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照耀大地,给整个风影城披上了金黄色的轻纱!
杂货院子里小木屋前站着一位少年,少年约莫十七八岁,漆黑长发被一条蓝色丝带所捆绑,脸色隐隐带了些病态的苍白,少年剑眉微扬,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
值得一提的是少年那双眼睛,漆黑的眼眸散发出睿智的光芒,举手投足沉稳,干练,气宇非凡!
难以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会如此气质。如若不是那一身粗麻衣服来证实少年并不是有钱人的话,恐怕别人都以为他是大家族的公子哥儿,因为只大家族才能培育出这么出色的少年!
少年对着初升起的朝阳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新鲜的空气,
“咳咳”
一股难闻的腐烂气息扑面而来,少年狠狠的咳嗽两下,不由得皱了皱眉鼻子,院中的味道并不好闻!
一个小小的院落本来就没多大,院落里那口古井哪个堆满了待洗的衣服,小院的墙角处堆满了劈好的木头,旁边有一块青石还有一把断了的黑色短剑,以及满地血迹!
一棵苍老的树下树叶堆积了好几层,腐烂的树叶散发出一阵阵怪味。少年对此眉头一皱!这个环境可并不像一个家啊!
“风!”
小木屋门口一位少女呼喊着那位少年。
少年微微转身,看向那位少女,少女年龄大致与少年相等,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柔顺的直垂腰间,白皙的肌肤白里透红,眼如点漆,眉似墨描,柔弱却与修长的身躯楚楚动人。
一身粗布穿在身上倒显得清凡脱俗。如若不是少女右脸上那道长长的狰狞疤痕,少女的容颜必定举世无双。
少年看向少女,微微一笑,走到跟前道:“傻丫头,怎么不多睡会?”
少女微笑道:“我睡好了,风,你先稍等,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少年呵呵一笑道:“恩”
没错,眼前的少年与少女自然便是冥风与奴儿。
奴儿走出小院大门去准备吃的了,空留冥风一人在院子里,
带血的断剑,走到跟前捡起,断剑入手冰凉,微微有一丝沉重感!
就是这把卷了刃的断剑,划破了奴儿的脸蛋。
看着断剑冥风又想起昨天,那让人难忘的场面。
“这样的仇恨必须用鲜血洗刷,不死不休。”
冥风盯着断剑声音冷冽冰寒。
突然,冥风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一亮,笑了一声“为那丫头做个防身的武器吧。”
冥风四处寻找一番,在堆满木材的地方终于寻到一个沾满泥土的半截圆木。
圆木约碗口大小,通体发黄,八九寸长!
冥风捡起木块,木料入手沉甸甸,材料算是上好。冥风拿起手上的微微有些锈迹并且多处严重卷刃的黑色断剑削着黄色圆木。
没怎么用力一大块木屑就被削掉了下了
“这断剑好快。”冥风诧异,
冥风用断剑在木块上随意削刻,打磨,钻洞,刻制机关,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两柱香时间···
此时他手中那半截圆木倒是不见,但手上却多了一个精致像弩弓一样的东西
取名机关弩。
冥风做的机关弩体型小巧不足巴掌大,外观漂亮,刻制的机关复杂且实用,机关口出到处是密密麻麻的孔,一眼望去,有些神秘的样子!
他从木屋拿出一根绣花针放到机关弩里,对准那棵六七步之外的苍老大树,扣动扳机,机关瞬间触发,那根绣花针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只闻其声,不见其尾。
冥风走近一看小小的绣花针已经深深地扎进了大树躯干之内,一眼望去只能看见绣花针的白色针尾。
整个绣花针都已深深扎在了大树躯干之内,可见这一个小小的玩意有多恐怖。
冥风随意把断剑扔一边,望着手中机关弩满意点了点头,然后对其又做了一番修改,把机关弩的准头提了上去。
又到小木屋拿了十几个绣花针装载上去。
由于奴儿长期跟别人缝补衣服,用到的绣花针倒是不少,把绣花针从新装在机关弩内,冥风再次对准那棵苍老大树,轻轻扣动扳机,顿时,十几根绣花针像是雨点,前仆后继射向苍老大树。
“叮叮叮!”
十几根绣花针准确无误的钉在了大树上,大树躯干上有一排排的小针在上面,这回机关弩表现的倒是没上次那样的威势,不过也不容小觑,扎在树上的绣花针只暴露在外将近四分之一而已,威力煞是不凡。
“呵。”
这算得上前世的暴雨梨花针了吧。冥风自语
“要是在绣花针上涂抹上毒药绝对是敌人的噩梦。”
随即叹了一口气,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人生地不熟上哪儿找毒药。
“没毒药先将就着吧,起码威力还说得过去。也不知送给她防身她会不会喜欢,”
冥风苦笑一声:“什么都没有,看来想要过上好日子就得想办法啊!”
“咕咕”
肚子的一声轻响把眼前这位还在幻想中的少年拉回了现实,揉了揉干瘪的肚子,冥风自语道:“傻丫头按理说应该回来了,怎么现在还不会来?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冥风再也按耐不住,想都没想直接冲出了院子...
话说奴儿跟冥风说去准备早饭就沿着小道去了厨房。
冥府的厨房,还是唯一一个,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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