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徐大师的身份想要飞剑唾手可得,还用得着抢吗!”
“就凭你表弟那炼气一重天的修为何来的飞剑!”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徐大师岂容你如此污蔑!”
徐安还未开口,前来修复法宝的众修士你一言我一语的怒起而发,刚才徐安还未现身,他们已着急表明心迹,如今徐安更是立于他们身前,此刻忍不住纷纷拍起马屁。
绕是王越提前有所准备,也禁不住老脸一红,原本一句站理的话,顿时如被千夫所指,有理说不清,他身后的高林差点就脚下一软,跪倒在地,慌乱的神情与颤抖的四肢显然说明他的内心极度不安。
“各位师兄稍安勿躁,请容徐某一言。”徐安见气氛已达到极高,立刻站出来不慌不忙的开口说道。
随着徐安不算太大的声音,吵杂的现场瞬间归于平静,正闹哄的众修士顿时紧闭嘴巴,寂静的立于门前如聆听教诲。
“四个月前,徐某来到戮苍宗,因资质愚钝,被选中器堂杂役。”徐安平静的说出此话,顿时如扔下一颗炸弹爆炸在四周,原本平静的氛围再度骚乱,众修士怎么也想不到如今戮苍宗唯一一个可以修复法宝的弟子竟出身于器堂杂役。
器堂杂役是何身份,在场修士无不知晓,那是整个戮苍宗被公认的资质最差最没前途的地位,他们眼中的徐大师竟当众毫不避讳的说出口,这般坦诚再次引来一片叫好声。
“此人名为高林,与我同为器堂杂役,仗其表哥威势时常欺辱于我,进入宗门的第二个月高林因其表哥赠送一枚融气丹踏入炼气一重天,此后更是变本加厉,三天两头以各种借口与我交手,无奈ròu_tǐ凡胎如何与之抗衡,皮肉之苦更是家常便饭。”
四周修士听到徐安此番言语更是哗然,众所周知戮苍宗弟子之间弱肉强食,高林势大欺辱徐安本属正常,放于平常,根本无人问津,可如今的徐安身份迥然,而高林在众修士眼中只是普通的炼气一重天的修士而已,无足轻重,徐安的重要远超高林千百倍,此时此刻,众修士再看向高林大有剑拔弩张,为徐安除掉此恶的举动。
王越紧皱眉头,徐安说言,他知晓不多,就算明知高林仗他势欺辱他人,从内心来说他也不会过问,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可如今徐安句句将他连起,大有高林听他指使之感。
与此同时,高林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狠辣的眼神几乎将他最后一丝心里防线击溃,现在的他好似一头被困的狼,利爪与坚牙已被拔除,时刻等候猎人的围剿。
“就在我进入宗门的第三个月侥幸突破炼气一重天,那日,高林再度寻到住处,展示其表哥赠送的飞剑,不由分说,便将飞剑刺向于我,幸亏我早有预料,施展手段与他斗法,侥幸胜之。”
“然而念其修行不易,并未伤其性命,留下飞剑…有何不妥!!”
徐安最后稍微停顿,直视王越,一字一字隐含怒火。
众修士也终于明白今日之事,纷纷叫好,无不称赞徐安,更有甚者高呼,将高林修为废去,逐出戮苍宗。
高林那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彻底击溃,求助的目光看向王越。
“戮苍宗一向强者为尊,弱肉强食,高林先前欺辱于你有何不妥!而后技不如人,被夺飞剑,更无不妥!但飞剑出自王某之手,无论出于私情,还是道理,王某理应出面讨回公道!”王越平复心情后,与徐安正面对峙,一番激昂之言侃侃说出。
“炼气三重天的修为而已,有何资格在此叫嚣,讨公道,你也配?”一道声音从众修士身后传出,众人望去,此人身材消瘦单薄,但名气不弱,正是徐安的第一个顾客,凶狼。
那日徐安将他飞剑修复,晌午过后那一战他将全身家当全压赌注,赢了一个盆满钵满,凭借赢来的灵石更是将修为提升一大截,几乎快要突破到炼气五重天,为了感激徐安,他更是时常来此充当护卫做些琐事,今日之事王越摆明仗修为强过徐安生事,听完前因后果后,更是忍不住想要出手将王越与高林赶离此处。
“凶狼,稍安勿躁,这是我与他们之间的恩怨,索性今日做个了断。”徐安制止了将要出手的凶狼,踏前一步,再次与王越四目相对,火花四起。
“你今日既已前来,想必已有打算,不如爽快说出来。”停顿几息,徐安淡然开口。
“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拐弯抹角,明日疯战台,你我一决胜负!”王越硬着头皮说道,方才凶狼的气势将他逼退两步,顿时心神有些不宁,然而他并非忌惮凶狼,今日前也非孤身一人,提前已料想定有波折,可不到万不得已,他身后之人绝不会现身,幸亏徐安制止凶狼,不然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依你所言,明日清晨钟鸣过后,疯战台,战!”徐安不顾一旁凶狼的制止,气势迸射,直言无惧。
他性格本就坚韧,怎奈之前将修仙之人想的太过惊骇,处处忍辱,如今他已有对抗之力,岂能退缩,男儿行事当顶天立地,无愧于心。
曾几何时,高林口中的王越对他来说如天堑不可逾越,他惧怕过,他惊悚过,王越就是他踏入修行的第一个心魔,他必须独自将其踩在脚下,方能心顺气平。
“上疯战台需下注,这是戮苍宗的门规,王某不才,小有积蓄,愿出五十块灵石作为赌注。”王越眼中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精芒,嘴角露出一道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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