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们一起混我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你们就不能做一些有意义有建设性的事情吗?”我说道。
“有建设性的话题?那好吧!已经一个月没死人了,你说现在会不会还有人死呢?”
......安康这个混账!!!
我的大脑经过了短暂的几秒之后,貌似察觉到了什么......虽然我知道安康说的是玩笑话,但这也触动了我大脑深处最敏感的神经。“阿恒呢?还有阿豪,回来了没有?”
“从理论上来讲,我没看见他们回来;但事实情况是,我确实没有看见他们回来!很明显,从某种角度上看,他们失踪了。”安康的回答更是加重了我的疑心和不安,平时的这个时候,尹恒和文豪都应该回来了,今天是怎么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那种久违的熟悉的恐惧和不安顿时充斥着我的心,子信神秘死亡的那一幕又浮现在我眼前......
“阿恒的试室在哪?”当我说完这句话,我就想起了阿恒的试室是在生物实验室,科学楼的五楼。心急如焚的我没来得及向那三个蠢货解释,径直冲出教室,直奔科学楼。身后传来安康的叫喊声:“喂,阿哲,你要干什么?”
科学楼的五楼早已挤满了凑凑热闹的人群,狭窄的走廊被挤得水泄不通。薛校长堵在生物实验室的门口,往外驱赶探头向内挤的学生们。没见一个月,薛校长吨位又大了,比以前更像猪了。不过有什么事能劳驾向来只说不做的校长亲自出马?心中不祥的预感又大大加重了。
“没你们的事!快回教室去......喂,你干什么?你们班主任是谁?信不信我记你大过?”在校长的驱赶下,凑热闹的学生们纷纷离开了。我随手拉住一个同学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那家伙小声对我说:“刚才考地理的时候有一个人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就坐在前面,考试的时候他趴在桌子上,我还以为他在睡觉,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挂了......”
这个倒霉蛋究竟是谁?会是尹恒吗?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嗯?额,我叫陶冒。”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提问,这家伙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还算爽快地回答了我。
陶冒?我不顾一切地冲到生物实验室门口。此时的袁校长走了进去,貌似在跟几个身份不明的人在商量着什么。我伸手把贴在门口的座位表撕下来,眼睛在这一串串呈方块状排列的名字中搜寻着。我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祈祷着千万不要是尹恒......然而,座位表上显示在陶冒前面的,正是尹恒!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这,这是真的吗?阿恒死了?
“怎么了?阿哲?”野狼凑过来问。
“阿恒他......”也许是太过悲伤了,我竟然说不出话来。
敏感的安康貌似读出了我的心思,走过了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座位表,只看了一眼便说:“放心,阿恒没事,这张座位表是倒着写的,阿恒的名字在那家伙前面,实际上阿恒是坐在那家伙后面。”
......听到安康的话,我又是一愣,把座位表拿回来一看,也确实如此。照这么看来,死的那个就不是尹恒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既然阿恒没事,那他到底去哪了?”我不禁又疑问道。
“管他呢,总之死的那个不是阿恒,我们就不用瞎操心了。”李绍迫不及待地说:“走,我们去打球吧!”
“我不去了,我想会宿舍睡觉!”这一次,野狼没有嚷着要与李绍一较高下。
“真没种,输惯了不敢跟我单挑吧!”
“你嚣张个鸟啊?怕阎罗王人手不够是吧?”野狼也学着李绍的口吻回话道。
“阿哲,去打球吗?”
“我?我不去了。”
“阿康,咱们单挑,输的请吃饭!”我和野狼都不跟他玩,他只好找安康了。
“上次你输给我还没请我呢!”
“那一次不算,你作弊,这次我一定赢你,不信走着瞧,我让你单手!”
......
剩下我和野狼回宿舍。临走时我看了一眼生物实验室,校长还在跟那几个人叽叽喳喳地商量着。也许阿恒早就回宿舍了,我心里想着。
文豪:
路边的树都已经掉光叶子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宽敞而拥挤的马路上依旧是车水马龙。刺骨的寒风呼啸着,像一把锋利的刀刃迎面吹来。娅儿低着头,把脸蛋藏到竖起的衣领内,显得楚楚可怜。
“冷吗?”看见娅儿风吹欲倒的样子,我很是心疼,但娅儿却倔强地摇摇头。我把外衣脱下来,轻轻套在她身上。一路无话,彼此默默相伴,我们就这样漫步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
火红的夕阳缓缓地坠向城市的另一端,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这么早。
“好了,前面就是我家了,送到这就行啦,你回去吧。”娅儿的声音在这片寂寞的红尘中显得格外动听。
“真的不用我送了吗?”不知是神经打结还是脑子短路,我竟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不用啦,谢谢你送我到这,你也早点回去吧。”娅儿微微一笑,可爱的嘴角扬起一道好看的弧线。
“那......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了......再见。”我今天是怎么了?总觉得有点不自在,说话都语无伦次的。望着娅儿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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