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宽敞的街道已经空无一人,一身白衣的影子在街道渐行渐远。天地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狂风作伴,本来光彩夺目的天气变得黑云笼罩,大雨滂沱,天地仿佛在为他哭泣,为剑客黯然。
凌晨抬头眼望。这天地不是恶人所创么,不是要换天么,为何天地能有如此情绪,清晰的感觉到天地在嘶啸,亦在恸哭,他也懂剑的孤独与执着么?
长衫已湿。破殇在鸣,突起的大雨淋湿了视线。抬望眼,洛人府三字金硕斗大,他知道,一入此门,九死一生,无悔之人寻无悔之道。剑道在于执着,人生在于无悔。
“剑魔果然是剑魔,胆大非常人。明知是死局,却依然选择了正大光明。”凌晨刚进入他们的视线,如狂雷般的声音已经传来,听着像是赞赏,倒不如说是嘲讽。那
人不是楚秋生,而是一个雄壮干劲的中年,坐在大堂之上,凌晨看见了烟柔雨,相隔多日,依然风姿绰约,但是已憔悴很多,双目泪痕,流满脸颊,他眼神有着喜色,但是更多的是后
悔与责备,责备自己不该彷徨,责备凌晨不该前来,继而又是迷离,相同的处境,相同的人,每次危机关头凌晨挺身而出,只不过今日形式比之当初危险百倍。
很明显烟柔雨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大堂之上端坐六七人,凌晨看得出六人实力的深浅,楚秋生是王者初期,还有一人深如大海,灵力磅礴,他气表不凡,超越凡人,凌晨知道这是帝者,他的恐怖最难猜测,不过若是假设成立,他无惧。
凌晨面对的压力很大,这样的局面古来几人遇见,莫说只是单一对待尊级,就算是王级高手也少有出现,真正的必死之局,凌晨倒是放松了,全身心的松懈,他们开口说话就说明了不会立马攻击,像这样的人在处决之前必有一番说辞,他要趁这段时间调整到无我无相的心境。
“剑客的执着又岂是你们这些鼠辈明白的。”凌晨回应道。
“鼠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剑魔又岂能谈论天下人。”那个中年人放言狂笑,手指凌晨,就像大堂之上的审判。
“那也只能说明天下人和你们一样愚不可及。”凌晨毫无畏惧,即使到了这样的境地依然泰然自若,安然处之。
楚秋生站出来,他是二十六的年纪,如此年轻就到了王者的境界,的确很是天赋,可惜比之战狂少了几分直爽,嘴角的邪笑足够争鸣此人必定阴险异常,只听他道:“天下人纵然愚不可及,也不是你能指责的,剑魔祸乱苍生,我们只是替天行道,他们只会记住我们的功劳,又岂能责怪我们以众欺寡。”言之皆放在天下人的大义上,进可与天下人共进,退可与天下人共退,十足的伪君子。
“你们这是数落剑魔的罪行?”凌晨冷笑,不为所动。
“我乃洛人王,今日就要提天下人铲除剑魔,以保苍生的安危。”又一个中年人站起来,自称洛人王,这里应是他的府邸了,他也是王者之中最强的人,距离帝级领域也只有细小的差距。
果然,他一出口,大堂之上剩下几人都站起身来,自报名讳,言之为天下除魔。
“我乃齐一鸣。”
“段厉波。”
“傲人王。”
“春自在。”
剑魔千年误为魔,但是这些人却也是一身正骨,不作违背侠义之事,凌晨先前一概而论鼠辈之为,倒也冤枉他们了,让凌晨死也让他死的明白,若非剑魔之事事关重大,他们也不会以多欺寡,只有那个帝级高手一直端坐,露出不屑。
若是凌晨知道这些人的名声,一定会大吃一惊,这些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之流,侠名远播。
凌晨祭出破殇神剑,神剑有灵,已感受到了此时的情形,但是如同凌晨一样毫无畏惧,欲一战,兵器分神兵利刃与普通冷兵,但是天下兵器都一样,以战论强弱。
“好神兵,可惜是剑,我就用我的九镰刃来试试剑魔究竟有多强。”洛人王开口赞叹,只是站眼见现身凌晨的眼前,他是王者巅峰的高手,速度很快。
凌晨不畏惧,论速度他有自信。虽然对方是王级实力,但是风之源经过水质的修复,随着他的实力增强,风之源的力量也增强,脚下电光闪,身影如鬼魅。飘忽不定,洛人王的九镰刃未曾触及到凌晨。
洛人王惊叹,凌晨真是天赋异禀,以他王者级的实力都不能立擒,虽然刚才只是小小的试探,对方若不是剑客。必定可与千古的英杰争锋,只是选错了道路。
洛人王一击不得手。不再攻击,而是后退到大堂上,意让其他人上。
齐一鸣站出身,手中是一把金黄灿灿的大刀,一看就不是凡物,只怕已经接近了神器的领域。齐一鸣大吼一声。身子猛地跳起。
“金破刀!”这就是这把刀的名字了,对兵器领悟到一定境界的人一定知道手中兵器的名字,这不同于单纯刻意其上的。而是已经领悟到了真正的刀心意。
如巨山猛坠,凌晨想要偏躲,可是发现竟然移动不了,这不是心境被敌人占据,而只是单一的身体不能动弹。
“这。。。”凌晨如此短的时间内寻找不到破解之法,只能讲破殇横档,齐一鸣有着山岳般的力量,凌晨实力已经有所增强,可惜还是修炼巅峰时间尚短,与真正的高手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齐一鸣算得上是真正的高手。
凌晨双膝险些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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