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九曲长廊上的雨水积了许多许多。
沿着石阶哗哗的流淌着。
“好大的雨啊。”
“快寻个地方避雨。”
一些宫女们跑到了廊下。
白瑾泽在膳房给她熬煮了一碗燕窝粥喂给她喝。
“你何时会熬燕窝粥了?”琉璃有些诧异的问。
抿了一小口,味道十分鲜美。
“在古元伯伯那里学习的。”白瑾泽一边笑一边说,白色的瓷勺盛着香粥,亲手喂给自己心爱的女子和孩子。
这种幸福,来之不易。
“恩。”琉璃赞赏的看着他:“好厉害。”
白瑾泽看她心情有些愉悦了,自然而然的吐话:“那段时间,都是亲自给皇阿玛熬粥的。”
闻言。
琉璃猜出了白瑾泽的意思,故而来试探她。
她有些清冷的看着他,声音也没有了之前的柔和:“你不必这样百般试探我。”
“琉璃……”白瑾泽捉住她的玉手:“当初皇阿玛也不知那是你的爹娘……”
话音未落。
琉璃忽地将那碗燕窝粥打碎在地上:“所以呢?所以就可以默认太傅和皇后去杀掉他们吗?那几千人的性命难道就不是性命了吗?”
“你有些激动了。”白瑾泽看着那碗燕窝粥,有些寒心。
“那我们不必再聊了。”琉璃穿上绣鞋,从梨花架上取下来一个斗篷披在肩上,系上了玉带。
白瑾泽拦住她:“你去哪儿?”
“去报仇。”琉璃冷冷道。
“外面下雨了。”白瑾泽道:“你怀有身孕。”
“那又怎样?”琉璃挑着秀眉反问。
白瑾泽橘色烛光下她倔强的小脸儿,那双清眸里尽是倔强:“皇阿玛已经要赐死她了,你何必再……”
‘啪’的一声。
琉璃拍掉了白瑾泽握住她的手:“那你若是知道人都有生老病死,不如不报仇,不进宫,安静的等着皇后死的那天岂不是更好。”
“我……”白瑾泽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
“瑾泽。”琉璃凝着他:“不要惹我伤心了。”
说着,她戴上斗篷上的顶兜儿推开门朝冷宫走去。
冷宫,自有人在暗中看守。
就在半个时辰前。
芳嬷嬷前来。
元霜私下存了不少的银两和珠宝首饰。
元霜让芳嬷嬷替她办一件大事。
离戌时还有一刻钟,琉璃伫立在离冷宫较近的长廊内避雨,白瑾泽在身后默默的保护她。
“芳嬷嬷,准备好了吗?”元霜的手链,脚链已经去除。
芳嬷嬷点头:“皇后,人和熏香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琉璃那个践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恩,你赶紧离开。”元霜道。
芳嬷嬷不解:“皇后,你为何不趁着这一个时辰赶紧逃走呢?这可是个机会啊。”
“逃走?”元霜眯着狠辣的眼眸:“不要那么幼稚了,皇宫森严,我怎能逃出去,总之我也不想活了,不如趁此机会毁了那个践人,让她挑衅我。”
芳嬷嬷想想也是:“奴婢祝皇后成功。”
“恩。”
望着滴答滴答的雨水。
元霜的眸底划过一丝阴毒。
她将那无色无味的熏香用火捻子点燃当空气中熏满这个味道时,她用帕子掩住口鼻。
过了一会儿,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偷偷摸摸的来到冷宫。
“娘们,银两呢?”说话的这个人是刀疤脸,全身都是肥膘,他是御膳房杀牲口的,常年窝在宫中最脏的地方和畜生在一起。
他许久都没有女人来开荤了。
今日,芳嬷嬷说不但要给他一个漂亮的女子而且还要给他一笔银子。
他的眼睛立即放光连连答应。
元霜捂着帕子,那个男子早已闻多了熏香的味道。
熏香的味道有催情的效果。
“办完事儿自然会给你一万两的。”元霜道:“你先藏起来。”
说着,那个大汉藏到了草垛子里。
元霜也藏到了门后。
半晌。
细微的脚步声踏在雨水中。
望着半敞的门。
琉璃定会认为元霜逃跑了,而后大惊失色闯进来看。
紧接着,她会闻到熏香的味道,会和那个大汉缠绵。
到那时,琉璃就会身败名裂!
只要琉璃生不如死,那么,比她自己死了还要值得!
滴答,滴答的雨水声仍然在耳畔响动。
但却许久没有人进来。
诧异的元霜探出头看了看。
就在这时,那个受了熏香刺激的大汉是受不了了,朝元霜冲过来。
元霜大惊失色:“啊,你干什么?你干什么?那个人还没来呢。”
那个大汉浑身燥热,实在是受不了了:“不等那个人了,磨磨唧唧的好半天还不来,我看你长得也不错,就你了,反正你也被慎亲王玩过了,我玩一玩王爷的女人也算是够本了。”
说着,那个男人的眼睛充斥满满的情.欲一把将元霜拉过来。
只听空气中传来衣料破碎的‘刺拉’声。
元霜的尖叫声和呼救声不绝于耳。
那个男人把她tuō_guāng,也把自己tuō_guāng了。
重重的体格子压在元霜的身体上,将那肮脏的、硕大的东西塞到了她的某处。
“啊!”这种疼痛和耻辱让元霜几乎想死掉。
就在他们还在不停的‘动弹’时。
忽地。
一盏盏的马灯照亮了清冷的冷宫。
“四格格,发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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