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贝,你的孩子不会就是他的吧?”
g君忽然站起身来看着我,我看见她面露悲慨,就像前不久她硬是认为我被强/奸了一样,她的手指着顾思辰有些激动,我当时要是知道她是我那矮小又秃顶古板守旧还粗嗓门的化学老师的女儿时我一定会原谅她,毕竟遗传那种东西真的是没办法矫正的,她老爹上课只会照本宣科还讲不清楚,也难怪她那女儿比八卦还不带脑子!
我觉得要是g君没带脑子我还可以忍受,可是顾思辰像是被应佳儿给刺激傻了,原本躺着装死的顾思辰被惊得坐了起来,他看向我的眸子装满了疑惑:“池贝,你怀孕了?”
这世界上就是有人喜欢看笑话的,就是有那么一堆人对某些话题特别的敏感,比如堕胎、未婚先孕或是小三之类的八卦,所以我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所有的焦距都对准了到感觉,从应佳儿那边射向我的目光有些冷,季浩然依旧面无表情,但他眼里有太多情绪,我分辨不清。
最后我只能无力白眼翻了翻,除了觉得胃有些疼我还在想这顾思辰能在low一点儿么?我特么的还能自交了,一想到这里我胸腔里的火苗就不停的在跳动跳动,我好想掐死他们俩啊,然后再剁碎扔到海里喂鲨鱼。
这世界有个生存定律,那就是不想让别人看你笑话的时候你就只能更加的淡定,所以尽管心里已经奔腾了千万只草泥马我还是没有做过多的解释更没有起身蹬地而走。
在包房里涌进更多的人后我和顾思辰就被彻底遗忘在了角落,而g君还是被我的不理不睬弄得有些无趣而后起身和别人喝酒打闹去了。
包房里开始杂闹了起来,喝酒玩牌吵闹声震耳欲聋,顾思辰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机会我给他了,要不要争取那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我撸了撸袖子打算扒进玩的正嗨的人群去衰掉那些乱糟糟的心绪时却不料被突然出现的应佳儿拽住了手臂。
“聊一聊?”应佳儿弯头看着我,她粉色的连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黑色的长披风,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诡异得像是个魅影。
走出包房门的一瞬间我突然看见了坐在角落里喝着酒的刘青,我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卫生间的灯亮的晃眼,我低头在洗手池了一遍又一遍的冲着手,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洗些什么,明明我的手一点儿都不脏。
“你想清楚了么?”应佳儿又一次开口问我,她斜靠着墙眯眼抽着烟,不知道为什么,像应佳儿那样迷人女孩我却一直想用慵懒那个词来形容她。
越是慵懒,就越是迷人,顾思辰说过,就是她身上那种感觉有一种勾魂摄魄的能力,让他明明活着,却像死了一样。
是吧,没有了心的人,只能算是空壳而已。
“当然。”我用力的甩着手试图将手上的水珠都甩掉,后来我直接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
如果没有想清楚,我怎么会和路召在一起?
透过那面巨大镜子我看见应佳儿的嘴角微微的弯了一下,目光在镜面交汇后匆匆撤离,镜子里的人对我说,池贝,我认识了季浩然三年。
应佳儿不慌不忙的开口,刚走到门口的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学着她牛头不对马嘴的开口接了话:
“顾思辰很爱你。”
我说完抬腿就走了,也懒得去看那人是何表情,反正我说的是实话,就当是帮顾思辰最后一把,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去关心了,只是回头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应佳儿的手指抖了一下,红色的星点掉落在她的风衣上,烫出了个很难看的洞。
我想,爱情最大的本事,就是先将心填满,然后再不留余地的掏空它吧,像是那个洞一样,一旦有了缺口,就再也缝补不了。
又或者,缝补成了其他模样后,也会留下一个极其难看的缝痕,一不小心还会将其撕裂。
这世界的每个人都一样的吧,只要爱上一个人,只要和他有关系的任何一个人你都会想要靠近。
就像顾思辰,无论是在谈论什么话题他都会主动扯到某个人身上,他眼里那些宠溺的光,全都倒映着应佳儿的模样。
我记得我去过顾思辰家,那时候笑我还笑他傻,因为他的房间里贴着的到处是陈奕迅的海报,稿纸上也是各种音符,他甚至在房间里摆上了一架钢琴,直到后来我去过了应佳儿的小屋,听到她时时都哼着的《十年》,我就什么都懂了。
有些感情,已经深入骨髓,也渗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只是那时候我忽略应佳儿话里的无奈,就像当时的我不会知道季浩然之于她意为着什么一样。
很久很久以前我特别喜欢看港台的一部僵尸片,不仅是因为里面的女主漂亮,还因为我喜欢那部片子的主题:命运不会改变,但可以自己创造,当时的我深信不疑而且将其奉为信仰,可是后来我才懂,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自己创造命运的。
后来的我就一直在想,是我太懦弱还是命运太会捉弄人,太多事情都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而是变得越来越糟糕。
可是,命运又是很奇妙的东西,总是用另一种方式馈赠与你,比如,它最终还是把路召推到了我身边,哪怕真的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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