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我是给应佳儿打的电话,接电话的人是季浩然正气去意人谷接我的又是到处招桃花的教练。
你说,这世间的事情是太过巧合了,还是上帝早就安排好了那些人在那些时间出场,早一秒或是晚一秒,不该出场的人,怎么都不会出现?
有人说过,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一次两次的巧合我可以理解,但次数多了,我就觉出问题。
应佳儿没那么简单,那季浩然,也绝对不会是一个好招惹的主,只是我心里的毒瘤已经越长越大,稍微再施点肥,搞不好还会想成参天大树。
我不是火红的玫瑰,也不是清纯的百合,我是一朵被毒液浸泡的食人花,想到不久的将来周小沫给我扣上那个作恶多端的帽子时我竟也会觉得她的评价好生中肯。
可是,好和坏,到底该怎么定义?
那种好算是好,坏到那种程度又才算是坏呢?
回到a市的时候万家灯火已经亮了起来,我摁亮了手机屏幕,上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人短信和电话。
消失,于一个孤独的个体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年轻帅气的教练将我丢下车后就升上车窗踩上油门扬长而去,他离去之前冷哼的那声一直都回荡在我的脑子里。
他说季浩然,我不欠你了,别再试图威胁我,就像回a市的路上教练一直问我到底给季浩然灌了什么汤什么药的口吻一模一样。
可是,要是真的寻个为什么,我也不知道答案呢!
难道季浩然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
不,后来的我才知道他是来帮我清楚那条通往地狱路上的障碍,他告诉我,池贝,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没有大喜大悲的人生不算完整,没有经过历练的人不足以谈人生。
可是人生那条那么那么的长,我想他用错了方法,因为我这样的人除非回炉再造,不然有的只能是麻木不仁的躯体。
我蹲在角落里,季浩然插着裤兜站在我身边,我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表情。
真的,我不是矫情,也不是故作姿态,因为我不觉得有人胃疼的时候还会有精力去探讨十万个为什么,小时候就烙下的病一直就扎在了那里。
可能是胃太空了吧我想,要不然它怎么可能撕扯得那么厉害,厉害得我觉得头皮发麻全身冒冷汗,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人已经躺进医院里。
又是刺鼻的消毒水味,我扭头,那关得紧紧的窗户透不过一丝丝的风,应佳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还是淡淡的,却有些极力隐忍的感觉。
她说池贝,你做事的时候能不能用用脑子,意人谷是你去的地方么?
我不答,窗外雾蒙蒙,我什么都看不清,可是我好像看见了路召的脸,他好像也那样说过我来着。
可是怎么办,我池贝天生就有一种能力,一种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的能力。
空气里是凝结的气息,我听到应佳儿掏兜的声音,接着又是火机划响的声音,与此同时病房门被拧开有人走了进来。
“佳佳,要抽烟出去抽!”季浩然的声音清冷,我隐约觉得些许怒气。
白色的世界里连空气都分外压抑,我顺着手上的针管往上看,我不知道那白色的液体流进我的身体后是怎样的存在,是要蒸发呢,还是要变成血液里的一部分。
“喝点粥。”
季浩然将买来粥从袋子里拿出来,他手里拿着把勺子坐在我身旁,我听到应佳儿的关门声,那力气不大,却带着不满,就像我在迷迷糊糊中听到的对话一样。
“季浩然,你图的是什么呢?”我看着眼前的人,我听到自己嘴里吐出来的问题,带着嘲讽,他脖颈上的红色胎记若隐若现,我可不认为就因为我去过星火几次他就对我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钟的是脸,我从脑子里翻出了所有的数据,从来没有哪一条是关于季浩然的的,我和他就算说是路人甲也不为过,我这张老脸怎么看都不觉得有那种让人一见就钟情的魔力。
难道,是我自作多情么?
可应佳儿问他为什么喜欢我的时候虽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就像是被一个大铁锤砸中,但我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我努力回想着混沌时听到的那些对话,可是我的脑子真的是不好用,除了应佳儿问话时的语气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一想头就疼。
“我对我女朋友好一点不应该吗,你觉得我该图些什么呢?”季浩然看向我,反问的语气听的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有,一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是啊,他能图些什么呢?
天阴阴沉沉的,零星的雨滴里夹杂着些许雪花,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a市好久没有下雪呢。
或许是我脚上的力度太轻,所以那双羊皮靴子没能踩出噔噔噔的声响,可是我的脑子里怎么就那么的乱了?
季浩然问我,迟鼠,你还记得沙王潇潇然么?
季浩然,潇潇然,呵,怎么就那么的巧?
我买了包烟蹲在一家快餐店的墙角,烟雾迷蒙的时候我觉得有些飘飘然。
深吸,慢吐,可是我怎么也吐不出漂亮的烟圈。
手背上的血管已经发着刺眼的青色,谢天谢地它终于没有流血了,不然我还要担心我会不会昏死在这里。
细碎的雪花开始越飘越大,原谅我的落荒而逃,无论是季浩然还是潇潇然,无论是现实还是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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