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那些问题像是一根刺,你看见它在那里,可是你怎么也拔不掉,到最后只能小心翼翼的不去碰到它,可是你忘了,即使你不碰,也有人会去碰,然后就只能放任它在你的身体里肆虐,疼得你连呼吸里都带着伤。
我承认,承认自己除了内心阴郁孤僻外还是超级没有安全感的人,就像当年洛飞飞说的那样,我看起来已经将自己融进了这个世界,其实我身上还有着一层透明的墙,就像是路召就坐在我身边,那淡淡的烟草味也没有让我觉着心安,因为,路召还是没有办法撕开那透明的墙,然后触及我的灵魂。
我缩在沙发里,从脚底升腾起来寒意让我打了几个寒战,我曾经以为自己是黑夜里那朵最毒的食人花,至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伤害得到我,但是那个在别人看来曾经长裙飘飘,出淤泥而不染而不染的女孩子,她总是一次又一次手持一把长长的利器,猛的一下就戳进了我的胸口,像是带了剧毒,我觉得自己就要吐血身亡。
我早就知道,那些看起来最最最无害的人,才是拥有最最致命的武器,可是我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对抗的方法。
除了虚张声势,我最最擅长的怕就是逃离了。
将来兵挡,水来土掩,可是没有人告诉过我,兵太弱土太少的时候,我该如何才能做到随机应变?就像我根本不清楚那些我不曾去过的远方,风起否,云涌否?就像我也不清楚在下楼时看到那人时我是什么样的表情。
愤怒,亦或是痛苦,或是更多的悲哀和苦涩,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的身体在抖,抖得我觉得自己在筛糠,那面部肌肉也是僵硬的,我本是想着,将那些烧脑的问题去交给时间,可是我忘了,时间永远不能替我做主,它只会在那些洪流里将那些冲散了的一一带回我面前,来势汹汹,我根本就抵挡不住。
池瑶回来了,就像是天使开始回归,我这样的恶魔已经无处遁形,所以我只能是逃得慌不择路。
可明明,池瑶并不是天使,她是比我还要高几个等级的恶魔,我紧握着双拳陷进自己的世界里,我根本感觉不的指甲陷进皮肉的痛感,我把路召召唤了过来,可是我没有办法告诉他我那时候的感受,没有办法将心里那些东西倾诉出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
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或许瞳孔张得老大,整个人抖得像筛糠,可能是我那样子真的是太吓人了,所以路召才会手忙脚乱的我搂进怀里。
路召以为我是因为那颗耳钉的事情跟他计较来着,他圈紧了我,的声线有些低,他说,池贝,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我缩在路召的怀里依旧抖个不停,我要怎么告诉他我脑子里全是池瑶的影子?而那些影子就像是电影胶带一样,来来回回的,重复播放着。
当我终于战胜心底那些声音,打算好好同路召摊开所有牌谈一次的时候,我打开房门才还没有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了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喝着果汁的人。
像是感觉到了我的出场,池瑶放下手里的杯子朝楼上看了一眼,是带着笑的,但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眼里的杀气,像是恨不得将我就地正法。
或许是因为见过太多那样的眼神,我没有去纠结到底哪里惹到了池瑶,但我笃定她一定看到了我让别人转交给她的那张小纸条。
我无心去观察立在她身侧的吴巧儿到底是苦着脸呢还是带着笑,毕竟在某次进去池瑶的房间时,她打破了池瑶最爱的那只花瓶,我只是感觉我的脚像是生了根,因为花了许多力气才挣开那些束缚一步一步向下挪。
其实,我并不是怕池瑶,最坏也不过是鱼死网破什么的,只是再见到池瑶的那一刻所有的记忆像是被那汹涌的时光洪流给推了出来,所有的感受一直在那里交织个不停,我在心里千千万万遍的提醒自己,眼前的女子,是张技最爱的人呢。
曾经,我定义的相爱相杀是我和路召这一种,彼此抱团取暖的时候总是不经意间会亮出匕首刺对方一刀,可是在池瑶那里我才知道相爱相杀原来还有另一个解释:爱到极致,恨到极致。
我将头埋在路召胸前,脑子里除了池瑶那张精致的脸,挥之不去的还有我出门时她说的那句话,虽然一道门隔绝了两个世界,但固体依旧可以传声的,尽管不是很清晰,可我还是听清楚了。
我第一次觉得生活真的可以比小说还要狗血,除了那些玛丽苏的霸道总裁的欢乐大甜文,这世间还有一种剧情,它以悲为主调,以各种误会和阴差阳错为辅助,经过艺术的加工再创造以后加那些情节推至□□,我怎么会知道,我推敲的故事情节出现了偏差呢?
曾经的我以为,事情就是我看到的那个样子,又或者和我所想的不会有太大的偏差,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一切的一切,都和我所以为的相差甚远。
池瑶的的声音依荡在我耳边,她说,贝贝啊,颜楠那家伙还真是心软了些,他怎么就没有按照我的指示,让你和张技一起呢,好歹黄泉路上也是有个伴的。
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冷,冷得值打哆嗦,就像那一天早晨,我在张技的电脑桌面上看到裙角飞扬时那种从心里冷起来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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