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伊芙手的挥动,一道银光在阳光更加耀眼,那道银光直直向哈纳斯冲过去。
易君心眯起眼睛,她没有惊叫和冲上前去。以她对哈纳斯的了解,伊芙是压根伤害不了哈纳斯的。果不其然,哈纳斯眉头都没皱一下,身形也未动,只是那么轻轻一抬手,就抓住了伊芙瘦削的手臂。
在哈纳斯有力的桎梏中,伊芙的手臂被牢牢抓住,动弹不得。他眯起眼睛,冷冷地注视着伊芙手中的武器。那武器初看上去像一把匕首,但是材质很奇怪,既不像是常见的石器,也不是玉石凿制而成。虽然刀柄的部分看着像是玉器,只是这薄而锋利,闪着寒光的刀刃,到底是什么材质?
注视着寒光闪烁的武器,哈纳斯脑海里突然想起那在祭坛上找到淡淡银粉。这时易君心走上前,伊芙似乎没料到还有其他人在,她目光凶狠地瞪视着易君心,却在看到易君心身后的阿兹卡时,目光微微一滞。
易君心站在哈纳斯的身边,她脸上神情奇妙地注视着那握在伊芙手上的匕首。也许对于哈纳斯他们来说没见过这种武器,但是对于易君心来说却丝毫不陌生。这种材质、这种锋利,在她原来的时空中,用来切水果的小刀,切菜的菜刀,分明就是同一个东西。
“老板娘,你这匕首是哪里来的?”易君心问道。
伊芙冷哼一声,别开脸不说话。
哈纳斯手中施加力道,伊芙顿时疼的皱起眉头,她紧咬着嘴唇,冷汗从她的额角上留下来。
“如果你不想你的手残废的话,最好老老实实地说。”哈纳斯的声音里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伊芙眼神复杂的扫视了一眼易君心身后的阿兹卡一眼,她紧闭着双唇就是不肯开口。
“二十多年前,你就是用这把匕首杀死那个男人的吧。”哈纳斯淡淡地说道。
伊芙惊恐地瞪大双眼,她紧紧瞪着哈纳斯,从哆嗦的唇里硬挤出一句话:“你……知道多少?”
“我不是说过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吗。”哈纳斯淡淡地说道。
易君心扭头看着哈纳斯,问道:“哈纳斯,难道你说要离开几天调查事情就是调查这件事?”
“嗯。”哈纳斯不否认地点点头,说:“本来我是顺着祭坛上那发现你说的像铁粉的东西查下去,没想到会挖掘出二十多年前的一些往事。”
听到哈纳斯这话,伊芙脸色苍白,她身体里的力量仿佛一瞬间被抽走,双腿发软地跪倒在地上。
“不!不可能,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伊芙哀戚地哭喊着,断线的泪珠挂在她瘦削的脸庞上。
“你以为真能瞒天过海,总有一天真相也会浮出水面。更何况……”哈纳斯顿了顿,说:“那孩子没有死。”
“你说什么?”伊芙睁大双眼,有些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不可能!那个孩子怎么可以活下去!”
哈纳斯冷冷一笑,说:“你孩子的背上有一个树叶形的胎记吧。”
伊芙呆滞地目光注视着哈纳斯,轻轻点点头。
“那就是了。”哈纳斯回过头漠然地望着身后的阿兹卡,阿兹卡也用坚定地目光注视着哈纳斯。
易君心歪着头看着哈纳斯,又回头看着阿兹卡。总觉得这两人神情古怪,难道——易君心禁不住惊讶地看向阿兹卡,注意到易君心的目光,阿兹卡看向易君心,对着她投以一个淡然地微笑。
“我一直都是一个孤儿,从我记事以来,父母的存在就好像天方夜谭。”阿兹卡突然喃喃开口道出他的身世,原本跪在地上的伊芙蓦然睁大双眼错愕地盯着阿兹卡。
阿兹卡却没有看向伊芙,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易君心,就好像他这番话只是对她说的。
“我记得我到帕伦克的时候,是被一个山贼带去的。后来我拼死逃脱,在帕伦克自己一个人为了生存什么事都干过。那个时候我才八岁,但是一个孤儿要独立生活是多么辛苦,而且孤儿根本没有什么地位,比奴隶还不如。还被当成献给神的活祭……”
阿兹卡目光垂下来,接着说道:“我以为我会死,却没想到。那个时候出现了一个女孩,温柔善良的她救了我,从那以后我的生命就只属于一个人。”
“阿兹卡,你的生命是你的,你不属于任何人的。”再次听到阿兹卡内心的独白,易君心依然会感到心痛。她救他,并不是要控制他,而是想要给他自由。
阿兹卡抬眼看着易君心,再把目光投向哈纳斯,说:“我明白。只不过这条路是我选的。我并不需要母亲,那只是我的累赘,即使我身上流着她的血,但是从我出生后就想扔下我并杀死我,那个人已经失去了做我母亲的资格。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杀害父亲的凶手。”
“啊!”
伊芙突然捂着脸尖叫起来,不可能!她不愿意相信,但是从阿兹卡刚才话中所透露出的信息,还有和那个人如此相似的脸孔。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在揭示着过往的罪恶。
易君心愕然地看着阿兹卡,从阿兹卡的话中她当然明白过来,只是,这可能吗?易君心回头看了一点跪在地上的伊芙,再看了一下阿兹卡的脸,仔细看的话也能从轮廓中看出有一点点的相似之处。
阿兹卡淡淡地看了哈纳斯一眼,说:“其实那个晚上被硬拖着喝酒,听老板娘讲心事,我也有预感了。只是……”阿兹卡顿了一下,他突然动手将上衣脱下,然后转过身,在那结实的后背上赫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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