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月,是你在哭泣吗?
跟着阿飞的脚步,我们在一间房间前停下了脚步……我稍微感受了下周围,发现这里还是我昏迷前所在的那个山洞。
缓缓的推开门,我的脚步却在踏入房间的一瞬顿住了……这房间里的空气,并没有属于夕月的呼吸气流!
脑海中瞬即闪过一个可能,我感到自己的双手在不能自控的颤抖,下一秒,我猛地扯掉了眼睛上的纱布,纱布撕裂的声音几乎与阿飞的惊叫同步响起……
时间像是在这一刻停止了,我所能视之物,皆重光叠影。只有那躺在床-上的身躯,是如此的清晰……
死寂的空间中,没有一丝活动的气流。
我感到自己浑身有如坠入北极的最冰点,迈着僵硬的步伐,我一步步走到他的床前,颤抖着手握住他稚嫩的手指……冰冷的,已经没有了人体应有的温度。
然后,我听到一旁的阿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徐徐的将夕月拜托他的以及夕月和佐助大战的事情叙述了出来。
夕月……是为我而死的。
抬眸,我忍不住缓缓的伸出手,抚上他的脸,他就这么躺着,就像是沉睡了过去一般。
我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在我的眼中,在这双本该是夕月的眼睛中流淌着……宇智波一族的罪孽,本就是我所犯下的孽障,此刻,躺在这里的也应该是我。然而,夕月却选择了为我而承受这一切,其实我早该发现才是……昏迷前缠绵的那一夜,他的异常是如此的显眼,如若我能早些发现,兴许能阻止这个傻瓜做这样的事情……
“滴答。”有一滴鲜红的液体滴落在夕月恬静的睡颜上,我轻轻的抹掉那滴艳红,却不想,抹掉了一滴,就有更多滴鲜红液体前赴后继的滴落在夕月脸庞上,最后,我干脆将夕月抱起来,紧紧的揽在怀里……
埋首在夕月冰冷的颈窝,道:“……抱歉……夕月。”话语出口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哽咽。
抱歉,夕月……
但,你是最不该就此死去人。
将夕月的身体轻缓平放在床上,我开始结印……在晓组织这段时期,我和我的搭档鬼鲛不断地周游列国并且执行各种任务,我们曾遇到过一位隐居深山老林并且通晓生死之忍术的高人,我幸得这位高人的指导,掌握了一可以起死回生的忍术,只需耗尽全身的查克拉,就可以从死神手里夺回死去不超七日的灵魂。
只是,使用了这个忍术,我就会查克拉耗尽而亡。这也是这个忍术的唯一代价。
而现在,佐助已认为我已然死去,事实上,如若不是因为夕月,去和佐助决战的本就是我,为血洗家族的罪孽而付出代价的,也应该是我……但夕月却为了我去承受了这一切,那么现在,我以自己的性命换取夕月的再生,也未尝不失为一种好的赎罪的方式。
印式结到一半,阿飞就伸手阻止我,他用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声音对我说:“鼬!你想做什么?!”
“与你无关。”我闭上眼,驱使查克拉运转在眼周,让查克拉在润泽眼部的经脉,睁眼,我冷冷的用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瞪了眼阿飞,用眼神给予他警告……我决不能让他阻碍我的施术。
啊飞立刻用手遮住自己的面具上的单孔,并嚷嚷道:“我的老天,我就知道会变成这样,所以一开始就不愿意带你来见他啊……喂喂!鼬桑!你先别结印啊!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啊,夕月的事情其实并不是没有转机的!”
我结印的手不禁一顿,皱眉看着他道:“你还有什么话?”他见我停止了结印,夸张的捂着胸口舒了一口气,说:“你还认得这个吗?”说完,他摊开手掌,一个破碎的琉璃琥珀圆片置于其上。
我不禁沉吟……这是鬼灯满月的东西,但这和夕月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阿飞继续道:“事实上,你刚醒来的时候我就想和你说的了,但你一醒来就一个劲的要见夕月,所以我一直都没有机会说……”
我不耐道:“说重点!”
他摆摆手,示意知道了,然后继续说:“你醒来之前,山洞外就来人,他带着我手上的这个东西,指名道姓的说要见你。本来我也以为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来这里插诨打科,结果……”
他的语气就像那些个可恨的说书人,吊足了听客的瘾,然后说下回分解。
直到我又再次用万花筒写轮眼瞪着他,他才慌忙说:“啊!别瞪!……结果嘛,他说他有办法能让夕月不需要任何代价就能起死回生。”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几乎是在他一说完‘生’字的下一刻,我就立刻问道。虽然我不信神佛,但也知道说话总说一半的人,又或是总吊着别人胃口说话的人,迟早也会吃自己的瘪。
于是,在阿飞的再次带领下,我见到了这个自称能让夕月起死回生的人。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少年,他向我自我介绍:他叫桧木太郎,是夕月以及鬼灯满月的朋友,别称acg动漫社的核心要员。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神色十分的激动,那眼神,就像是见到了仰慕已久的偶像不二般。而且,我听不太明白他最后一句,但这不是重点。
我也向他作了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向他道出我的疑问:“你是如何得知夕月已经死去?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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