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滕峻原来的设想,他先在滕氏实习两年,等他把事情都理顺了,就可以考虑给砚砚添个弟弟妹妹的事了。
但是滕峻没有想到,自打他进了滕氏,就再没有过空闲的时候。
先是他的两个宝贝妹妹滕峥和滕嵘,大学毕业就双双嫁了人,从豪门千金变身豪门太太,完全没有进到滕氏给滕峻帮点忙的意思。
对此,滕峻只能扼腕叹息,滕峥、滕嵘是和任敏一起长大的表姐妹,她们怎么就没有任敏那样的野心和*呢,他求之不得。
要知道,任家新一代的掌舵人,已经是任大小姐了。
当然,对滕峥和滕嵘,滕峻就是失望也是有限的,毕竟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只要是有儿子的,就没有哪家指望过让女儿继承家业。
任敏执掌任家,那是特例中的特例。再说了,任家下一代的继承人,也是指定好了任疏的长子任意,任氏的命脉始终控制在嫡长一系。
真正让滕峻感到郁闷的,是他的弟弟滕岭。滕峻一直认为,滕氏集团是要他们兄弟两个平分的,等滕岭毕业进了滕氏,他就会轻松许多。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滕岭竟然步了他两个姐姐的后尘,大学刚毕业就把自己“嫁”了出去,还公开宣布放弃家族产业的继承权。
从此,滕氏的重担落到了滕峻一个人肩上,远远超出他的预期值。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崔熙还和砚砚联手设计他,滕峻怎能不生气。
“砚砚,你爹地没这么小气的,他就是公司事情多,脾气有点大。”滕峻始终不信,给安全套扎针眼是砚砚的个人行为,崔熙就只能陪着儿子背黑锅了,但他相信滕峻,很快就会想通的。
“是这样吗?”滕砚仍然很担心,爹地怀着孩子每天还要那么辛苦,会不会累着弟弟。早知道他就不说想要三个弟弟的话了,实在想要,也要等爹地肚子里的弟弟妹妹生下来再说。
“砚砚,你早点洗澡睡觉,爸爸去接爹地下班,保证哄他不生气。”崔熙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言之凿凿地表示自己能把滕峻搞定。
“真的?”滕砚的大眼睛眨啊眨,直溜溜地盯着崔熙的眼睛看。
“真的。”崔熙说着伸出手,“要不我们拉钩,说话不算话是小狗。”
哄睡了砚砚,崔熙吹着口哨出了门,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夫了,他还能搞不定滕峻的小脾气,再说滕峻也不是小性的人,他就是同时被滕岭和滕砚给气到了,兼之公司事多,他怀着孩子身体不舒服,火气难免旺盛了点,有他亲自出马,没什么搞不定的。
崔熙如何搞定滕峻,滕砚不得而知。第二天周日,他起得很早。
滕砚起床时,滕峻和崔熙还没起来,两人的房门紧闭着。
滕砚对崔熙的保证不放心,就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听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不料两人都醒了,正在窃窃私语。
“学长,七点多了,我们起吧,我有事要去公司。”滕峻的声音明显透出慵懒的意味,滕砚抿嘴笑了笑,他知道爸爸是怎么哄爹地的了。
“今天星期天,你去公司做什么?”崔熙压着滕峻,不让他起床。
“我不是说了吗?我还有事没做完。”滕峻嘴上说着要起,可他昨晚刚和崔熙进行了某项比较剧烈的运动,现在全身酸软,再被崔熙压着根本起不来,他担心再这么闭目养神下去,他又要睡着了。
“事情是做不完的,我今天不让你加班。”昨晚十点多才回家,今天八点不到就要起来,正常人也累得不行,更何况是孕夫,崔熙觉得他不能再纵容滕峻了,不然他会继续虐待自己和孩子的。
“学长,你别闹,有几件事很重要,必须今天做的。”在崔熙不停地游说下,滕峻其实有点动心了,真想赖在床上不起来,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赖床,他还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
“再重要我也不让你起来。”崔熙铁了心,要保障他儿子的休息时间,“真有要紧的事,你下午再做,现在再睡会儿。”
“学长,十点钟记得叫醒我。”滕峻含含糊糊说了声,很快睡着了。
崔熙搂着他的肩膀,在他的侧脸亲了下,两人一起会见周公去了。
滕砚听够了双亲的私房话,轻声离开了,到厨房去找吃的。
有徐青这个内部人士在,滕峻要想提前知道孩子的性别并不是难事,可他不仅自己不去打听,还让徐青保密,坚持要把悬念留到最后。
滕砚为了以后抱弟弟或者妹妹顺手,没事就去韦依寒他们家转悠。
他不知道,十年前他爹地和爸爸也这么做过,他们拿韦依寒练的手。
说来也怪,相貌一模一样,就是韩源和韦浩宇也经常,滕砚的分辨能力还不错,他分不清棉棉和糖糖,但他能认出花花。
韦依寒很好奇,还特意问过滕砚,滕砚想了想,却没说出什么来。
滕砚始终觉得,三胞胎里面花花是最喜欢他的,看见他也笑得最欢,他每次看到笑得最乐呵的那个,就知道是花花了,可是这样的理由,说出来好奇怪,所以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多年以后。
冬去春来,滕砚的十岁生日过了没多久,滕峻的预产期就到了。
滕砚听说棉棉和花花都是韦依寒他们看着生的,韩依唯还给棉棉剪了脐带,坚决要求陪产,以达到他第一个见到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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