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做什么?”酒窝女子冲上去抱住小东,迅速的退了回来,虽然怒目相向,眼神里面更多的却是惊惶与不安。
“哟,哟,哟,这么激动做什么?街坊邻居打个招呼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一名红毛小伙子怪声道。
“乖,小东,叔叔带你去看录像,日本的,不穿衣服的,可好看了。”另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笑眯眯的说道。
“不去!”小东拨浪鼓般摇头。
“不去?那我就揍死你!”最后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厉声喝道,小东顿时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个人说是街坊邻居,是熟人么?看上去似乎不太像。
“姓邓的,你们要做什么?”廖自在走了出来,指着尖嘴猴腮青年怒喝。
“老爷子,这条街就只有你没有交保护费了,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关系到我们老大坤哥面子的问题,之前几番较量,你都是仗着人脉广化解了,不过,现在坤哥决定拿你孙子小东作为突破口,你要是再不交的话,你家小东走路可要当心哦,可别掉进下水道啊。”那尖嘴猴腮青年吱吱怪笑。
我顿时明白了过来,这只不过是一群收保护费的小混混而已。
当即往前一步,冷然道:“你们三个,给我滚出去。”擺渡壹下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你他吗的算哪根葱?老子揍死你!”那个虎背熊腰的大汉直接就是一拳朝我的脑袋砸过来,拳风呼啸,拳大如钵,这一拳要是砸在脑袋,恐怕当场就能让我昏死过去。
我嘿然一笑,也是一拳迎了上去。对抗暴力,就要用以暴制暴,用拳头对拳头,简单,直接,看谁的拳头硬。
蓬。
两拳在空中相交,两人就好像是雕塑一般,凝在原地一动不动,不过,所有的人都能看到那虎背熊腰大汉嘴角不停的抽搐。
“蛮牛,怎么样?”黄毛青年讶然问道。
蛮牛突然收手,捂着拳头躺在地上打滚,泪花晶莹,口中哭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我也是收回了拳头,漫不经心的在嘴旁吹了吹:“回去告诉你们老大,廖老爷子这个诊所是我罩的。”
尖嘴猴腮的猴子看了看地上打滚的蛮牛,知道自己的武力不是我的对手,也不多话,招呼黄毛青年扶起蛮牛,恶狠狠的盯了廖老爷子一眼,仓惶而去。
换做别人,自然是施恩不图报,潇洒的挥一挥衣袖扬长而去,可我不是别人,当即跟廖自低眉顺眼的谄笑道:“廖老爷子,你看我为你架下了这个梁子,怎么也算是帮了个小忙吧,你要不要再考虑下我的事情?”
廖自在哭笑不得,指着我的鼻子点了点:“真是拿你没办法,恩,你们俩跟我来。”
我跟刘琪对视一眼,都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带着我们出门,从旁边的单元门上到三楼,开门而入,里头是三室两厅,门都敞开着,客厅卧室堆放着各种药品纸箱。
关上房门招呼我两人坐下,廖自在开门见山的说道:“之所以开始不帮你,有两点原因。第一,你们额头上的这种黑雾并不是鬼魂造成的,它只不过是一种科技合成的手段,就算不破解也不会对你造成生命危险,十天半月自然会自动醒转。”
“那我就放心了。”我笑道
廖自在笑了笑,接着说道:“第二,这种黑雾虽然是用科技合成,却也是根据道术原理所制作,想要破解它同样需要耗费大量的真气,我年纪大了,自然不想过于损耗自己的真气。”
这个理由很是强大,谁不为自己着想呢?
廖自在从茶几下摸出了一叠黄纸,另外还有毛笔跟砚台,倒了点金色的墨水在砚台里面,毛笔蘸了蘸,下笔如飞,顿时就画了两张符咒。
说来也是奇怪,廖自在只是画了两张符咒,就已经满头大汗,喘息了好一会才气息才稍微平静,轻咳一声,要我别动,随即拈起其中一张符贴在刘琪的额头上,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一声轻叱,廖自在的手指点在符上,轰然一声,符咒瞬间化作漫天的碎片,如同蝴蝶一般飞散在空中。
与此同时,刘琪额头上的那道黑雾也是消失不见。
依法炮制,将我额头上的黑雾也是清除,廖自在如同虚脱,靠在沙发上气喘如牛。
我有些过意不去,讪讪笑着问:“廖老,你以前抓过鬼么?”
廖自在顾自的闭目休息,好一会才睁开眼睛,坐直身体,缓缓道:“鬼魂,其实是不存在的。”
我一愣,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鬼魂怎么不存在嘛?
“从古至今,有很多事情无法解释,于是鬼神之说大为流行。譬如球形闪电,用现代的科学来解释,当离子层部分离子和电子集聚,便有可能形成球状闪电,但在古代的话,只能用鬼神来解释了。”廖自在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鬼神只是一种能量体,而道术则是驱使能量的方法。”
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我揉揉鼻子,“廖老,你能再说通俗点么。”
“物体运动必须有能量驱动,符,就是通过用特定的媒介在黄纸上排列出特定的方式,组合成一个具有针对性的能量方程式。咒,就是催化剂,将这个方程式激活,达到特定的效果,这么说你明白没?”廖老舔了舔嘴唇,“我刚才所念的咒语就是在催化能量方程式。”
“廖老爷子,你还是说鬼魂吧,能量体感觉好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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