一个小时也没见你喝水,你真的不渴?”邵亦枫毫无犯罪的自觉,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又喝了两口,白溪若对于自己惨遭□□的杯子不忍直视,生生的别过脸去。
过了一会,她转过头来认真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所有权。”
邵亦枫看着她,强忍住笑意,点了点头,“嗯哼。”
然后她指着这个已经被染指的杯子悲愤道:“这个杯子是我的!”
“所以呢?”“所以你不能用!”“为什么?”
“为……为什么?!”白溪若看着他那无辜的眼神,有种想要打人的冲动,不过她当然没有发作起来,因为上课铃响了。
第二节课,老师开始对于上一堂课的内容进行评议,大都是他个人的学术观点,讲着讲着,他发现堂下死气沉沉,居然没有一个人回应,“同学们,你们觉得呢?”
“……”躺倒的一大片都在忙着和周公约会,没有躺倒的各有各的忙的,总之没有人搭理他。老教授有些生气了,“没有人说话,只能点几个同学来回答了。”
此言一出立马如深水炸弹一般,把那些心不在焉的钓鱼睡觉的全部炸醒了,白溪若也放下手里的工作,竖起耳朵听着,想看看这次倒霉蛋是谁。
老教授端着他的老花眼镜敏锐地搜寻着可疑的对象,“最后一排左边的那个男同学,你站起来……你来说说,这个唐朝的《唐律疏议》和古巴比伦王朝的《汉谟拉比法典》,它们各自的优缺点是什么啊,有没有什么异同,各自的历史地位、价值又在哪里?”
看着身旁站起来的男人,白溪若忍着笑差点没从椅子上栽下去。
对于一个刚了解法制史没超过两个小时的门外汉来说,自然回答不上这么高深的问题,邵亦枫求助地看着身旁的小女人,然而某人只顾着幸灾乐祸,完全没有要帮他的意思。
就在他皱着英挺的眉毛思索怎么回答时,前排几个女生好心道:“老师,这位同学不是我们系的,是来旁听的……”
“是吗?”老教授仔细看了看,觉得好像是挺面生,“算了,同学你坐下吧……”
白溪若撇撇嘴,长的好走到哪里都有人照顾,她还想看看他怎么出糗呢,正想着突然又听老教授道:“旁边那个同学,你应该不是来旁听的吧,你站起来,回答下这个问题……”
“……!”这次忍俊不禁的人换成了邵亦枫,虽然面上只是微笑,但他那不断抖动的肩膀已经表明,他忍得很辛苦。
在同学们齐刷刷的回头和窃窃私语中,白溪若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期间还不忘瞪了某人一眼。
“你说说吧,这个唐朝的《唐律疏议》和古巴比伦王朝的《汉谟拉比法典》有什么异同,各自的价值是什么啊?”教授很仁慈地重复了一遍题目。
“《唐律疏议》是中国古代法典的楷模和中华法系的代表作,全面体现了中国古代法律制度的水平、风格和基本特征,开创了中国古代法典中法律与历史结合的先河,对后世及周边国家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
回忆着书本上的内容,不急不缓地把几个要点逐一列出,教授听完道:“答得不错,坐下吧……”
白溪若松了口气,挪了挪椅子坐下,顺手点开了一个小说来看。
讲台上教授继续谈论个人对这两部法典的看法,并叮嘱学生们予以关注。
邵亦枫凑了过来夸赞道:“看不出来你还有两把刷子啊,上课不听,提问照样能答得出来。”
这个马屁拍的到位,白溪若展颜笑道:“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说罢她又贼兮兮地贴了过去小声道:“你信不信,期末考试最后一道大题就是这两个法典之一了。”
少女吐气如兰,邵亦枫按捺住心中的异样,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她志得意满,眼中神采飞扬,“20分喔!”她比了个二的手势,狡黠一笑,接着又回过头去看她的言情小说了。
邵亦枫没能再看的进去书,更没去听讲台上那位老教授一板一眼的演讲,他满心满脑都是身旁少女的笑容,他想要拥有这一抹笑容,稳稳的捧在手上,而且越快越好。
清脆欢快的下课铃第三次响起,宣告枯燥冗长的法制史课终于结束,美妙的周末已经到来,同学们往外走去,教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告别的声音。
白溪若收好电脑,正准备带着邵亦枫出去,阿波终于按耐不住八卦的yù_wàng,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两人跟前,上下打量着邵亦枫问道:“若若,这位是你男朋友啊……”
“当然……”不是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邵亦枫抢先伸出手去:“你好,我叫邵亦枫。”绅士的风度,悦耳的声音,还附送一个电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阿波完全沉浸在少女心中无法自拔,一副花痴的表情伸出手去,“你好你好,我叫蒋灵玻,是若若的室友。”
“溪若常和我提起你。”
“是吗?”阿波一副惊喜的表情,“你们是在……”
“喔,我正在追求溪若,她比较低调,所以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这样啊……”阿波做秒懂状,“你放心,我的嘴最严了,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她笑着又向白溪若道:“不过若若,这么一个大帅哥,你还犹豫什么,还不赶紧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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