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苗鹤云还在元氏祠堂里向众人诉说整件事的经过时,苗治早也同样急急忙忙地跑回到家中,把一切事情对他的父亲苗川说了一遍。苗川听完后,一脸愁容,心知这事落在他们一家人的身上,本来不大的事,也会成为一件大事。
事已经发生,再去责骂自己的孩子也无太多效果,现在最重要的事,得先去看看对方的到底伤的如何,掌握了对方的伤势后,再去看自己的儿子,成功的把握也会大一些。
苗川一路来到元善通家门前,他才走到院墙脚,就也听到对方屋里一片吵闹,跟着就听妇人的哭喊声,甚是有些悲哀。他顿感有些不妙,该不会是他最不想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吧。
此时天早已黑了,他一个人立在墙脚处,想进去,却不知进去后说什么好,不进去也不对。正在他犹豫不决时,他见对方院门中冲出一男子,仔细一看,那人正是元善通,急急忙忙,慌慌张张地向祠堂的方向跑去。
虽然苗川离院门很近,也许他站的地点较为黑暗,也或许元善通根本没注意到他,两人刚才一瞬间差不多是擦肩而过,元善通居然没看见他。
苗川也不管其它的事,跟在元善通身后。他知道对方一定要去祠堂找自己儿子的麻烦,现在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不闻不问,跟过去看一看,说不准,还能帮上自己儿子一点小忙。
虽然夜色很暗,好在元善通的家离祠堂不远,两人一前一后,一个急步跑着,一个快步跟上,没一会儿就到了祠堂。
“不好了,族长,我儿子阿子没了……”刚到祠堂门口,元善通就叫了出来。
“什么……,四弟,你说清楚,阿子怎么了?”对方的话音刚落,西屋里冲出的元善昆一把抓住元善通问道。
“二哥,我刚刚把阿子带回家中,准备想让父亲前来仔细看一看。可……可是父亲刚刚到,阿子就吐出几口鲜血,之后,他全身发出一丝奇异的红光后,他……他就一动不动了。父亲走近用手一探,说我儿子也气绝。二哥,你让开,我要找那苗家的小子为我儿子赔命。”元善通很是激动。
“放肆!大半夜的吵那么大声要干嘛?”不知何时,元昌沙也走了出来。
“族……族长。”元善通被族长的一声吼的整个人也愣住了。
“刚刚你说的可是事实。”元昌沙见他没有再无理取闹后,继续问他。
“是的,全部是事实。族长啊,一定是苗家那杂种把我儿子给打死了。族长,你一定帮帮我讨回公道啊。”别看元善通是位七尺高的粗犷汉子,他儿子没了,这时也哭的像个小孩儿。
“这事,我自会处理。苗川,你也进来吧。”元昌沙对着空空的院门外叫了一声后,就转身进了西屋。
“好你个苗川,纵子杀了我儿子,现在还在外面听我们谈话,你这是居心叵测啊?”元善通见门口走进来的果然是苗川,心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说完,整个人也扑了过去,抡起拳头就要向苗川身上砸。苗川也不躲不避,也不见他的双脚动一下,整个身体如风般往左侧一移,本也到了他胸前的拳头也落了个空。元善通再回过神来时,苗川也走进了西屋里。
“族长,他……他居然是一名修士。”等他反应过来,跑进屋中后,张口就对族长报告。
“是谁对你说过他不是修士了。”元昌沙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我……我。不是大伙儿都这样说嘛。”他还不服气。
“四弟,别再丢人现眼了。”元善昆急忙阻止他说下去。
隔了一会儿,元昌沙才让元善通把他家中发生的事说一次,再结合苗鹤云所说的联系在一起,基本可以肯定,元阿子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完全是那束红色强光所致。但问题又来了,红色强光是从哪里来?为何只出现在他们比试的地方?为何五个孩子中,只有元阿子出了意外?
……
这一切都在大家的脑中成了一个迷,最关键的人物元阿子,大家还来不急向他把事情问个明白,他就这么离奇地死了。
一众人几番思索后,无最终结果,再商量让苗鹤云今后一段时间内不得离村太远,要随叫随到外,就让众人散了。
毕竟元阿子也算是个村中的天才,这样的事发生,村里肯定得调查一下。况且,元阿子的祖父也是村里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就算是族长元昌沙也不敢轻易和他红脸.
祠堂里的事也毕,各自回到家中。
深夜,元善昆家中,他坐在凳上,双手在额头两侧揉来揉去,仿佛要抹去心中的一切烦恼。
“怎么,死一个臭小子,你就这般沮丧?”屋角北边黑暗处,传来一道有些许苍老,又略带沙哑中年男子的声音。再细看那方向,隐隐约约中仿佛有一穿着黑衣,头上戴着顶黑帽,把五官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人。这人的打扮,别说躲在黑暗中,就算大白天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恐怕也没几人能看清他的面容。
“什么?你说的倒是轻松的很啊。那可是我侄子,你当然可以说这种大话了。还有,当初你是怎么给我说的,保准我那侄子平安无事,我才同意你说的办法,来一起对付那姓苗的。现在呢,现在可好了,姓苗的没收拾下来,还陪上了我侄子的一条命。万一这事被村里那几个老家伙查了出来,我想,我也不用在这村里呆不下去了。”元善昆几乎是用咆哮的口气对黑暗中黑衣男子吼道。
“你别把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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