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人家,还要扒光了衣服烤,看什么玩笑,有这么给人治病的么,但是云仙既然说火能克制冰,自然有她的道理,我扶着男人平躺下,掌心朝上,脱掉鞋子,在掌心想和脚心的位置各放一枚火种,火种要保持温度,还不能烫伤人,能够把握的如此精准,想必也只有我这个掌管火焰的神才能做到了。
之后我又轻轻的解开他的衣襟,漏出胸口,心口窝前再燃上一枚火种,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的面色开始缓和过来,渐渐的呼吸也平稳下来,我算是松了一口气。
妗炫和云仙正在院子里等着我,见我出来便问,醒了吗?
炘赤嘴角一扬,说,有我出马,什么都不是问题。
云仙听了眉头一锁,那我们抓紧时间。
炘赤顿时愣了一下,不过也没说什么。
三个人走到房门前,云仙低声说,冰凝珠伤过的人,谁也救不了,以你的功力也只能续命他三个时辰,进去之后别告诉他真相,话落便推开了房门。
我和妗炫对视一眼,倒吸了口凉气,浑身觉得不自然。
这时男子已经能够坐在床边,看我们进来,想要起身,可是身体十分虚弱,没能起来,云仙便搀扶他坐下休息,男子大量了这几个年轻人一番,说,是你们救了我?
炘赤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一个即将离去的人对自己的感谢,心理说不出的感觉,于是淡淡的点点头。
男子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接着又说,感谢几位恩公,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说着话的时候气息忽然变的不稳,炘赤担心他要挺不过去,上前来给男子把脉,云仙轻轻的摇了摇头,炘赤便明白云仙的意思,问男子,老先生,是谁把您伤成这个样子的?
男子回想起刚刚的情形仿佛噩梦一般的表情,颤抖的说,刚刚我准备打烊,忽然一股阴风吹的我浑身发抖,我正打算进屋拿一件衣裳,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就被风给刮起来了,我只感觉到头晕目眩,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被你们救了。
妗炫和炘赤看了看云仙,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安抚着男子躺下休息,天一亮便送他回家,不一会男子便安详的睡去了。
炘赤愤怒的说,一定是轩逸,他到底要干什么?
云仙轻声道,是我们害了他们,轩逸应该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明天不会有人再提起王上的冤情。
炘赤的眼睛有些泛红,这么多人,都会死?
云仙失落的点点头。
妗妶有些伤感的问,那他还会醒吗?
云仙轻轻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炘赤深吸了一口气,在男子身边点起三枚火种,希望他最后一程可以走的温暖一些,然后对云仙说,我去院子里透透气。可是话音刚落,袁海便踢开房门,几个人回头望去,只见袁海怀中又抱着一名女子,全身冰霜,颤抖不止。
炘赤转身要向外走,云仙拦住他问,你去哪?
炘赤怒不可遏,道,我去救人。
云仙锁紧眉头忧心忡忡,说,已经晚了。
炘赤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怒视了云仙一眼,夺路而去。
妗炫担心炘赤,随后追了出去,炘赤跑的飞快,妗炫追的有些吃力,渐渐被炘赤甩了半条街,与此同时,云仙和袁海也跟了出来,可是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妗炫和炘赤已经不见了踪影,于是二人分东西分头再追。
妗炫在追炘赤的同时发现似乎自己已经被什么东西跟走,那东西在房顶蹿跃,绝对不是人,妗炫不得已提高警惕,这反而让她分了神,而再去看前方的炘赤,已经失去了踪影。
炘赤接连去了几家府邸,府内纷纷传出痛苦哀嚎的声音,直到他来到太师府外,这里异常的平静,看来今晚这里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也或者轩逸还没来得及对太师府动手,炘赤想能保护一家是一家,便纵身跃进太师府。
此时已是凌晨,天蒙蒙渐亮,太师府内除了轻柔的微风,低语的花草,就只剩下浮于尘世那一缕阳光,这时炘赤听到吱嘎一声开门的声音,从门里走出一名贵妇,正式昨晚那位太师夫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往后院走去,炘赤跟上去打算看看她又搞什么名堂,只见太师夫人悄悄进入一间祠堂,透过窗缝炘赤恍惚看到她在和什么人说着话,但是对方是谁炘赤看不到,夫人说,我都是按照您的意思办的,您可不能出尔反尔呀。
回话的是个男人的声音,听着非常耳熟,我让你毒害的是王太师,我让你杀风岚了吗?
我……夫人被男人问的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觊觎风岚的美色,但她的肉身不是你的,你想用也用不了,难道你想魂飞魄散,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吓的夫人身体哆嗦。
可是我的大限就要到了,您说过会为我续命,夫人哀求着。
用我的药杀死王太师,你便会占有他的肉身,那时候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若不然,你还去做你的树精。
啊……原来这夫人早已被树精所害,炘赤正听的入神,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家丁的声音,你是谁,接着家丁不容分说便大喊着,抓刺客啊。
闻听家丁大喊,炘赤连忙隐身而逃,可惜没看到那神秘男子的相貌,但炘赤总有一种感觉,这太师府与王上有着某样的关系。
太师府外,炘赤遇到妗炫,妗炫见炘赤真想给他两巴掌,炘赤也看出妗炫生气,便解释道,你先被急着生气,我可能找到王上的线索了。
就在这太师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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