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分别的时候,顾思辰嘱咐我一定要参加他后天的生日会,且在千叮咛万嘱咐我一定要准备礼物时将我推进随手招的一辆的士时,其实当时我是想咆哮的,毕竟我找他出来不为了聊天,也不是为了要让他坑我一把,我不过是想找个地方避避风头,我在为我的胆小和懦弱寻找一个出口。
你知道么,有些人被蛇咬过,哪怕后来他敢吃蛇肉了,但是在看见蛇的时候他还是会心有余悸,就像我不怕同池瑶鱼死网破,可是多年来的习惯,会让我不自觉地避开她,逃得远远的那是更好,可当我打算眼一横腿一蹬打算随机应变的时候,我并没有在那栋被我称之为家的建筑物里看见她,就连吴巧儿我也看不到。
当然,我并不在乎她们去哪儿了在坐着什么,我甚至巴不得再也不要见到她们,因为我怕在我见到那些嘴脸的时候我真的会忍不住冲上去来个两败俱伤什么的,我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可是我睡不着,我一闭上眼睛就是张技站在火海里对着我笑,他那笑越是温暖干净我越是觉得自己混蛋极了。
我口口声声说自己在乎他,却又放任那些伤害他的人逍遥法外,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没有了张技,我就想是没有了和外面世界连接的通道,我甚至试图从路召那里寻找到一些突破口,可后来我才发现路召不不乐意将我带到那些世界里去,他偶尔也会带我去那些地下赌城转转,可他从来不将我拉进他的关系网了,所以他身边除了刘青我一个都不认识。
说来也是搞笑,和路召在一起的那一段时间并没有让我们之间对对方的世界有更深一层次的了解,甚至我根本都不知道路召到底在做些什么,我只知道那一晚的我是真的好困,所以我摸到了池伽染的房间里从她的床头柜摸出了些名为安眠药的药丸,我需要的,不过是好好的睡上一觉而已,只是在梦里我睡得也不安稳,因为我梦见了米舒,也梦见了洛飞飞,梦见了我们当年举着狗尾巴草发誓的那棵树,后来我好像还听见了自己呜咽的声音,感觉有液体顺着我的眼角话落,可是那药片太给力了,无论我在睡梦里如何挣扎,我就是挣扎不起来。
其实,其实我是觉得洛飞飞混到了林凯的队伍里一定是有她的苦衷的,因为她之前躲着我无非也就是怕伤到我,我不相信多年来的感情都是虚情假意,不相信那个会给我留笔记的女孩真的只是在利用我,可我也相信她是真的喜欢颜楠,那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哪怕她喜欢的人曾经是我的男朋友,因为爱本就是一种毫无定数的东西,我曾经偷偷的跑去她家的楼下蹲守,也跑去过颜楠家所在的那个小巷子里,可是我都没有找到过他们的。
你要问我恨不恨他们呢?恨的,我恨颜楠,恨到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恨到也想让他尝尝那种失去的滋味,如果不是怕殃及无辜,我差点所以在某个艳阳高照的中午将他家那栋小楼房连同他的祖母一同烧个精光,而至于洛飞飞,我不恨她,可无论她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也不会当她是朋友了。
你说,如果心里有了刺,就算拔了也会有伤口的,万一碰上个什么食盐辣椒水什么的,那岂不是要疼得要了我的半条老命?
不不不,我才不是那么自虐的人,所以无论是米舒还是洛飞飞,我和她们的世界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偶尔也会想起曾经的温暖来,可我明白,那些暖根本抵御不了如今的冷。
所以,在以后的以后,要么只能是陌生人,非要有个交集的话,也就只能是敌人了。
可是敌人那么强大,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与他们为敌,无论面对是林凯、颜楠,还是池瑶和寇然,用我那种虚张声势的本领去和他们对抗无疑就是浮游撼大树,当然了,还有一些比较准确的成语,比如以卵击石,或是不自量力。
看过许多金庸的武侠小说,我明白在敌众我寡的时候须得绝世神功,不然翻盘是真的不容易,可现在的社会我要的已经不是什么绝世武功了,我要的不过是后台,一个足够强硬的后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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