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yuan义在刘宏率着三公以及后宫逃离一个时辰后,终于把皇宫肃清。看着崇德殿恢弘如斯的大殿,即使是他稳重之人,也忍不住喜形于色。
他在大殿上,东摸摸,西瞅瞅,又感慨一番,如今昏君逃离,这整个雒阳城已经是他们黄巾军的了。不过,紧随而来的,也是危机的到来。
昏君出逃,一定会下旨各地兵马来讨伐他们。以大汉沉淀几百年的实力,在他们这个新生势力面前,依旧是个庞然大物。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
同时为了巩固他们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利果实,他们在雒阳附近,必须采取守势。只要撑过了大汉朝廷的攻击,他们才有余力来争夺地盘与人口。
万秉,陈败,司马俱,徐和,何曼等人,如同碰到鲜玩具的孩童,在大殿上,欢愉连连。他们还皇宫中,所得之物,不知凡几,甚至还把看的上眼的东西,都揣入怀中。也全都抢了几个漂亮的宫女做侍妾。
他们从来没有想到,他们一介底层的贫苦百姓,也能有站在大汉最权威的地方来。也能得到一些他们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东西,享受一些他们以前能幻想也不敢有的事物。
他们一想到这,对马yuan义的敬佩又无以复加的提升到最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这男人率领他们取得的。
马yuan义看了眼在场的几人,对这几人在皇宫的所作所为,也很是清楚。他能理解,他们都是提着脑袋造反,对突然得到一些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甚至在皇宫无所顾忌,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权当对他们在此次战役中的努力的一种奖赏吧。
但是,也不能得意忘形,这很容易滋养出莫空一切的心态。于是脸色严肃的道:“诸位兄弟,如今我等的大业,还只初具成效,还远没有到松懈的时候,也没有到享受的时候。大汉能人之士俱多,我等稍有不慎,就会把到手的东西,拱手相让。所以,本使如今有事情,需要诸位兄弟来齐心协力来完成。“
万秉等人,见马yuan义的如此慎重的脸色,顿时安静了下来,齐声躬身道:”还请神上使示下,只需用的着我等兄弟的地方,我等决不推辞。“
”好。如今我们还只占据雒阳,对周围的形势,还依旧不是清楚。为了给我等黄巾军提升战略空间,对守护雒阳的函谷关、大谷关、广城关、伊阙关、轘辕关、旋门关、孟津关、小平津这把八关,至少每关都要派遣五千人驻守。“
马yuan义来到地图面前,指着雒阳周围八个最重要的八个关卡,同时又指向河南尹,河内郡等地道:”这两个地方,我黄巾军也必须拿到手中。陈渠帅。“
”属下在。“陈败立刻向马yuan义拱手道。
“这河南之地就交给君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地给拿下来。同时,为了增加实力,本使也授权于君,在贫苦百姓中召集精锐士卒。记住,不能什么人都要。不然,只会拖累我等的军士的战斗力。”
“诺。”
“司马渠帅。”
“在。”
“君率人马,前往河内郡,把河内郡拿下来,也打通与冀州的联系。本使也同样授权于君,伺机招募兵马。记住,不准骚扰百姓,不然军法从事。”
马yuan义很是慎重的看着司马俱道。他就是怕这些底层人物出身的人,没有什么大局观,只图一时,肆无忌惮的破坏他们黄巾军在百姓中形象。一旦百姓不支持他们,那他们离死期也不远了。
“诺。”司马俱如今对马yuan义尊敬的很,虽然他不懂马yuan义为何呀如此,但是,对他特意提出的要求,还是牢牢的记在了心上。起码马yuan义不会害他。
“万渠帅,君率本部人去,立刻前往弘农郡,不求君能把弘农郡给打下来,但是军必须给本使守住函谷关。这可是雒阳与长安的唯一通道。”
马yuan义知道刘宏去了长安,如果刘宏要反击他们的话,一定会从弘农郡开始,所以对去弘农的人马,他经过仔细的考虑,还是选择了作战悍不畏死,又有点谋略的万秉去。同时也知道万秉的压力最大,还特意让他带走本部几千人马。
“诺。”万秉慎重的点头。如今昏君去了长安,一定会组织人攻打他们,而弘农郡在京兆尹的东面。官军要出兵,要么是从弘农郡过来,要么从河东郡入河内。但是从河东郡到河内郡,有王屋山阻隔,地势复杂。所以首先之地一定是弘农郡。
而弘农郡最重要的战略位置就是函谷关了。只要把守住函谷关,即使官军在多的兵马,也会被阻挡在函谷关以西。
“徐渠帅,雒阳城就交给尔等了。并迅速派遣快骑去冀州,通知天公将军,让他带主力前来雒阳。同时,以天公将军的名义,通知南阳的张渠帅,汝南的彭渠帅,颍川的波渠帅,东郡的卜渠帅,迅速把这雒阳周围的郡县给攻占下来。”
“诺。”
马yuan义又看向何曼道:“何渠帅,雒阳北军的兵卒,必须要在对短的时间内整合起来,同时为了防止他们的异心,可以把他们调出雒阳。让他们去攻打周围郡县。”
“诺。”
万秉,司马俱等人,趁夜率着队伍离开。
与此同时,雒阳城内的士族豪族,也趁着雒阳大乱,以及马yuan义来不及顾忌雒阳城内的时机,率着族人连夜出了雒阳城,前往长安。
三日后,河南尹,河内郡,以及半个弘农郡已经在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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