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龙心知铁良的作风,不会为了个不相关的孙大鹏而浪费人脉,而凭只自己目前的实力,还不够资格和天港市公安系统的领导直接对话。其实叶子龙唯一还能见到的兄弟就是北斗七星中的大哥强涛,但他不愿意去找他,一年前的那一幕令他不能释怀。而且据皮海说,强涛在毕业后,通过母亲为他走的门路,考上了公务员,如今已是一名人民公安。
广城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之一,他总充当改革开放事业的先驱者。记得在改革初期,广城的社会治安几乎是全国最乱的,外地人来此噤若寒蝉,连住旅店、买东西都加上十二分小心。但随着经济发展,广城逐渐变为全国和谐社会的典范,再也不会出现前几年盗匪横行的局面。其实这也难怪,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百姓们若都有吃有喝、幸福安逸,谁愿意提着脑袋去拼命?谁又愿意去做令人齿冷的盗贼?
广城市的多彩世界迪吧,嘈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味道,音乐开到几乎要震聋耳朵的巨响,为了掩饰其音响效果的差劲。昏暗灯光下,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无有方寸。现在是夜里十点多,喜欢夜生活的人,这个时间才是他们精彩生活的开始。今晚迪吧里的人很多,舞池中间,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随着震耳的士高音乐,不停地疯狂晃动,白皙的躯体在摇曳的灯光下格外引人注目,长长的头发在左右上下来回摆动。她们嘻嘻哈哈地混在男人堆里嬉闹,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难抑的饥渴男,霎时间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酒吧内一处暗角落里,围坐着几个感、妖冶的妙龄女郎,年龄最大的不超过二十岁。她们的中间有个眼窝深陷的黑瘦汉子,典型被酒色掏空的那种下三滥,他是酒吧里的鸡头,古时也称做大茶壶。鸡头端着杯红酒,两只贼眼不停地打量酒吧里的客人,用手指向一个二十岁上下的毛头小伙子说:“这小子面生的很,看年纪应该是哪个有钱人的败家子。但感觉上又不像软柿子,谁过去探探底?”一个满头红色短发、穿着露背装的女郎,吐口烟圈不屑地说:“一个小雏儿而已,有什么可探底的,看我收拾他。”“娟子,别大意。”鸡头提醒说。“知道啦。”娟子满不在乎地答应,扭着丰走向小伙子。
娟子是此中老手,来到小伙子面前后并不急于搭讪,而是夹着香烟,斜靠高背椅,风万种地撇着他。小伙子被她看毛了,抬头问:“小姐,你有事?”“讨厌,别叫人家小姐,我又不是卖的。”娟子嗲声嗲气地扭动子撒,前一对大*也跟着直晃“呵呵,想喝点什么?二锅头怎么样?”小伙子的玩笑话搞得娟子很气结,站起说:“吝啬鬼,不想请就算了!”她作势要走,其实只是摆摆样子。小伙子一把拉住娟子,顺势把她搂在怀里,笑着说:“这么不识逗啊,我可不是小气的人。”说着向服务员招手,“弟兄,先来一打啤酒。”娟子扑哧一笑:“土包子,什么弟兄?这里的服务生都叫er。”小伙子不好意思地说:“没想到才一年不在外面,服务员都他妈改姓魏了。”
说话间他手可没闲着,直接探进娟子的罩里。娟子笑着躲开:“你真坏,人家可不是坐台的,只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嘿嘿,男人不坏女人不,谁让我对你一见钟呢。”“哎哟,你也会说麻话呀?”娟子拢下头发,“虽然我对你有感觉,但怎么也要培养下感嘛,瞧你那急色鬼的德。”二人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地胡侃,不一会儿一打啤酒全报销了。小伙子直咧嘴:“我靠,你喝得太快了,我才喝上一瓶半。还想喝什么?”娟子心中暗喜,说:“我们女孩子还是喜欢喝红酒。”不待小伙子点头,便喊来服务生:“来瓶卡斯特红酒。”
这便是酒吧里白狼的惯用伎俩,只要看到能扎出血的凯子,便派小姐上去勾引。当客人五迷三道,自以为遇上传说中的艳遇,满脑子幻想着如何一*时,小姐看准机会点上一瓶价格昂贵的红酒。等到结账时,红酒的价格将是本价格的几倍多,那些钱足够去高级宾馆招上几个小姐的了。赶上不灵光且好面子的客人,便可顺利坑到钱。然后小姐假意先跟着出去开房,半路上一定会接到电话,以老妈病危、老爸被车撞死为借口放鸽子。若赶上不信邪的客人,死活不结账时,酒吧就要上手段了。打你也白打,警察来了你还是得结账,谁让你喝人家酒了呢?
小伙子含笑盯着娟子说:“我本来以为你是卖b的,没想到是扎蛤蟆的。”猛然把娟子按倒在椅子上,不管她愿不愿意,上下其手大肆轻薄。娟子措不及防,没想到他如此孟浪,无力反抗下只得低声哀求:“求求你别这样,酒吧人太多,咱们开房去吧。”“不行,老子还没玩够,开房去就要先结酒钱。”小伙子手指粗野地捅进娟子的桃源洞内。娟子不“啊”了一声,引来周围人探索的目光。小伙子却不为所动,生怕不够本似的,抓紧时间大耍流氓。
此时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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