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神裂皱着眉头露出无法理解的神情,接着才说:“喔,是禁书目录告诉你的吗?”。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极度不可思议的事。
“.......”天道一时间沉默了,因为他发现对方没有实质性的杀气,反而给他一种故意吓唬人的感觉。但天道可不敢用小命来测试一位可能有随意取走自己性命实力的强者到底想不想杀他。而且,上一任的自己,也是在一个差不多的场景下投降当时的敌人的……
“虽然你打败了史提尔,但我和别的魔术师不同,我是‘圣人’,拥有和‘神之子’相同性质的力量,所以你绝不是我的对手,七闪!”神裂似乎是把天道的沉默理解为拒绝,手像是弹了刀柄一下,瞬间多股无法形容的强劲气流划破大地,向天道冲来。
就在下一个瞬间,如同巨大的雷射光线闪过,紧邻着天道头顶的空气被撕裂开来。天道惊讶得无法动弹。在他的右后方,风力发电机的螺旋叶片如奶油般安静地被斜向切断。
紧接着第二刀、三刀四刀五刀六刀七刀──总共七条直线的“刀伤”,在平整的路面上绵延数十公尺。从各个不规则角度袭来的“刀伤”,如同在钢铁之门上用爪子抓出来的痕迹。
“叮”的一声,收刀入鞘的声音。
“我希望在说出魔法名之前,就可以接收她。”她说。
现在是赌博的时候了。天道心想,他赌神裂不想或者现在还不想杀他,她是那种不希望看到有人死的人。
“做这种事,你一点也不高兴吧?你跟那个史提尔是不一样的人吧?即使是敌人,你也舍不得下杀手......如果你愿意,可以将我招招致命,但是你却没这么做......可见你还是个拥有怜悯之心的‘人类’对吧?希望能在说出魔法名之前,解决这一切。既然如此,你应该了解才对。一群人追赶一个弱女子,让她饿得昏倒在地......甚至用刀砍她的背......这种事根本不该发生......你应该了解才对!到底是...为什么?我只是个......无法保护一个女孩的丧家之犬。我只是个......只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把茵蒂克丝带定,却什么也不能做的弱者......但是......你不一样......以你的能力,可以保护任何人,任何东西......你可以拯救任何人.....为什么......你要选择这么做?”天道满腔悲愤的说,虽然他是在模拟上条当麻的思维,说着应该是上条当麻才会说的话,但他自己的情绪也掺杂了一丝,很小的一丝……
沉默,无比的沉默。对面的神裂火炽无比的安静,天道仔细一看,看到了一张眼泪快流下来了的脸。
“......我......”神裂竟然被逼得不知所措,“我本来也不想伤她......我不知道她身上的修道服‘移动教会’的结界消失了......我以为绝对不会砍伤她的......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情......可是......如果我不这么做,她就无法继续活下去......她会死。”
纳尼?天道不解,虽然自己貌似赌对了,但情况好像更复杂了。
“我所属的组织名称,其实跟那孩子一样......是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吐出血泪一般:“她是我的同袍──更是我最重要的好友!!!”
?天道怀疑自己听错了,太神转折了!
天道此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茵蒂克丝为了躲避魔法师而打算逃入英国教会中,而追赶她的魔法师却是同属于英国教会的人?这怎么可能?茵蒂克斯没必要骗他呀!
“你听过所谓的‘完全记忆能力’吗?”神裂火织说道。她的声音好虚弱,模样好无助。
“知道。”天道回应道。
“......在你眼中,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一个超能吃的修女。”
“......”神裂揉了下太阳穴说,“你觉得一个只是能吃得女孩,有办法在我们的追踪下长达一年都没被抓到吗?”
“.......应该不能……吧?”
“她的对手是拥有魔法名的魔法师群,她要对抗的是史提尔的火焰跟我的七闪与唯闪──她没有像你那样的特殊能力,也没有办法像我们一样使用魔法,只能依赖自己的双手双脚来逃命。”
神裂自嘲般地笑了:“光是要从两个魔法师手中逃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与整个‘必要之恶教会’为敌,连我也撑不过一个月。”
天道突然觉得茵蒂克斯还蛮厉害的嘛,能从那个什么必要之恶教会的追踪下长达一年都没被抓到。
“她绝对是个天才。”神裂一口断言:“如果处理不当,甚至将变成一个‘天灾’教会上层不把她当一般人看待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谁都会害怕。”
“可她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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