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故作轻松,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王爷真是说笑,小女子不过是忧心,扩廓将军不在,今天的课程又由谁来给吉雅上呢?”
王爷一听,乐了,看来是我多虑了,量他一个小小的护卫,又怎么能够跟本王的尊贵身份相比较,只是本王看上的东西,哪里有他的份?听吉雅妹妹这语气,也不过是把王保保当成个教书先生罢了。
于是有节奏地敲着扇子,笑道:“妹妹不必担心,扩廓将军的舅舅今日大寿,扩廓留在府上给他舅舅祝寿呢,估摸着午后时分便回到这里来了。”
吉雅本来还在担心,是不是因为前日在竹里发生的误会,导致扩廓将军改变了主意,不肯再来学堂给她上课。如今听王爷这么一说,心里顿时释然了,既然人家有事在身,自然应该忙去才是。
想到这,突然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奇怪,怎么他一时不在,她就这么慌乱不自在,还怀疑到那件事上了。
况且,那件事情,完全是他主动好么?我可是被动的。但想归是这么想,忆起那个事情的过程,却还是有些心虚,那可是她和他二人独有的秘密啊。不禁面上升起两抹绯红。
王爷见吉雅在她面前突然红了脸,还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于是心中更是大乐,笑道:“既然扩廓将军不在,不如就由小王来给妹妹上这半日的课吧?”
吉雅本是沉浸在内心的美好回忆之中,陡然一听王爷的话,顿时惊地张开小嘴儿,说不出话来。末了,转了转眼珠,笑道:“王爷有此,吉雅正是求之不得,请王爷上坐。”吉雅边说边做了个请的姿势。
自命不见的王爷心里自然是乐不思蜀,傲娇地走在了前面。
入了内室,塔娜三个早已跪在那里,王爷喊了声“平身”,便把注意力转移到桌子上的几幅字上了,虽说对文学知识不怎么懂,但字总归是认识一些的,于是敲打着扇子,逐个去认,去读,其读书的样子,很像是七岁小童在语文课上,朗读新学的课文。
那音调时而在不恰当的地方停顿一下,时而又念成了连成串儿的儿歌,让人禁不住想捂住耳朵,不相再继续受这个摧残。
但大家的忍受功力显然练地都不错,一个个听的笑逐颜开,偶尔还点头表示赞美、佩服之意,场面异常的和谐美好。
吉雅却在心里进行了一段长篇大论,内容围绕如何堵住王爷的嘴巴和捂住自己的耳朵,进行了一番深刻细致的剖析。也没听清王爷说了些什么。
“吉雅妹妹?你意下如何啊?”王爷笑着看向吉雅,怡然自得地问道。
“啊?”吉雅反应过来时,一头雾水。
“妹妹觉得小王这名字起地如何?”王爷继续笑问。
起的名字,什么起的名字?吉雅开始思忖,哦——他也给文学室起了名字。
“王爷起的甚好,只是小妹以为,这文学室该是这学堂的中心所在,最为重要,正因为王爷题的字最为恰当不过,所以小妹恳请王爷留下墨宝。以待今后有人问起,这名字的来历和根源,小妹也可借此取出炫耀一番。所以,还请王爷屈尊,给小妹写到宣纸上,如何?”
吉雅一阵圈拢的目的,无非是因为刚才出神,未曾听到王爷对四幅字的点评,也未曾听到他自己给文学起的名字是什么,于是方罗嗦这么一段话,结果王爷听了之后,激动不已,连忙点头答应道:“多谢妹妹垂爱,小王这就给妹妹写下便是。”
于是塔娜等连忙给王爷准备文房四宝。
王爷喜滋滋地模样,执笔把刚才的想法写了出来。
吉雅拿过来一看,不禁笑了。
不会吧?一天不见,他仿佛变得聪明了似的,这纸上的想法也合情合理了,字迹较之前日也有所进步,若不是亲眼见他现场写来,还以为他雇了枪手呢。
纵观整体的字态走向,感觉他好像在刻意临摹谁的字体,虽然练习时间短暂,不过是临阵磨枪,但还是能看出他在刻意追求骨感、俊秀,字型看起来像是现代世界里,被放大的钢笔字。
塔娜抻着脖子,凑过来,望了望,面现惊色,脱口问道:“启禀王爷,恕奴婢直言,王爷这是在研习“瘦金体”么?”
“哈哈,小丫头知道的不少哇。”王爷转头瞟了塔娜一眼,有些得意。
“奴婢也是瞅着这字体瘦直挺拔,横画收笔带钩,竖划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竖钩细长;联笔处游丝行空,所以才觉王爷的字体有徽宗之风。请王爷切莫怪罪。”塔娜躬着腰,低着头,有些怯懦地回道。
经塔娜一说,吉雅照字观去,果然不错,虽说才开始练习,但现代里参加过书法班的吉雅还是听书法老师提过这位宋徽宗,好像还是位亡国皇帝。
“说的没错,据小王所知,徽宗独创的瘦金体书法独步天下,直到今天相信也没有人能够超越。这种瘦金体书法,挺拔秀丽、飘逸犀利,即便是完全不懂书法的人,看过后也会感觉极佳。传世不朽的瘦金体书法作品有《瘦金体千字文》、《欲借风霜二诗帖》、《夏日诗帖》、《欧阳询张翰帖跋》等。此后八百多年来,迄今没有人能够达到他的高度,可称为古今第一人。故小王才要研习他的字体。”王爷说的头头是道,就好像是在背诵课文一样。
吉雅观察着眼前的王爷,有些不可思议,果然像人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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