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路召为什么会一直戴着那颗耳钉,陈凡又为什么会那么恨路召,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在了那里。
我知道,米思于路召,就像张技于我,都是一个过不去的坎。
陈凡告诉我的事情只能让我大概了解那故事的轮廓,因为那些血和肉是由密密麻麻的关系网拉扯开来的,我只是在等一个契机,在等路召将那些故事补充完整。
可是,直到后来,直到分开,直到选择相忘于江湖,路召也没有告诉我那其中的攀枝错节。
夜太深太静,我无暇去顾及吴巧儿是否又在空间了发各种动态,比如问她新买的裙子美不美,又比如抱怨练了好久的钢琴还是一点儿进步都没有,但无一例外的是文字下面的通通是以我家作为背景。
可明明钢琴是池瑶的,就连吴巧儿自拍时穿的裙子也是池瑶的。
可无论怎样,我都不关心。
手机里有无数个未接电话,我一个都没有回,我手里拿着那张陈凡给我照片发呆。
照片里是一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从她的轮廓上我可以看到米舒的影子,或许就是在那一刻,我明白了之前米舒对我说的她和路召的关系。
恨,与被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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